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其它小说>迷津寺>第29章 | 29色授魂与•

  【29】

  窗外蟹青色的天光照进屋子里,陈琅躺在床上,手臂软绵绵地垂在一旁,洁白的脖子上横着一道狰狞的淤青,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像是有些不清醒。

  而始作俑者的棠琳坐一旁,视线微垂,从上往下睥睨地注视着他,视线冷冷的,像是毒蛇巡视自己的猎物。

  他抬起手去触碰陈琅的脖子上的淤痕,而陈琅却条件反射一般瑟缩了一下。

  棠琳的手顿住了:“害怕?”

  陈琅睫毛颤了颤,没有说话。

  棠琳牵过陈琅手腕上的绳子,恶劣地摇了摇,孩子气般地说:“你是我的小狗,我想欺负你就欺负你。”

  陈琅反驳道:“我不是你的小狗。”

  “你是。”

  “我不是。”

  “啧。”棠琳烦躁地蹙起眉,他五官深邃昳丽,蹙眉就无端显得锐利阴郁。

  他攥着陈琅的下巴,斩钉截铁地说:“我说你是你就是。”

  陈琅觉得棠琳有时候就像孩童般幼稚恶劣,一点点不顺他的心意便要置气,要想尽手段让自己如意才开心。

  陈琅不欲和他做你来我往无谓的争执,于是便闭上嘴选择置之不理。

  他看见棠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五官艳若桃李般的明艳,真如一个灿烂纯真的少年一般,仿佛陈琅手腕上的绳子和脖子上的淤痕都不是他弄的。

  陈琅领教过他换脸的功夫,俏皮又乖巧,说话甜丝丝的,都是要人命的花招,心里的坏水比谁都多比谁都毒。

  陈琅告诫自己不要再轻易上当了,不要再被棠琳轻易蛊惑。

  “哥哥不要躲我,我不想生气。”棠琳伸出抚摸上了陈琅的脖子。

  冰凉手指让陈琅忍不住颤栗,棠琳指尖划过的肌肤仿佛要灼烧起来一般,淤痕也变得酸痛异常,而他屏住呼吸,承受着棠琳毛骨悚然地抚摸。

  棠琳的视线狂热,他盯着陈琅脖子上的痕迹,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他觉得自己变得奇怪,注视陈琅时喉咙会变得干涸,心脏也会莫名紧缩。想欺负陈琅,想让他哭,又不想让真的让他哭。

  他喜欢看陈琅斯文冷静的面庞上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像只惶惶的小鹿,可爱极了。他的心脏就像被羽毛蹭了一样,充满酥麻的痒意。

  棠琳弄不清楚这是什么情愫,他只知道,他不想让陈琅离开他,他喜欢陈琅纵容他,也喜欢陈琅侃侃而谈时的清隽,这是他得到的最好,最宝贵,最值得珍惜的一个玩具。

  棠琳摸了摸陈琅的手腕:“要不要松开。”

  陈琅抬眼看他,慢吞吞说了一个“要”字。

  棠琳笑了笑,像是心情大好,慢悠悠地给陈琅解开手腕的绳子,解开后,他把陈琅拉起来坐在他腿上。

  陈琅坐在他腿上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这个姿势太过于暧昧,太过于亲昵。

  棠琳手臂圈住陈琅的腰,把下巴搭在了陈琅的肩膀上蹭了蹭。

  “哥哥,下山之后你想去什么地方。”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没什么,就是问一下。”

  陈琅垂下了眼,他盯着棠琳的发梢看,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或许我等不到下山的时候。”

  棠琳听了他的话突然闷声笑起来,他的脸埋在陈琅的肩窝中,笑得肩膀都在耸动,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陈琅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的。

  棠琳笑得东倒西歪的,陈琅坐在他怀里不得不扶住了他的肩膀。他推了推棠琳,小声地说:“你别这样,好痒。”

