通常来说,展禹宁不会拆不是自己名字的包裹的,但巧就巧在当天展婉宁也往家里寄了个快递,让展禹宁先拆开拍给她看看。
展禹宁当时正和家长打着电话,手上心不在焉,也没看信息,就将茶几上的快递拆了。结果包裹拆开来,里面却是个项圈...
...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展禹宁登时连电话都结巴起来,还好对面快讲完了,以为是展老师是准备休息了,便找了个由头不再打扰。展禹宁匆忙结束对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翻过去看快递单上的名字,写的白日宣淫。
...果然。
展禹宁叹了口气。
门口一声响动,谢云暄站在门外,他刚夜跑完,边撂着钥匙边问:“老师,我那个包裹你...”
帽子摘了,他目光瞥见展禹宁手里的东西,默默把后半句转了个弯儿:“...你拆了啊。”
展禹宁对这一类的东西都有心理阴影。他对什么都习惯说好,基本是谢云暄想做什么就半推半就地依下来,唯独这点,他是咬死了不会从。
瞧那脸色黢黑,谢云暄提前举起了手:
“你误会了。”
展禹宁把东西丢进盒子里,静声道:“我不做。”
“我知道老师不喜欢。”谢云暄走到他面前,把那黑色的皮质项圈拿出来,细链撞在一起发出泠泠的声响。他将两部分扣在一起,不急不慢地和展禹宁解释道:“不是用在老师身上的。我不会做老师不喜欢的事情,老师知道我很听话的,不是么。”
谢云暄手指看着粗笨,做事却又很平稳,很快便把东西组装好。但那小铁链攥在他手里跟玩似的,脆弱得好像一扯就断。
展禹宁瞳孔略缩,又想起这种东西拴在自己脖子上的情景,更难摆脱的是当时烙在皮肉上的耻辱。他摇了摇头:
“那你买这个干什么?”
“给我自己用的。”
展禹宁愣了一下:“啊?”
“给我自己用的啊,老师。”谢云暄把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将牵引绳的另一头放进展禹宁手里,突然欺身逼近他问:
“要不要...试着命令我什么?”
展禹宁下意识后退,跌坐在板凳上。谢云暄顺势在他脚边跪直了身体,脑袋拱过去,小狗似地将下巴搭在他膝盖上,轻声喊他:
“...老师。”
他穿着速干的运动t恤,贴身的布料将紧实肌肉线条勾勒得一览无遗,浑身上下都仿佛写着野性难驯的乖戾,只是被那根细细的引绳拴着,老老实实地雌伏在他身边。
展禹宁与谢云暄不同,谢云暄习惯于用强硬的占据以至于打压来缓解内心的不安,展禹宁恰恰相反,他愿意把自己逼到绝路,以被全盘控制换取自己的安心。然而此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满足感却爬满了展禹宁心头,他的腿就在谢云暄的胯底之间,只消动一动腿,就能踩在他的阴茎上。
...什么想法。
“不要。”展禹宁回过神来,企图用手背将他冒犯的脑袋推下去:“无论是哪一方我都不想做。”
“可是我想和老师做这种事情。”谢云暄脸颊肉都被推挤一起,却还跟狗皮膏药似地黏在展禹宁的膝盖上。他半眯着眼睛,有意拉长声音哄他说:“我在尽量找老师不排斥的方式,老师也配合配合我,和我试一试,嗯?”
“你这么讨厌吗?”他声音向上,发声靠近鼻腔,“是讨厌我吗?”
“......”
展禹宁受不住这种带点鼻音的腔调,像撒娇。谢云暄这种人撒娇听起来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摆在他眼前又不违和了。他看着就跟情窦初开的男大学生似的,变着法子要讨自己喜欢的人欢心似的。
太稀罕了,以至于展禹宁竟一时间没舍得拒绝。
他的手还抓着皮带手柄,就这样落在膝盖前的一点的地方。谢云暄目光跟着他的手游走,忽然挪动下巴,直到放到他摊开的手掌上。他移开,谢云暄就跟着他动,颌角的坚硬和皮肤粗涩的触感磨蹭着展宁禹的掌心,他不觉生出错觉,心神微动——
简直就像小狗将脑袋拱进主人的手中。
展禹宁试图呵止他,也呵止自己的想法:
“别动了。”
谢云暄瞧了他一眼,丧气地将下巴搭在他的四根手指上。
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应该是紧紧贴着地面无精打采地摇晃。展禹宁觉得好笑,还是没忍住动了动手指,怎料想谢云暄竟然听话地这样跪着,跟着他的动作扬起了下巴。手指蹭过喉结,勾到他脖颈上绑着的项圈,紧贴的温热皮肉下是汩汩流动不止的沸腾血液,无限勃发生命力就对着他俯首,在他的手掌之下。
“...”
在此之间,没有得到他的命令,谢云暄动没有动一下,静静等待着他在自己身上抚撸完毕。
展禹宁终于说:“你想干什么?”
