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肆放>第51章 刺进

  春潭被陈冼铅先送了回去,他刚回到家,就被抱着回到岳承泽的卧室。

  说是罚,也很生涩。

  小孩的手指就这么摸向男人的下身,熟练地拉开裤链,那阴茎就这么蹦到手里,他白皙娇嫩的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看父亲的神情,显然是在忍耐,就算如此也没有推开他,于是更变本加厉了起来。

  他其实挺会折磨人的。

  “不准动……”

  粗硬的阴茎在他抚摸般的戏弄下几乎是硬得要命,偏偏手指只是在撩拨,时不时地拨弄两下龟头顶端,那酥麻的感觉任何人都不好受,偏偏父亲纵容地忍受着,他忍得几乎要粗喘起来,偏偏因为周时允想看他受折磨的表情,就硬生生地忍下去。

  “不动,”父亲哄道,明明忍得要发狂,偏偏还是用宠溺的眼神望着他,“宝宝想怎么样都可以。”

  “说得好听,”男孩嗔笑了声,手指刮蹭着马眼,那射精的欲望迫使对方吸了口气,咬了咬嘴唇,“怎么这么大?”

  “宝宝喜欢吗?”

  “如果我说不喜欢呢?”

  周时允抓着他的领带,认真看着他的表情,就被对方看得受不住从腰间摸上去,他的腰肉敏感得要命,这举动暧昧得简直要燃起欺天的大火,焚烧殆尽一切。

  “唔…让你碰了嘛?”他瞪了他一眼,有些生气地去咬男人的下颌,留下了隐隐的齿印,他咬得太急,像是在宣泄什么情绪似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宝,宝宝……嘶……”

  父亲端正的面孔上,留下了一个暧昧的血痕。

  岳承泽被他刺激得简直要命,他无声地吸气,偏偏没有推开,也没有叫痛,粗砺的手指拿过一旁的润滑液,隐秘的甜香顺着小孩的股沟揉下去,周时允身体敏感,只是替他揉搓就软了身子,偏偏还在挣扎,岳承泽这个时候又哄他,说各种好话。

  周时允被他哄烦了,身体又隐隐空虚,干脆主动骑上去,父亲的手指摸着那湿润的女穴,就这暧昧的润滑往里插进手指,这动作细致又粗鲁,这么说是有些自相矛盾的,但摩擦的深度和频率偏偏又快感连连。

  这样的前戏有些磨人,周时允有点受不了,下意识地催促父亲,“讨厌死了,啊……”

  女穴传出可怜的咕叽声,色情的搅动光听声音就令人脸红心跳。

  暧昧的空气让人有些呼吸急促,岳承泽被他勾得要命,却还想着扩张,可惜周时允踹了他一脚,让他躺下去,还没罚完呢,他无奈地照做。

  “好难啊……”

  周时允就这样抬着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臀肉自己掰开,这种凌驾的姿势一般叫做骑乘,对上位者来说很有难度,但他没有经验,握着阴茎往里戳,整个场景就变得色情得要命,这太难忍耐了,简直在折磨父亲。

  “呜…啊……!”

  他没有经验又冲动,腰不知怎么软了一下,再膝盖打滑,就这那阴茎头就这么急急地吃进去一个头。

  小孩被这一下顶得大脑空白,偏偏爽得要命,手指都在抖,白皙的皮肉被瞬间蒸粉了,极致的快感逼得他继续,哭着不准男人动,就自己一点点地抬起,再吃下去,张开大腿,主动地吞吃进越多。

  “啊!呜嗯……”

  女穴太紧,娇嫩得充血,他吃不进去,只能一点点地往回抽出一点,带出媚肉,又吞得更深,这场景香艳得几乎要了岳承泽的命,偏偏不知如何生出的满足让他根本说不出话,只能隐忍地迎合。

  “怎么,这么大……”

  他几乎说不出话,从这粗大的事物顶进他的身体开始,那种畸形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几乎是幻觉般涌现了全部的情绪,在旁人看来,此刻白皙的少年又哭又喘,主动吞吃着亲生父亲的阴茎。

  “宝宝,宝宝慢一点,乖,别急……”

  父亲也不好受,额角有些冒汗,却还顾着先哄他,语气太温柔,几乎让他听得心软。

  “痛不痛,有没有伤到?”