  棠琳闻言抬头看陈琅,他的眼睛笑得有些湿润,看起来亮晶晶的。

  他又垂下头去蹭陈琅的肩颈,鼻尖去拱陈琅的的脖子,张嘴去咬他的锁骨。

  陈琅大吃一惊,他连忙捧住了棠琳的脸:“你才是小狗,你怎么乱咬人。”

  棠琳乖顺地蹭了蹭陈琅的掌心:“我只咬你。”

  陈琅被他这句话烫了一般,连忙收回了手,嗓子眼都有些发干,心脏也跳的厉害。

  棠琳本就是皮相极好的俊美少年,眼睛望着你,用乖顺甜腻的语调说着这种暧昧的话语,简直是夺人心魄般的要命。

  陈琅不经想到,要是棠琳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面,他的年岁本就该在学校里面读书,会是穿着校服的高挑单薄美少年,也会是很多少女琴窦初开的怀春对象。

  只可惜造化弄人,棠琳既不是恣意青春的少年,也不会拥有完美的家庭,他是一个年纪尚小就身背多条人命的杀人犯。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你刚才笑什么。”陈琅询问道。

  “笑你可爱。”

  “别乱说。”陈琅眼睛不敢看他,耳廓都红了。

  “我不会让你下不了山的,哥哥,只要我在,这个寺庙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棠琳直直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珠像是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陈琅心脏好像漏了一拍,接着就像电流窜过身体一样酥麻。

  他慌乱无措地想要后退,却被棠琳一把揽住腰只能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像一只僵直的木偶。

  他回过神来,不自在地说:“可现在只有你伤害我。”

  他把脖子扬起来,向棠琳展示脖子上的淤青掐痕。

  窗外的光斜斜地照进来,正好照在两人的身上。

  陈琅跨坐在棠琳身上,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棠琳的肩膀上,他的脖子扬着,微薄的光把他脖颈线条勾勒的极为修长柔美,脖子上那道的淤青掐痕显得极为刺眼,在洁白肌肤的衬托下又显得诡谲而哀艳,生出了一种暴戾的美感。

  这种苍白的脆弱感会激起人心底最深处的凌虐欲,想要掐上去感受那不堪一握的脆弱。

  棠琳喉结上下地攒动着,无声地咽唾液,感觉自己的嗓子发痒,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咚咚咚的,像是要冲破胸腔一般。

  这种莫名的躁动,几乎让他手指都在战栗。

  棠琳死死地盯着陈琅的脖子,眼神阴鸷的像是要将他血肉都生吞了一般的恐怖。

  仿佛呼吸间,他都能闻到陈琅身上馥郁的冷香,这种气息萦绕着他,像一只无形的手一般,牵引着棠琳慢慢的往陈琅靠拢,想要贴近那温热的肌肤,想要嗅闻他身上的气息,想要咬破他的脖颈品尝腥甜的血液,他想要掌控陈琅,想让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棠琳的眼神病态又贪婪,看着令人毛骨悚然,陈琅被吓到了,他本能的后退,却被棠琳掐着腰不能动弹,棠琳的力气极大,手臂如铁一般。

  “棠琳。”陈琅小声地喊道。

  他不知道,他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就如同羔羊的叫喊一般,仿佛更能激起人的暴虐野蛮的一面。

  棠琳把陈琅箍在怀里,紧得让人挣脱不开,陈琅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被挤出胸腔。

  接着棠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滚烫的,令人战栗。接着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啃咬落在了他脖颈处,像是要将他拆吞入腹一般。

  “不,棠琳!棠琳!”陈琅剧烈地挣扎起来,棠琳却罔若未闻,他把陈琅死死箍在怀里,像是要把他揉进血肉里一样。

  陈琅的肌肤仿佛带着致命的芳香,如同夺魂的钩子一股脑地往棠琳鼻腔里面钻,他失了控,血液都在沸腾,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将陈琅的血和肉都吃下去,或者换一个方式占有他。他灼热的唇落在陈琅的肌肤上,啃咬着陈琅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掐痕,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脖子又覆盖上了新的痕迹,咬痕和吻痕,吸吮的轻微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面显得极为明显。棠琳此刻入魔了,他感受不到陈琅的战栗,也听不见他哭泣一般的求饶,他身体里面有一股横冲直撞的燥火要将他的理智摧毁,他荒谬的想在陈琅全身都留下他的标记,让陈琅彻底的属于他,成为只属于他的珍宝。