得到发问,谢云暄才低下头,用鼻尖顶进他的指缝,牙齿磨着他手指根那点肉舔道:“我就像老师你的狗吧?”
展禹宁被过于直白的台词激得一哆嗦,捏住他胡说的嘴唇,气恼得神伤道:
“...说什么胡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胡话?”谢云暄嘟唔着笑眯了眼睛,等展禹宁力道松了,将他的手指咬进嘴里:“答应我,嗯?就这一次。我们不做过分的,只有最基础的命令,老师要是不喜欢,就随时叫停,嗯?”
“老师不用难为情,在你面前像狗一样发情丢脸的是我,对吧?老师只要配合我,把我当成你的狗...”
“行了。”瞧着他字正腔圆一脸正气地将这些话说出来,展禹宁真生怕他一晚上都对着自己念叨什么狗不狗的,就算是贴着他的耳朵学狗叫这种事,谢云暄也不是干不出来。一点害臊都不懂。
展禹宁耳根发烧,咬着嘴唇说:
“下不为例。”
他话音刚落,谢云暄就抓住他的脚腕,手指勾进袜沿,滑溜溜地钻进去挠他的脚心。白袜被宽厚的手掌撑得变形,像生了畸形的节瘤。
展禹宁不自觉退缩,然而谢云暄动作更快,握着他的足腕踩在自己的阴茎上。展禹宁顿时一僵,感觉自己就像踩着什么发硬的棒槌,正正好硌在足弓下。平日里都是拿手丈量,此时更觉得那玩意大得夸张,管子似的随着动作在脚底滚动。
“老师。”谢云暄沉沉吐了一口气,胸口起伏得像是衣服即将被撑开。他将那根丑陋发涨的阳具掏了出来,握着往他的小老师身上蹭:
“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硬了...你要不要惩罚我?”
惩罚什么?用力踩下去吗?展禹宁面颊都被烧红了,难以言喻这种身体部位被借用的感觉。脚趾磨过充血的龟头,晶亮的茎头吐湿了指缝,在用力挤压下淫水直流,将展禹宁整个脚底都蹭湿了。谢云暄的视线透过展禹宁的短裤管往里望,像是标记着目标之地,状作无意纯良地垂下眼睛,吻着他的膝盖说:
“老师,你如果不命令我,我就自己来了。”
展禹宁反应不及:“...什么?”
下一秒谢云暄将头埋进他的两腿之间,钻进宽敞的裤沿,顺着腿际往里咬。裤腿被撸到大腿根,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黏湿的舌头隔着棉质的内裤舔他的阴茎,直到那处凸起变得坚硬。
下体一阵发虚的感觉让展禹宁慌忙动手站了起来——
细链轻响,箍在脖子上的项圈拽出了摩擦后类似于施虐的红色痕迹。舌尖的勾出的丝线断裂,谢云暄坐在地上,用手撑在背后仰头看他,表情近乎于忍耐,嘶着气发笑着逗他说:
“老师。”
“你真的一点不留情啊。”
展禹宁低下头去,发现自己正踩着刚刚那根对着自己不停冒犯的紫红性器。它看起来完全兴奋了,怒张着,湿漉漉地闪着淫光。
谢云暄压着眉头看着他,链条从脖子上的项圈一直连接到展禹宁手里。他将他的欲望坦露出来,不吝啬于将最羞耻的模样悉数铺陈在他的眼前。
“你不想试着支配我吗?”
“踩着我的感觉也还不错,是吧?”
或许在他面前再放开一点也没有关系。
没有试图记录他丑态的摄像机,没有单方面的凌辱和折磨,只是他的小男友想和他玩一次感官游戏。
“......”
展禹宁无声地抬了抬腿,用掌纹细碎的脚底揉搓谢云暄的鸡巴。感受到迎合,谢云暄脱去他的裤子,露出那根勃起的性器。
谢云暄撸开包皮,涨大的阴茎撑开褶皱,茎头泛着水红色,整根都显得标致秀气。谢云暄是觉得老师漂亮诱人的,阴茎也随了主人,漂亮极了,长得就想让人一口吞进去。
舌尖在系带处舔弄,谢云暄张口含进口中,展禹宁站不稳似地抖了一下。谢云暄忽然松口,抱住他的臀将他抱到墙边,鼻尖顶着肚脐的软肉,他整个脑袋都埋进展禹宁细瘦的腰腹之中,吞含着他的阴茎,把展禹宁抵在墙上给他深喉。
展禹宁以一种近乎坐在他肩膀上的姿势,脚背紧绷,爽到蜷缩着身子不住发抖喘息。喉结滚动,谢云暄说:
“...射在我喉咙里头了,老师,我都没尝出什么味儿。”
展禹宁骑在他肩膀上,轻轻晃动那根细链,上气不接下气:“闭嘴。”
谢云暄用气声嗯了一下,随即扒开他的臀缝往里扩张,密密麻麻的吻从肚子咬到胸口,又一路舔下来,将展禹宁的下面和后面都舔得湿漉漉软乎乎的,仿佛要融化了似的。
真属狗的。展禹宁都不想看自己红肿到立起的乳头。
憋紫的鸡巴抵在他的后穴磨蹭,在进去之前,谢云暄说:“我有问题要问。”
展禹宁被颠得差点淫叫:“...什么?”
