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岑两口把剩下的苹果啃完,闭着眼睛往后一丢。垃圾桶里多了一个完美的果核。歪着头对着贺丞勾了勾手指。
“干……干什么?”贺丞不自觉的往后又靠了靠,这家伙当真是有资本的。就这长相,这通身的气质,满娱乐圈都找不出几个来。一点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纪言这个狗修凭什么吃这么好。哎呀,他奶奶的都什么时候了,想啥呢。
“说,睡了吗?”岑岑并不打算放过他,一点一点慢慢的靠近。直到看到对方慌乱的眼中映着自己。
“啊”……肿么个意思
鉴定完毕,这家伙有点傻。哪天被男人拐走,生个孩子他都不带怀疑的。“我说睡了没有?滚床单了没有?亲亲抱抱举高高了没有?”
“我没有!不可能!别瞎说!”吓得他一个蛙跳就跳出了2米远。
他,他虽然喝多了,但是该有的警惕性还是有的。应该有吧,再说他都吐成那样了,谁口味那么重。
随即脑袋里出现几个一闪过的画面,直接把他Ko了。
“你可得想清楚再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总得坐下来好好商讨一下对策。
“好……好像被脱衣服了。但是,但是绝对没有发生你想的那种事。我是吐了,吐的可厉害了。还有,我要举报他们卖假酒。”
呜呜呜呜~可是被扒衣服也是事实。估计还被看光了。
怎么办?那张模糊不清的脸是谁,居然敢趁人之危。给他换衣服也不行,他就乐意埋汰。
“所以你现在是有什么想法”
贺丞踱到沙发的另一边,抓起餐巾纸又大声的嚎了起来。
“呜呜呜啊~我想把我的后事办的盛大一些,毕竟……我……也是有粉丝的人。好歹也让他们送我一程。
怎么豪华怎么来,这一点相信纪云鹤也不会说什么的。
但是岑岑你一定要……拦住,千万……不能让他把我骨灰扬了。怎么着也得让我入土为安吧。”
“……”!!!
看着贺丞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岑岑眨巴着眼睛,大过年的,这倒也不至于吧。
不就一不留神睡错了人(还是盖被纯聊天的那种),又一不留神领了个证(疑似是个男的)。纪云鹤应该……
好吧,老子编不下去了。这是个爷们都谈不拢。
“好兄弟,一路走好!逢年过节不会忘记你的。”
“呜呜呜呜,你也是这么想的!”
连岑岑都这样,纪云鹤更不会放过他。怎么办?他不想血溅当场,他怕疼。啊~到底是哪个傻子二百五把他拉去结婚的。
“嗝~”贺丞打了个哭嗝看向岑岑。
“你说,我跑路的几率有多大”
你跑个屁的机率,纪云鹤是谁。枕头风他也听了几耳朵。
招惹完了,你还想跑,门儿都没有。“好了,现在很晚了。即使要跑路要休息好明天再跑对不对。睡吧。”不过先把人稳住才是正道,他要出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你陪着我,我吓的这两天都不敢合眼。”一睡着就梦见纪云鹤掐着脖子质问,为什么要抛弃他的画面。真的很吓人,梦里纪云鹤的眼睛会喷火。
呜呜呜~他好想家。
“好。”
岑岑看着粘着枕头就着的贺丞,叹了口气。唉,造孽呀,都是什么事儿。
蹑手蹑脚的出来之后,看见客厅里还坐着位尊神。好家伙,这还有。他今天荣升为幼儿园园长了。哄完那个哄这个。
“还不回去睡。”
纪言伸手把走过来的人圈坐在怀里,闻着熟悉的奶香。稍微的安抚了一下躁动的心。埋怨道:“我睡的着吗?贺丞到底怎么了”
“他呀,一不小心领了个证……”岑岑把贺丞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我去,剧情这么炸”可是刚刚通电话,小叔语气又没有什么变化。也不对,他他不是和贺丞一起去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岂说不是他小叔头上一片……绿
这……
还是跑路靠谱些。
“小叔说他明天就能过来,怎么办?要不要把贺丞打个包,让他出去躲一阵子先。w国怎么样。”
虽然办事什么的不靠谱,还多次打扰他的好事。但到底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他小叔候的性格外人不知道,他还是很了解的。
“你觉得逃避能解决问题”还真不愧是,逃跑的路线都一致。
“算了,不是说你小叔候明天就能到。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想想那真狗血的修罗场景,还是先给他们点根蜡吧。
纪言不老实的把人掂了一下,惹得岑岑给了他一拳。
“什么我小叔,不是你小叔吗?咱们都订婚了还这么见外。”双臂又紧了紧,仿佛要把人整个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岑岑被他的操作撩的不行,抱就抱不带上下其手的。开始挣扎着要起来,“你好好说,不许动手。”
纪言帅气的眉眼带着笑,“呵呵~好,不动手。”手腕一翻就把人转了个面。
寻着岑岑微张的唇,在那张精致的脸上肆意妄为。点点轻酌,惹的怀里的人轻颤不已。
“嗯……”
……别闹……呜”
好不容易吃到嘴的肉,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
岑岑被这打法磨的不行,不按套路出牌。以前哪见过这阵仗,太温柔小意了些。
忍不了,当即把人推倒在沙发上。一个猛子就啃了上去。手脚并用,车速一点都不慢。
这下换纪言难熬了。
看来平时交战还是有效果的,这妥妥的老司机一枚。
在他准备掌握方向盘有所动作的时候,身上的人预判了他的预判,率先一步起身。
岑岑捂着肚子站在一旁笑的灿烂,“哈哈哈哈哈……我艹,
你,哈哈哈哈哈……”
“怎么看到我出糗你很开心”纪言脸红的认输了,在遇到这小王八蛋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咳嗯……笑死老子啦。怎么样,这可是来而不往非礼也。
看你还敢不敢招我,这是利息。好了跪安。”
说完不给某人起身的机会,转身就溜进了房间。他可是答应了要陪贺丞的,这家伙情绪不稳定。别半夜这小子起来发现人不在又掉瓜子。
纪言坐在沙发上无声的笑着,好一个来而不往非礼也,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的主。“好歹给我扔件衣服过来呀!”
最后没办法,只能微弓着身子灰溜溜的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