  棠琳滚烫的呼吸,湿润的啃咬都让陈琅颤抖不止,他泪涟涟的,嘴唇不自觉的微张,呼吸变得急促,胸腔里面空气被挤出。他能感受到,棠琳在他的脖颈处乱拱,连啃带咬,时不时用湿润的舌尖舔舐着红肿的咬痕,湿润的口水浸入伤口带来了刺痛又酥麻的感觉。

  棠琳的呼吸是粗重的,是潮热的,仿佛要将陈琅烫穿,他感觉全身发软,轻飘飘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的战栗不止,像是变成了一滩水,融化在棠琳的怀抱里面。

  他难耐地乱动着,想要呼吸更多的空气。却感受到棠琳身体发生了变化,棠琳的肌肉变得硬邦邦的,紧绷着,一处坚硬的物体抵在陈琅的屁股处。

  棠琳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抬起头,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神经质般的占有欲几乎烧毁了他的理智。他漆黑的额发有些凌乱,鲜红的嘴唇泛着湿润,阴柔昳丽的脸因为欲望显得更加病态,有着野生动物般冷血的非人感。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将一切都偏离了轨道。

  棠琳以为他对陈琅的占有欲来源于他是一个珍贵的玩具,可他竟然会对陈琅产生欲望,没有人会对玩具产生欲望,而他对陈琅的占有欲远不止于只是一个玩具。或许至始至终他都在被陈琅所吸引,那分不清的情愫,或许就源于迷恋。

  他烦躁的蹙起眉,捧起陈琅的脸,指尖划过他的眼睛:“怎么像是要哭了一样。”

  棠琳淡定自若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沙哑地说:“现在哭可不是时候。”他的手伸进了陈琅的衣服里面,抚摸着陈琅柔韧的腰肢,他看着陈琅战栗了一下,睫毛一颤一颤的,棠琳突然笑了起来,他嘴角微微上扬,危险又恶劣地说:“后面有你哭的。”

  棠琳曾在缅甸的赌场里面见过很多人都有男性伴侣,也见过他们在赌场的卡座交媾。他知道男性是怎么上床的,但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男性上床,或者确切的说他对情爱之事不感兴趣,觉得性欲大发的人就和动物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想和陈琅上床,他想看陈琅因为他高潮。

  他把陈琅紧紧地搂在怀里,嘴唇啃咬一般的亲吻着陈琅锁骨,手掌揉捏着他的腰肢和后背。陈琅全身发软,鼻腔里发出闷哼地轻吟。棠琳听见他的声音,性器硬得像是铁一般,他掐着陈琅的臀肉揉捏,完全勃起的性器硬邦邦地顶弄着陈琅的臀部,又去抚摸陈琅的性器。

  陈琅受惊一般地喘了一声,他满脸潮红,眼睛湿润,他推着棠琳摇头:“不对的,我们这样是不对。”

  “为什么不对,你难道没有感觉吗?”棠琳凑到陈琅耳边说:“哥哥,你硬了。”

  这句话如同导火线一般,瞬间把陈琅的理智烧没了。

  接着棠琳压着陈琅倒在了床上,陈琅被棠琳狠狠地束缚着,手腕被抓住。

  接着一个陌生而灼热的吻印上陈琅的嘴唇,滚烫而又强势,嘴唇被啃咬着,又被仔细的吸吮,接着钻入了他的口腔,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一阵阵酥麻感直冲头皮。