“我到现在都没有问,老师,你希望我喊你什么?”谢云暄附在他耳边说道:“该喊你主人,还是老师?”
“...”
“我们老师,是想被小狗操还是被学生操?”谢云暄不依不饶地咬着他的耳朵:“说话,还是说,想被你的男朋友肏?”
“...”展禹宁拽了一把铁链,同他接了个凌乱的舌吻,口齿间的高热染红了两幅面孔,谢云暄连血液奔流的声音都听到了,一时间有些心肝俱颤,唇痴痴地贴着追上去还要接吻。他当真是被老师欺负怕了,展禹宁每拒绝他一百次后的一次接受总显得这么令人心动,他一点也舍不得松开。然而展禹宁手掌轻扇着他的脸颊,将他推了过去:
“让我把你当狗,现在还和我提要求吗?”
“......”
喉咙里发出模糊的轻笑,谢云暄拉长声音,声音似怨般道:
“我知道了...真无情啊,主人——”
鸡巴挤进肉穴,一口气撞进窄窄的肠襞,谢云暄扣着他的肩膀,扶墙颤抖。
他的手指展禹宁卡在腿与臀之间的褶皱间掐揉,往他洇了汗的上衣里不停地摸去。那两赤条的腿挂在他臂弯里,粉白丰腴的肉颤呀颤,跟肉冻似的。谢云暄迫使他腿开到最大,发了疯般撞在那团肉上,还要口欲期没过般含着展禹宁的下唇不松口。
“老师,你当时是身不由己。”谢云暄和他依得极近:“可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
“我确实没办法让你忘记那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和我做完,你对以前的印象也能淡一点吧。所以老师,你多想想我好不好?”
勃涨的鸡巴在体内一跳一跳的,展禹宁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更被那上面的筋络进出磨得发晕。不知道是哪些话还是因为剧烈运动后的反应,交合在一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生热,将肚子里的鸡巴都煨得滚烫。他整个人都被谢云暄抱压着肏,毫不留情地进出深捅,碾压着前列腺和尿道还不够,近乎是撞进了二道门内。
展禹宁被操得浑身发软,一口气顶到脑门,更可怕的是,他感受到一股不受控的失禁感,受不住地直锤谢云暄的肩膀,眼泪哆嗦地直流。
“太深了...停下来...”
谢云暄难忍地享受着他里头痉挛夹紧的那股快感,糊弄地吻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扮演的角色是什么,不住地哄道:“再忍一会...一会就好了...”
手里一直抓着的细链不知道掉哪去了,展禹宁抓住过他的项圈,声音破碎,有些来不及的崩溃般说道:
“停下,我说...让你停下来。”
怎么可能,谢云暄知道该如何理解他的话,也懂怎么让他更爽一点。他将手掌摁在展禹宁的肚子上用力一顶,外内同时的压迫刺激直接逼疯展禹宁,彻底突破忍耐的极限。那深红的阴茎被操得像个喷泉似的流个不停,大股大股的透明淫水顺着谢云暄的腰腹肌肉往下滴落,浇在两人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在地板上积成一滩。
展禹宁皮肤上下可见的部分都快熟透了,可那也没停,阴茎还在不顾主人的脸色和打着哆嗦的身体,难堪地流出了其他的液体。
谢云暄抽出鸡巴,翕动的肉穴吐着浓稠的白精,沿着展禹宁的腿根往下爬。
展禹宁死咬着唇不出声。
...得意过头了,给操尿了。
谢云暄第一次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老师。”
展禹宁盯着地上的那滩水,就恨不能原地凭空消失了,好一会才红着眼重复道:
“我让你停下的。”
“嗯,说了,老师说了。”谢云暄试图弯腰去吻他,项圈上垂下的链条咣当直响:“我错了,老师,我没听话,是我坏...”
“...盒子里有手铐。”
谢云暄语气飘忽,反正知道展禹宁问这个,绝对不会是要准备奖励他再来一次:
“好像有吧...”
好在不需要他回答,展禹宁自己就找到了那副手铐,将一头拷在了谢云暄手上。
“你就在客厅里坐一夜吧。”
展禹宁将另一头拷在了椅背上。
----
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先更一个番外TT
虽然可能写的有些难以下咽,但我爱大家的心是真的TT
还有这里是断更前一位读者朋友给我画的同人图,非常感谢。第一次收到二创,本来很兴奋想速速让大家都能看到这么可爱的作品,结果还是耽搁了TT链接附上,感兴趣请点击
[/7626690829/4898866711233924](/7626690829/48988667112339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