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总裁豪门>世事心尘>第12章 机缘巧合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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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金文彪心里想着,自从他的第1个孩子出生,老婆就处于失业状态了,金文彪的老婆是他大学的同学,上大学时被好多人追,家境不错,有一股傲气。大学毕业后,他们俩就没怎么联系。他老婆回到了南京老家,父母通过关系给他找了一份事业单位的工作。不过不是正式员工,是编外人员。他老婆一直就考公务员。但每次成绩都过了线。但面试时就被刷了下来。他老婆在家娇生惯养。一切都是父母安排。自己也没有什么目标。心高气傲。

金文彪的家里是农村的家里,还有弟弟妹妹,父母千辛万苦供他上了大学,他报考的专业不好,大学毕业后工作不好找,他又上了研究生,上研究生时就开始勤工俭学。 自学了计算机系课程,研究生是考了一个不太知名的学校。上了计算机专业。好在他的导师有项目,金文彪会察言观色。深得导师的喜爱。导师也是倾囊相助。项目做的很成功。他导师给金文彪也得了一笔奖金。毕业后他的导师推荐到了南京的一所学校读了博士。而他博士的导师。就是他研究生导师的老师。

说来也巧。金文彪导师的课题。就是为他老婆事业单位做的研究。他和他老婆一个成了甲方,一个成了乙方。慢慢的感情也升了温。只相处了半年。俩人就结了婚。结了婚半年后金文彪老婆就怀了孕。一直到了七八个月才停薪留职在家养胎。她是编外人员临时工连个社保也没有。他老婆生下了个女孩子,金文彪有些失望,他一他也想要个男孩。而且金文彪的父母想得要个孙子。毕竟传宗接代这个根深蒂固的思想在乡村里还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孙子,连地也没有了。没有了土地还是农民吗?

金文彪刚好博士毕业踌躇满志。直接就被集团招聘了进来。没有多久他老婆又怀了一个。金文彪就到了私人诊所。用b超查了一下。居然又是个女孩。他就让他老婆打掉。他老婆不同意。他成了他们家的生育工具。自从成了全职太太。也没了以前的骄傲。一生气就搬回娘家住。他岳父岳母就这一个女儿。哪能让女儿受气?后来直接就把女儿领到了家里。金文彪就住了进去。上门的女婿不好当。岳父岳母希望他能成个公务员。有个稳定的收入。有个稳定的工作。而金文彪想挣钱。他想把父母接过来。接到城里让他们享福。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指望着他。

金文彪到了集团公司后,就被直接拍到了现场进行锻炼。他大学考了两次。博士毕业又被延后了一年。所以比其他博士年龄大很多,在同事面前总是爱摆谱炫耀。不过在掏钱的时候。总是很抠。每次聚餐。从来没有一次主动掏过钱。不过也有例外。如果同事里面有美女。或者客户那有美女。只要钱不多,他会第一时间掏钱。

这一段儿金文彪确实比较烦。他老婆没有听他的。直接就生了二胎。一下子身子上的担子就重。老大才三岁。这老二就出来了。好在岳父岳母有工资。岳母已经退休。还能替他带的孩子。他老婆也变成了黄脸婆。每天柴米油盐也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日子过的也邋里邋遢。而且把钱管的死死的。只给金文彪一些生活费。就怕金文彪补贴他父母家。

自从金文彪当了上门女婿。生活就不自由了。每次只能偷偷的拿些私房钱来接济家里。他结婚以后。他老婆就结婚的那天回过家一次。每次过年回家时。金文彪只能一个人回家。孩子还小。他父母倒是到南京待过两天。那时金文彪还在出租屋里。自从他住到了岳母家。每天还得看老婆岳父岳母的眼色。生活的也是小心翼翼。金文彪有时在想。这他妈就是生活。

周六卢维正睡得香被电话吵醒了。卢维加班很晚,周六就想补补觉。周五那天卢维婉言拒绝了姚媛的邀请。

“卢工,起床没有?”卢维钻在被窝,闭着眼睛,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熟悉的声音传到了耳边。

“哦,昨天加班晚还在睡呢。”卢维说。

“哦,是这样。”姚媛有些失望。卢维听得出来。

“你们不是打算去水库玩儿。”卢维问道。

“唉,本来金博士要来的,他一早给我打来电话说要回昆明。”姚媛说。

“哦,是这样。”卢维心里盘算着。

“卢工,今天有什么打算。”姚媛问道。

“倒是没啥事儿。”卢维说。

“那我下午陪你去水库转转。那里的风景不错。”姚媛说着想有什么心事,声音也放低了些。

“好吧。下午1点咱们出发。”卢维说。

“好,你在宾馆门口等我。我去接你。”姚媛说着放了电话。

卢维懒在床上,10点多了才起来,洗了个澡,换洗了衣服,找了一个盆儿,和服务员要了一些洗衣粉,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洗,用宾馆的晾衣架挂到了空调,出风口附近。到了中午,晴空万里,天气热了起来,虽然是初春,但已经有了夏天的感觉,火红的太阳挂在天上,炙烤着大地。

