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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毕业，江问久回到学校之后就忙了起来，程霖一周都没见他人影。周末吃饭的时候程霖和他哥抱怨人进了实验室是不是就会变得极为冷漠，顾清点了点头。
顾清的原话是：进了实验室之后我连弟弟都没有。
后来程霖在电话里和江问久抱怨，只得到了江问久一段长达两分钟的轻快笑声。
听完了程霖心情也好起来了，他在电话里问道：累不累？
江问久摇头摇了一半，又笑了起来：没有，不累的。
“好，”程霖好像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轻笑着说道，“什么时候休息？”
江问久看了看备忘录的安排，大致算了一下时间。
“平安夜前后吧。”江问久叹了口气。
“想你了。”程霖靠在椅背上长吁短叹。
“很快了。”江问久闭着眼睛，又小声冲着电话里说，“对不起。”
程霖在电话那边笑了起来：“有什么对不起的？好好上班，放假给我发消息。”
今年的冬天好像并不冷，江问久只是穿了一件轻薄的羽绒服。他退回到办公室才带着口罩帽子，穿上白大褂去了实验室。
程霖最近没闲着，苦闷和无聊让他最近灵思泉涌，他的咖啡机又开始高强度工作。昼夜颠倒的作息和和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持续写作，咖啡成了他摄入最多的水分。
江问久早上跑数据，中午吃个饭就回来盯实验，偶尔教师弟师妹搞软件。
“江师兄最近好没精神。”小师妹一边记笔记一边吐槽。
“江师兄最近见不到男朋友，每天都快乐不起来。”和师妹一届的小师弟总结道。
江问久只是笑着敲了他俩的头。
晚上他和程霖说这件事的时候程霖加以肯定，又问他最近怎么休息不好。
“可能晚上结束工作有点过困劲了，”江问久打了个哈欠，“今天结束的早，已经回宿舍了。”
“好好睡觉。”程霖听到他打哈欠也打了个哈欠，“想你了。”
程霖忽然觉得睡觉这件事确实很重要，江问久来电话前四十分钟他刚刚睁开眼睛，连着睡了十六个小时。
想念好像会传递，江问久被工作塞满的生活好像根本分不出一点用来想念，却在程霖一句话里把错过的这些天的思念都翻出来堆到心头。
“想回家了。”江问久把自己摔在床上哼唧道。
话筒那边传来程霖的笑声。
“我也想你回家。”程霖用嘴唇贴了贴手机，“但是你回来的话得早起一个小时起床去学校，本来就睡不够，怪可怜的。”
程霖还有半句话没说，江问久回来就会知道他连续53个小时不休息，吃着盒饭喝了数不清的咖啡。
“我走之前冰箱里给你做了几个菜记得吃。”江问久慢慢悠悠说道。
“啊？”程霖那一刻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他开始往卧室外面走，“吃……吃了。”
江问久在电话那边笑了起来。
“你最好是真的吃了。”他伸了个懒腰说道，“那你说说最好吃的是哪个菜？”
程霖过长的沉默让他们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反正已经露馅的程霖坐在楼梯上抓着扶手。
“所以最好吃的应该是哪个？”程霖问道。
“鱼香肉丝。”江问久闭着眼睛说道，“我学了好几遍，这是最好吃的一次。”
“嗯，我第一个吃鱼香肉丝。”程霖懒洋洋说道，“最近在写东西，没想好起什么名字，本来想等你回来，现在问你吧，还能给我点灵感。”
“讲什么的？”江问久忽然来了兴趣。
“惊喜，现在不告诉你。”程霖笑了，“身体部位吧，违禁的不能写。”
江问久细细回忆，最后选了出来：“右手吧。”
“为什么是右手？”程霖有点意外，他以为江问久会说着别的什么。
“秘密，”江问久学着他的语气说道，“等你吃完所有的菜我再告诉你。”
程霖没想到江问久现在有这么贫，又在电话那边笑了起来。
“困了。”江问久软着声音呢喃道。
“睡吧，快放假我去接你。”程霖低声说道。
“想听你的声音。”江问久有点粘人，他把额头往被子上贴，拱了一阵才想起来程霖不在身边，“又缩了回去。”
“好。”程霖刚刚睡醒，反正也不困，就只是纵着他，随手翻了本散文给他念。
大概是最近一段时间太困，江问久睡得很快，念完一篇就没了动静。他隔着二十二公里的距离在电话里吻了自己的爱人，才把电话挂断。
右手。
江问久的意识在程霖的声音里起起伏伏。
看似毫不搭边，在他的记忆中却和程霖密不可分。
右手是程霖的惯用手，他总是用右手握着那根小羊皮鞭，也总是用右手流连在江问久身上每一寸敏感的皮肤上。
在他的印象里，右手和和欲望挂钩，也和程霖澎湃的爱意挂钩。
江问久手机上收到快递取件通知的时候正在实验室教新生倒板子，他下楼去收发室把快递取了出来，拆开看了一眼又扣上了盖子。
大概他取快递程霖那边会有提醒，程霖的消息来的很及时。
霖哥：消过毒了，可以直接放进去。放进去再开机，我这边会看到提示。
江问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拿着快递盒子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江小九：我在实验室呢。
霖哥：我知道，但是你师妹说你这几天只坐着，没什么事。
江问久表情僵硬，他想到程霖还真的去问了这件事就更是难为情了。