  棠琳像是要疯了,他压在陈琅身上,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像是爆发的岩浆一般。他吸吮着陈琅的唾液,牙齿与牙齿相碰撞,粗鲁又急切。棠琳听见陈琅发出的细微哼叫,他理智全无,唇瓣都亲的发热,两人相交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那么的淫靡,肮脏色情。

  吞吮的水声那么的响,陈琅感觉自己呼吸困难,舌头被吸很痛,又感觉自己要化了一样,他晕乎乎的,几乎是顺着本能伸着舌头让棠琳吸,而自己放荡的勾缠着,张着嘴,毫不知情的呻吟,引诱,像是欲望里面的俘虏。

  分开时,两人的喘息声那么的重,陈琅瘫软在床上,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他张着红润的嘴唇喘息,鲜红的舌尖探着,湿漉漉的口水都没有擦干净,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他却像是被人玩坏了一样。

  棠琳眉头紧蹙,他死死地盯着陈琅,他狠狠地“啧”了一声,又压上去狠狠地吻住了陈琅。

  他粗鲁的脱着陈琅的衣服,在陈琅的挣扎中,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棠琳从侧面抱着陈琅,他单手解开裤子,粗长的性器啪得一下打在陈琅屁股上。棠琳咬着陈琅的脖子,性器从后面戳弄着干涩的穴口。

  “不行,进不去的。”陈琅害怕地挣扎。

  棠琳啪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紧接着阴茎就干入他的腿缝中,粗长的性器开始操干,又重又响地撞击着陈琅的臀部,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像是棠琳真的把性器干了进去一般。

  性器摩擦着双腿的软肉,时不时擦过臀缝的敏感点,然后贴着陈琅的性器相互摩擦。这种极致的快感让陈琅全身发麻,他鼻腔乱哼,双腿的汗和性器流出的淫水流了满腿。

  棠琳沉默地抽插着,他沉迷地吻着陈琅的后颈,又咬又啃,紧紧抱着陈琅,不知疲倦的耸动着,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陈琅的肩胛处。

  突然之间陈琅呻吟出来,他身体绷直着颤抖,然后阴茎射了出来。他发软地贴着棠琳,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腿间湿漉漉的,臀间的穴口时不时被鸡巴戳弄着,张开了一个小口,穴口处发痒,仿佛等待着更粗长的性器操进去一样。

  棠琳把陈琅射出的精液抹在他干涩的穴口上,手指探进去扩张,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好受,陈琅带着哭腔地说:“不要进去。”

  棠琳只是沉默地掐着陈琅的脸接吻,不容拒绝,强势的没有任何余地。

  他把陈琅亲的全身发软,手指开拓着紧致的穴口,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陈琅在他怀里细细的发抖,双腿相互绞紧,脸色泛着不正常红晕,眼睛里面全是情欲。

  棠琳的眼睛黑得望不见底,他的欲望全部压抑着,看起来脸格外的冷,漠然的像是要把人干死的样子。

  他抬手对着陈琅的屁股扇了一下,啪得一声格外清脆,陈琅喘了一声,小猫叫似的。

  棠琳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又板着脸狠狠地扇了几下陈琅的屁股。嗓音沙哑地说:“看着我叫。”

  陈琅脑子一团浆糊似的,他看向棠琳,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玩坏了一般,他不明所以地小声喊道:“棠琳,棠琳。”

  这副被纯良又骚透了样子,任谁看了都想把陈琅干死。

  “他妈的。”棠琳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烧得眼睛都发红了,他掰开陈琅的臀瓣狠狠地操了进去。

  粗长的鸡巴一下就捅开紧致的后穴,干到了最深处。陈琅全身绷直,然后止不住的开始颤抖,他张着嘴巴无声的叫着。

  像是一股白光劈开一般,一种升空般的快感袭来,让他几乎承受不住。然后棠琳开始又重又狠地抽插着,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穴口被撑得发白,死死的箍住身后那根进出的性器。