卢维的同事一直睡到中午也没起。都是夜猫子,何况我是周末又没有什么事情。卢维到宾馆旁边的小面馆,要了一份拉面。还要了一份肉夹馍。刚吃完饭,一头热汗。付了钱。走出饭店门,一辆摩托车擦肩而过。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飘进了卢维的鼻孔里。在宾馆门口停了下来。

“姚科长没睡个中午觉?”卢维三步两步走到了摩托车旁边。他已经看见,从摩托车上下来的是姚媛。

“走吧,我带你去玩一玩。”遥远说的从摩托车的后备箱拿出一个头盔给了卢维。从新跨到了摩托车上。

“怎么就咱们俩。”卢维有些诧异。

“他们都不去。”姚媛说。

“你等我一下,我回趟宾馆拿点东西。”卢维说的三步两步跑到房间拿上了,刚买的相机放到了一个挎包里,斜挎上挎包,到了宾馆门口。姚媛见卢维出来,打着了摩托车,重新递上了头盔。卢维接过了头盔,抬起了腿跨到了后座上。手轻轻扶着姚媛的双肩。姚媛一加油门,摩托车野怪上了公路。在车流中穿行着。头盔下遥远的长发随风飘的。轻抚着卢维的脸。姚媛的车开得很稳,卢维的手也从他的肩膀上放了下来,抓住了桌上的皮带。

“卢工,你们除了上班平常干啥?”摩托车停了在等红灯,姚媛回过头问卢维。

“能干啥?窝在家里看看书,打打游戏”卢维说。

“应该常出来转一转,看今天多好的天气,过了岔口就进山了。山上种满了竹子。空气很好。”姚媛说。绿灯亮起。摩托车刚启动。突然来了个急刹。卢维没有防备。戴着头盔撞到了姚媛的头上,差一点被甩下的摩托车。卢维侧过身,看到前面有一辆白色的桑塔纳。紧急刹车。有一个老太太不慌不忙地横穿着马路。我被抓住了摩托车的座位上皮带,才稳住了身子

“过马路,没看见红灯。”前面那个桑塔纳司机从窗户上探出头。嘴里还骂着。

颤巍巍的老太太,可能有点耳背,不紧不慢的移动着,一点也没有慌乱。这是一个交通协管员走了上来搀扶他过了马路。桑塔纳司机一脚油门,车窜了出去,只听一声凄惨的狗叫声。桑塔纳已经消失在车海里。路马路上多了一具小狗的尸体。鲜血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真晦气。”卢维心里想着,游玩的兴趣一下子就减少了很多。

摩托车很快就拐进了山路,山上满眼翠绿。时不时的还能看见山腰上一个一个有竹子,搭建好的房子。路上车并不多。三转两转很快就到了一口水库大坝前。一片绿油油的碧水出现在眼前。大坝拦截的河水。形成了一个人造湖泊,一望无际,现在处于枯水期,大坝的闸门紧紧的关着。湖水包裹着山,露出了一条黄色的泥土带,就像一个个妙龄少女穿着露脐装。湖水倒映的山峰。银波荡来荡去。

卢维下了摩托车,摘下了头盔,把头盔放到了后视镜上,姚媛把摩托车停到了不远的停车场。

“太美了”卢维赞美道,从挎包里出去了相机,照了一张风景。

“卢工风景不错吧。”姚媛慢慢的走了过来。眼里看到远处的风景淡淡的说。不远处,在山脚下建了一个茅草房,茅草房旁还有个风车。风车悠悠的转着。一对新人正在那里拍的婚纱照。茅草房前的草地上开满了野花,草地被人踩出蜿蜒的小道冲向了远方。七八顶的帐篷支在了草地上。一群群的男女老少在帐篷前铺着毯子。闲坐在毯子上。时不时的传来,小孩子打闹声。

“真没想到这里的风景真不错。”卢维说着拿起了相机。

“来我给你拍一张。”

