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起源之地吧?”李白趴在苏烈的攻城锤上——那巨大的柱子比他还高许多,若是立起来他站在后面完全看不到人。

  “起源之地?”花木兰皱眉:“那不是只在传说中吗?”

  “起源之地存在。”李白坐起来,转转手上一枚白色的戒指:“小守约,你想去看看?”

  百里守约摇了摇头:“不了,只是成吉思汗给我这个干什么?”

  “我最近有点无聊。”李白从柱子上跳下来:“想去闯闯,有谁要一起吗?”话音未落,他忽然惊愕地看向守约:“守约,你伤口!”

  铠扶住他的肩,眉头皱在一起。百里守约抹了把脸,脸上的伤口淌出血来,是黑色的。

  “靠……”李白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在一支骨箭上找到了一个暗槽:“我们都接触过这东西,铠更是第一个拿到的,为什么我们没事?”

  铠拿着湿毛巾给守约擦脸,忽然记起一事:“那支箭擦伤了守约的脸。”

  李白敲了敲手背:“是了,毒可能就是那时候进入的,守约,什么感觉?”

  守约摇摇头:“没什么感觉。”话音刚落,又吐了口黑血。

  “等等,我去找扁鹊。”李白吐出嘴里的草:“很快就来。”

  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不久响起了一声龙吟,李白拖着扁鹊跑进来,身后跟着的一白衣青年拖着一条蓝色的大鱼,鱼上还躺了个人。

  扁鹊眼神幽怨地看了眼李白,在守约面前站定,把手搭在他手腕上:“玉生烟,中此毒者对疼痛反应十分敏感,且诱发疼痛的原因比普通人更多,因机械性、温热性、精神性、情感性刺激而诱发,且……”

  “说人话,听不懂。”玄策不耐烦道。

  扁鹊翻了个白眼:“简单来说,要么不疼,疼起来要命。且疼痛感属于灼痛,是人体所能承受的最高痛感之一,基本无法忍受。”

  伽罗问道:“可有解?”

  扁鹊点点头,又摇摇头:“有解,此毒与解药都是传说中的存在,一个名为玉生烟,是毒,一个名为珠有泪,是药,只是……传说那东西在秦始皇陵里,而我们不知道秦始皇陵在哪。”

  花木兰把桌上的羊皮纸推过去:“不巧,我们知道。”

  扁鹊摊手。

  “马上出发。”花木兰敲了敲桌子,环顾一周:“守约,你得留下。”

  “要带上守约。”庄周忽然道:“玉生烟与珠有泪是双胞胎,况且珠有泪长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传说当玉生烟对上珠有泪,珠有泪会发生变化。”

  “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之时,白昼与星夜会同时降临,在一百个一百年里,神会带着恶魔重生。”庄周从鲲上爬起来,没骨头似的倚在扁鹊身上:“这是稷下学院众多预言里的一条。”

  “管他重不重生。”露娜敲了敲剑:“珠有泪我们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