  棠琳压在陈琅身上像是一座山一样,他耸动着如同打桩,把陈琅撞得朝后移,臀部被撞得通红,臀肉挤得变了形。陈琅被干得丢了魂,他潮红着脸呻吟,嘴角流着口水,头发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上,脖子上布满了咬痕,狰狞又淫靡,他喘不过来气,身体发红,受不住地摇头,只能承受棠琳的操干。啪啪啪,棠琳沉默地干着他,每次都是全根出全根进,恨不得阴囊都撞进去。陈琅穴费劲地吞咽着,里面的软肉被操了出来,又被干进去,全身抖得和筛子一般。

  陈琅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高潮,他像是被干透了,只知道捂住嘴唇哭喊着,双腿发软地缠着棠琳的腰。棠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仿佛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他身上。

  粗长的性器把穴口都撞出了白沫,又粗又长像是要把陈琅的肚子都捅穿,他的肚皮上甚至能看见性器的形状,被撞得凸起,可见干得又多么的凶猛。

  喘息,呻吟,沉闷燥热的空气,在这间寺庙禅房里,杜绝七情六欲的地方,两人如同野兽一般做爱,直到精疲力竭。

  棠琳捞起浑身都是汗的陈琅,然后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这一下进的极深,还没有等陈琅完全适应,棠琳就又重又狠地干了进去,撞得啪啪作响。

  这种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如同打桩一般,陈琅崩溃地大哭起来,他嘴里咿咿呀呀的发不出完整的话语,脖子上全是汗,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要将他逼得崩溃。

  他感觉棠琳那硕大的龟头像是要把他捣烂一般,穴壁敏感的不停流水,他的水流的满腿都是,交合的地方更是泥泞不堪。他软倒地靠在棠琳身上,全身潮红,双目失神,全身时而颤抖时而绷直,手臂无力的攀上了棠琳的脖子,他吊着棠琳,坐在他的鸡巴上,被顶得左右耸动,臀部被撞得几乎麻木。

  “要坏了,不行了。”陈琅突然使劲地推着棠琳,全身都向上耸,屁股直发抖,像是被干烂了一般的逃离。

  接着棠琳掐着他的腰,把他狠狠的按了下来,撞进了最深处,陈琅的肚子都被干出了形状。

  棠琳眼睛发红,透着不正常的疯狂以及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他腹部的肌肉紧绷着,接着又狠狠撞了几下,然后一股强有力的热流射进了陈琅的深处。

  陈琅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舌尖颤抖着,双眼无意识的翻白,像是高潮得就要死过去一般,他脑子里炸开炫白的烟花,一瞬间嗡鸣一片,接着他软下身子倒在棠琳怀里,被干得红肿泥泞不堪的穴口依旧无意识地吞咽着阴茎。

  接着“啵”的一声,棠琳把阴茎拔了出来,里面白浊的精液流了出来,糊满了陈琅的穴口。

  陈琅倒在床上,他全身颤抖不止,时不时仍有电流窜过,让他忍不住打起寒颤。

  他捂着脸哭了起来,哭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好不凄楚,像是一个玩坏的性爱娃娃,被人干烂了,干傻了。

  棠琳俯下身,他细细密密地亲吻着陈琅的脸颊,吻去他脖子上的汗。他把陈琅紧紧地抱在怀里,双手抚摸着他颤抖的后背,轻声地说:“哥哥,别哭了。”

  两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紧紧地搂着,好像此刻全世界就只有他们一般。

  陈琅哑着嗓子说:“棠琳你真坏。”

  “嗯,我知道。”棠琳笑了笑,他凑过去亲吻陈琅泛红的眼皮。

  “可我这么坏,你还相信我。”

  作者有话说:

  我平时工作太忙了,不过这文真的拖得太久了,最迟下个月我把它写完。

  小棠你好猛,把哥哥干哭了。陈工这种斯文清隽的人我最喜欢写上床时的反差,看着很冷,一干就熟,纯真透骚,风情满满~

  521甜一下,接下来就要吃断头饭了,全是大起大伏的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