“不用了,我不上相。”姚媛说着用手撩了一下落下来的头发。卢维快速对了一下焦距按了快门。

“你们打算待多长时间。”姚媛看了一下卢维,转头又望向远处的风景。

“不好说,快可能两三个月吧,慢可能半年一年。”卢维说。

“卢工你结婚了吗?”姚媛问到。

“没有。”卢维些尴尬,就想把话题岔开。

“你呢?”卢维反问到。

“我离婚了。”姚媛悠悠的说。

卢维转头看了她一眼,姚媛确实是个美女,眼带着一丝丝忧郁。

“那孩子谁带着。”卢维问了一下,就觉得有些后悔,为什么问她这些问题。

“没有孩子。”姚媛说着指了指那个茅草屋,“走,咱们进去喝杯茶。这里的茶不错。”

茅草屋,钱用竹子做的栅栏,栅栏内围出了一块空地,地上种的橘子树,还有一些竹子,栅栏上种植三角铁,开着艳丽的花朵。院子里还种着一些蔬菜,有一点田园风格。摆个三四张桌子。屋檐下还挑了一个招牌,茅草茶舍。院子三面盖的茅草房,房子是木质的用茅草做了点缀。远处一看,还以为用茅草搭建的。

姚媛带着卢维一前一后走近了西面的茅草房,房间不大,门口房檐上挂着一个木制匾,上面写的三个字“雅舍居”,房间有四张桌子,桌子都空着,没人喝茶,窗户开阳光斜照进屋里。一阵凉风徐徐吹来。

两个人刚坐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二十岁的小妹。热情的说。两个眼睛死死的盯着卢维,就像侦探在探案。

“媛姐,今天有空来。”

“带朋友来喝茶。”姚媛说。

“来上一壶龙井我请客。”那个小妹眼睛从卢维的脸上收了回来看着手里的茶单。

“不用了,就拿上一壶咱们的老树茶。有今年采的吗?”姚媛说。

“有,还没来得及炒。”那个小妹说。眼睛有转到了卢维的脸上。搞得无为,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哥呢?”姚媛问道。

“唉,我哥,别提他了。啥也干不了。每天醉生梦死。”那个小妹叹了口气。

“走,我带你炒茶去。”姚媛站起身来,伸手拉起刚坐下的卢维。像是要表现的什么。

那个服务员小妹带着他们两个到了东面的建房子,房间是厨房,厨房里放着解放前的那一些农具。有个灶台,灶台有个铁锅,灶台旁在墙边堆了整整齐齐砍好的木头。灶台旁有个小的灶口,灶口上放着一个大铜壶。铜壶的壶嘴冒着气。

服务员小妹从隔壁家取来了一个竹篓,竹篓里装着半筐嫩绿的茶叶。

“媛姐,这是今天上午才摘的。你自己炒吧,我还得到前面照顾我客人”服务员小妹放下了筐子,对的姚媛说完话,出门前又看了卢维一眼。

“好,你忙你的。”姚媛卷起了袖子,取下了两个灶的隔板,从旁边的木材堆里取了两三块木材,扔到了灶台里,用铁锅旁的竹扫帚,扫干净的铁锅。从竹篓里取出了一捧茶叶放在了铁锅里。茶叶都是嫩茶,叶子都不大,还有很多嫩芽尖儿。姚媛手不断的挤压的茶叶,翻动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弥漫在茅草屋里。卢维时不时的加些木柴进灶台里。竹篓里的茶叶快炒完时,卢维亲自上手。出了一脑门子?汗。

茶叶炒完了,姚媛带着那新潮的一罐茶。找到了西屋,从屋里的茶柜里取出一套茶具,开始泡茶。

“好香啊。”卢维跟在后面,手里捧着一撮自己炒的茶。放在鼻子里闻了闻又放在口里嚼了嚼。确实茶要喝新茶,酒要喝老酒。

?“来我给你泡壶功夫茶,你知道吗,这些茶叶是深山里的一棵老茶树上采的。那个茶树已经几百年了。长在那座山的崖壁上”姚媛说着,指了一下湖里有个岛,岛上有座石头山,山上都是植被,绿油油的。

“那座山,以前就那一棵老茶树,被其他树木遮掩着。是一个驴友发现。就花光了钱包下了那座山。请了工人全中上了茶树。”姚媛说着洗了洗茶具,有镊子,你也取了两个杯子还取了两个闻香杯。用开水冲了冲壶,用木制茶勺,从茶桶里取出刚炒好的茶,放到了茶壶里,又走到东屋取出一个大的茶壶从铜壶里倒了一部分开水又回到了西屋。用开水冲洗了茶壶,洗壶的茶水淋到了茶杯上。又用热水涮了涮,这菜泡起了一壶茶。紧紧放在了茶盘上。喷香的茶叶弥漫在屋里,姚媛拿起茶壶,倒入闻香杯里。又缓缓的倒在了茶杯里。