  “……”

  他沉默地撑着对方的腹肌,直到全部吃下去,恍惚分不清是身体酥麻还是心口酥麻,只是这瞬间看向岳承泽的眼睛,里面全部是自己的眼睛,突然很想很想接吻。

  他想,岳承泽真的讨厌死了。

  又想要是不爱他就好了,要是可以不伤心就好了……要是可以早点就好了,要是可以一开始就接回去就好了,要是没有心结就好了,要是岳承泽说到做到就好了。

  想着想着,主动吻了下去,愈发凶残地唇舌纠缠,又恨又爱,这吻是动情的,索取的,他根本舍不得离开他,激烈的性爱随着抽插的快感电流般席卷了全身,那性器顶着子宫的那块软肉肏,爽得几乎要忘记自己是谁。

  “我,我讨厌你……啊!”

  像是禁语一样,父亲终于忍不了了,他一下子挺腰,顶得太深,让周时允一下子软了身子,崩溃地抽噎,还想着骂人,就又被翻了下去,父亲笼罩在他上方,郑重其事地去吻他的额头,说着爱语,接着握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凿得更深。

  可偏偏他说讨厌你,像是话里放了双倍的催情药,比我爱你还像是我爱你。

  ……

  他们做了很久,不知道过了几回,周时允几乎是脱力了,窗外的雪原向无尽处铺陈,隆冬的时节总有些话语能镌刻心扉,不留雪上。

  小孩被肏得哭得凄惨,偏偏痴迷又眷恋,男人把他快要干昏过去,一个姿势比一个姿势深,一下更比一下重,那索取原本是单向的,现在他才学会撕碎枷锁,真诚地表达,坦荡地要爱了。

  这株畸形的植苗,终于开出参天的花朵。

  他的鼻间肆放着扑鼻的馨香,在情欲里看不清对方的眼睛,抬头又去索吻,最后不知过了多久,才体力不支,含着泪痕倒在父亲的怀里,昏过去前还喃喃着,爸爸。

  周时允本就不知道怎么爱人,学不会怎么

  去爱,更像是邯郸学步一样,学着对方爱他的样子去模仿,从最初的心软开始,他一步步卸下心防,从拥抱,牵手,到接吻,做爱……

  他一点点降低底线,哪怕后来莎乐美的纱衣摘下,原本的自我返璞归真,也舍不得剁下那关键的一刀,就像是不愿重复那位犹太公主的命运。

  莎乐美索要约翰的头颅,亲吻了对方的嘴唇,在那一刻诅咒成立,往后恨注定比爱鲜明,可他游移不定,煎熬了半天,也剁不下去,舍不得岳承泽。

  他总是想要爱的,可他又学不会爱人,就算姣好的皮囊帮他招蜂引蝶,但得不到交换的真心又能持续多久呢?

  他也想学会去爱。

  所以他才没有剁下那一刀。

  他想告别过去的一切,将自己的心思以一种隐晦的方式铺平在对方的视线里,一点点地放松自己的防备,任由对方有能拿刀刺过来的权利。

  防备并不难,难的是心甘情愿地卸下所有防备,将伤害的刀锋交由对方手里,难的是不信任他人久了,也要一朝学会依赖,难的是不再一意孤行,压抑心底的不安……

  “爸爸……”

  两人躺在温暖的被子里,沉溺于此刻的气氛不愿破坏,男人心有灵犀地低下头,将耳朵递过去,周时允刚准备说什么,父亲反而轻轻地抵住了他的嘴唇,温柔地主动打断。

  “我爱你。”

  “……”

  这是他原本要说的。

  周时允一身盔甲掉在地上,看着对方明明有了凌迟自己的权利,却心甘情愿将刀尖反向对准心口,握着他的手,说宝宝,你可以随时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