霖哥：二十分钟做准备哦。
程霖本来就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只是下达命令。
都已经准备当做没事人的江问久，回办公室的路上还是认命的退了回来进了卫生间。
袋子里装着一个消过毒又被塑封的跳蛋，还有简易装的润滑和胶皮手套。江问久用手指推进去的时候在想，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听话。他在打开开关的同时给程霖发了消息，程霖回了他一条语音。
江问久本来以为程霖还会再说点什么，没想到他刚出门身后的小东西就动了起来。
要疯。他想。
他把手机举到耳边，听刚刚程霖发的那条语音，语音里什么都没说，只能听到程霖的笑声。
在笑声的结尾，他听到程霖说：“乖宝。”
他弓着背坐在办公桌里想着：真不争气啊，被夸了一句就硬了。
跳蛋不知道有几种频率，只是一会就换一种，大概程霖也在做实验。
不过这不符合他的性格，他应该会实验完了才用到江问久身上。
办公室没人，江问久播了语音过去。
“先生。”江问久又祭出了万能撒娇大法。
程霖那边是不间断的打字声：“你可以试试再哼哼几声。”
江问久了一圈办公室，又看着空空荡荡的走廊小声地哼哼着。
程霖打字的声音非但没停，还平稳的继续着。
“哦，我的宝宝，我刚刚说过没有，你今天哼哼出来一首十八摸也没用。”程霖笑了起来。
江问久收了他的神通，靠在椅背上打算在办公室等到结束。
“你都不知道它有多么高科技。”程霖笑的时候江问久直觉没有好事，“人的神经都会疲惫嘛，寄给你之前我已经和你的手环绑定，一旦你的心率降下来就会持续增大刺激范围，甚至还有电击功能。”
江问久觉得果不其然。
“哥，我下午还要上班呢。”他把额头抵在桌边小声说着。
程霖看着手机上黄色的标志，这个程度是江问久能接受的，现在的江问久只是在撒娇而已。
“两个选择。”程霖声音严肃了点，那边又传来稳定的打字声，“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平安夜咱们就试试上次新拿回来的拍子。”
江问久噤了声，坐在椅子上等没电。
刚刚光顾着和程霖皮，现在才后知后觉后面的跳蛋跳动的频率更加剧烈了。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有些急促了，也许是因为坐在办公室的缘故，他总是长长抽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
“乖宝，我在呢。”程霖听着江问久有些颤抖的喘息声，“我在这里盯着，就是控制它别太过分的。”
江问久有点委屈，抓着扶手的手指指掾发白，甚至胳膊都微微发抖。
程霖等着，在听到江问久克制不住发出呜咽声的时候把强度拉到了最低。
一般这种时候江问久会用那种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他，请求能不能获得更多，可是此时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生生熬着余韵的江问久连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乖乖。”程霖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才问道，“办公室会有人来吗？”
“不会，”江问久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哭腔，他压抑着感情小声说道，“他们下午三点来。”
程霖没征得江问久同意就把强度拉回了原来的位置，江问久趴在桌子上惊声叫了出来，又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办公室里江问久把脸埋进胳膊里要着自己的手腕，他有些惊恐地看着那些平日里就堆在桌子上的材料，还要分出精力警惕有人会推开门。
他有些崩溃地发出低声呜咽的声音，后穴一直在振动的小球逐渐达到一个高峰。
“乖宝，没事乖宝。”程霖放缓了声音，“我在呢，没有人。”
江问久用脸贴在手机边上喘着粗气，身体微微发抖。
“真烦。”江问久沙哑着嗓子抱怨，“更想你了，想你抱我。”
程霖忽然被负罪感淹没，在电话那边很久都没出声。
“去取出来。”程霖亲了亲话筒，江问久觉得震耳朵，拿远了些，“休息一会，下午好好上班，晚上我再打扰你。”
江问久以为他还会说什么安慰的话，程霖却戛然而止了。
双方沉默了半天，他听到程霖叹了口气说道：“乖宝，哥哥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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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到十月份是不是例行关站啊。。。
我追的一个太太已经快要两个月没更新了，昨天难过的时候想起来自己好像。。。
快享受几章小甜甜，毕竟小甜甜过几章就会变成小酸酸。。
以及隔壁开了一个顾总专刊，但主要还是先写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