卢维静静的看着。闻着满屋的茶香。

“卢工请。”姚媛说。

卢维是第一次看见功夫茶,他不知道闻香杯的作用是什么。看着姚媛,先拿起了闻香杯,自己也拿起了闻香杯,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好茶。”卢维说着,把闻香杯里面插一饮而进。

姚媛噗嗤一笑。暖红色的夕阳照在了她的脸上。

“茶要慢慢的品。这个杯子是闻香用的”姚媛说。

“哦。这杯子太小了,喝的不过瘾,还是大碗茶的香。”卢维说抬起头,看到了姚媛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脸上存着笑意。

两个人边聊边品着茶,很快太阳也落山了,山边的云彩染成了金黄,水库边的人也不多了。服务员小妹才又走了近来。

“这是茶钱,”卢维从皮夹里取出了200块钱,递给了服务员小妹。

“不用了,我请你们喝茶。茶好了,你帮我宣传宣传。”服务员小妹走到了茶柜旁。取出来一个真空包装袋,从卢维他们炒好的茶叶桶里放了半斤茶。在秤上称着。然后用封口机封了。用一张带有商标的草纸包了起来,就像以前包糕点的一样。用绿色的是四象,扎了个十字结。

“这位怎么称呼,”服务员小妹说。

“卢维,”卢维说。

“这个茶我替媛姐送给你。”

“这怎么好,您的茶单上,写着一壶198元,这半斤茶,不两三千。”卢维有些犹豫,他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

“那个山上的茶树都是我姐的。还在乎这点茶。”服务员说了一半,看见姚媛使的眼色就不说了。

“给我吧,你替我拿着。”姚媛说。

“你哥这两天忙啥?”姚媛问道。

“能忙啥?天天睡觉。吃了睡,睡了吃。我还在招呼这里。姐,你说你和我哥。”服务员小妹说这一半,看到姚媛摇了摇手又咽了回去。

卢维猜到了,那个小妹的哥哥,大概就是姚媛的前夫。

卢维趁着姚媛和服务员小妹在说话,把200块钱,压在餐茶桌的茶杯下。慢慢的走了出来,太阳一落山,就像下了班打工人着急的回家一样。天渐渐的暗了起来。水库周围的路灯亮了起来。茅草房的景观灯一闪一闪的。

“你会骑车吗?”姚媛问道?

“会呀,我也有个摩托车。不过我没有带本儿。”卢维说。

“我带你吧。”卢维说着有的人走到了停车场,卢维取了车。戴上了头盔骑到了车上,抬头一望,远处茅草房边,那个服务员小妹还站在那看着。姚媛跨上了摩托车。双手扶着卢维的腰,卢维一脸羞红的说。

“晚上我请你吃饭。你选个地方。”

“改天吧,今天有点累了,改天我请你吃香草鱼。就在路上的一个寨子里。那个店的预约。”姚媛说着,头慢慢的靠在了卢维的背上。卢维路过那个十字路口时,路口的那滩狗血,已经沾满了黄土,印在马路上。

到了酒店门口,卢维下的摩托车。幼儿园收起了头盔放到了后备箱里。把那包茶叶留给了卢维。骑上车走了。卢维转头正好碰到两个山西同事从那个小面馆出来。感到尴尬不已像是自己做了坏事似的。

“卢工,这是上哪儿玩儿去了。”张强调侃道。

“叫你们去你们不去,去水库了,下周我带你们去玩一玩,风景不错。”卢维说。

“哎呀,这茶叶不错嘛。”张强从卢维手里,结果茶叶闻了闻。

“哥几个喝茶。你们吃完饭了?”卢维说。

“刚吃完。对了,高工打来电话还问你来着。”张强说。

“啥事儿,”卢维拿出了电话,看了看,没有未接电话。

“没啥事,就是问了一下项目的进展。”张强说。

“没事就好,他也帮我拿回去,我去吃点饭。”卢维说着又走向了小饭店。刚到了饭店门口打了个喷嚏。鼻涕从鼻腔里流了出来,卢维快步走到饭店里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鼻涕,饭店刚走了一批人,客人并不多,饭店老板走了上来说,“老板吃点啥?”

“来个麻辣香锅煲仔饭。”卢维说的坐到了小桌旁。

“好嘞,你稍等。”饭店老板麻利的,从围裙里取出一个毛巾,快速的擦了擦卢维坐的桌子,把桌子上的餐盘收拾了起来,转到后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