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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ml。
程霖只是下达命令，就靠在洗漱台上看着江问久洗澡，然后把水注进去。被看着总是难为情的，江问久动作有些凝滞，在程霖的目光中又低下了头。
“我在外面等你。”程霖心领神会。
江问久出来的时候程霖坐在沙发上，他跪在程霖腿间的时候小腹钝痛，液体带来的压迫感让他呼吸都放缓了下来，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有点委屈的望着程霖。
800ml对他还有些艰难，胀痛感让他半边身子都发麻。
“躺下吧。”程霖摸了摸他的脖子，脚尖点了点地。
调教室换了羊毛地毯，江问久膝盖下面软软的，躺下的时候甚至整个人都陷在羊绒之间。
“我今天不绑你，可以抓我，但是不许挡也不许躲。”程霖弯着腰揉他的小腹，看着江问久蜷起腿蹭他的小腿，“蜡烛温度不高，落到皮肤上只有五十度左右，不会受伤。”
江问久亮着眼睛望着他点了点头。
程霖很熟悉江问久的身体，他能够承受的限度。他脚尖轻轻摩挲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受到压力的小腹把即将排泄带来的胀痛放大，江问久不得不扭动身体缓和这种感觉。程霖看着江问久随着他的动作扭了扭身子，在他下一次蜷起腿的时候程霖踩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程霖很久没蒙过江问久的眼睛了，江问久反倒是在那一瞬间就明白了程霖的意思，规规矩矩顺着程霖的动作打开身体，把手放到了腰后。
红色的蜡烛在程霖手里微微摇晃，蜡油在边缘摇摇欲坠。
对疼痛的位置和时间不断拉长的延宕使紧张无限放大，江问久没感到害怕，因为程霖没遮住他的眼睛，他就能看到程霖的一切动作。
火光映在程霖脸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光影让程霖的侧脸带上了一种充斥着神秘感的威严。第一滴就落在江问久左侧乳头上，骤然高温让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程霖等他缓了一下，又倾倒了第二滴蜡油。
江问久在程霖动作的间隙从背后抽出一只手，抬起来握住了程霖的脚踝，这个动作让他更有安全感。程霖看着他笑了一下，又用手贴了贴江问久的额头。
“你觉得可以吗？”程霖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可以。”江问久声音很软，带着情欲未消的沙哑。
程霖用脚尖挑逗着他胯下的欲望，看着江问久的喘息又重了起来，又用脚尖捻了捻他的小腹。
他惯会用疼痛和快感调动江问久的情绪和身体反应。
在后面落下的几滴蜡油中，江问久逐渐克服了对高温的恐惧，蜡油落在身上的烧灼感随着温度的降低会软化下来，带来一种过电一般的酥麻感。位置不定，频率不定，他的焦灼和紧张把欲望无限放大，他感觉自己好像一把胡琴，轻轻一敲就出现好听的声音。
蜡油像是得到了程霖的指挥，每一滴都落在他设计好的地方，在动作之间，江问久的小腹和胸口绽开了几朵鲜红的玫瑰。蜡油红白交错，在江问久白皙的皮肤上自由滑落。
在程霖把他抱起来的时候江问久身体软软的瘫在程霖怀里，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在白色的蜡油交错之间，从左边胸口到小腹，依次绽开三朵盛放的玫瑰。程霖只是环着他，眼睛里带着深沉温润的光。
“我们家小美人一直都漂亮。”程霖声音在他耳边说道。
江问久眯着眼睛把脸贴在程霖脖子上。
“想你抱我。”江问久往他怀里挤，想往他身上贴。
“这不是抱你吗？”程霖环着他的手紧了紧，轻轻吻过江问久的脖颈，“回家的时候偷偷搞过没有？”
他手指环着江问久依旧挺立的欲望捻了捻，看着江问久仰起头往他手里蹭。
“没有，没心情，也没敢。”江问久小声说道，整个人都往他怀里挤。
“乖宝。”程霖揽着他换了个姿势，手指沾着刚刚蹭上的粘液摩挲在顶端的敏感带上。
“不舒服。”江问久红着眼眶，本来去抓程霖的手却生生改了方向，他的手转而搂住了程霖的脖子。
他喜欢这样的江问久，拼命抑制自己的本能，把一切权力都移交到程霖手上，包括射精的权利、高潮的权利甚至于呼吸和神经的反射。
他把江问久抱进浴室，里里外外洗干净，看着江问久微微一碰就浑身发抖。
“我的小美人还是这样，一碰就不行啊？”程霖亲他的时候气息打在他的胸前，刚刚烫过的地方还微微红着，即使程霖已经很轻柔地去剥落那些残存的蜡油，但江问久的皮肤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起来。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胸前，已经完全软了身子的江问久被程霖压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他跪坐在程霖身体两侧，细瘦的手指在墙壁和毛巾架上划过，又被程霖圈进手心里。
江问久随着程霖的动作不可抑制的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又因为腿软而无力地跌坐下去。
十一月的天气阴晴不定，在晚上忽然下起暴雨，程霖抱着筋疲力尽的江问久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天空正划过一道闪电，程霖下意识捂住了他的耳朵。
雷声很响，但是程霖单是听到了江问久轻笑的声音，却没注意那阵雷声。
“笑什么？”他梳理着江问久软趴趴的头发。
“没事，我不怕打雷的。”江问久抱紧了他的脖子，在他侧颈小声说道。
“装一下。”程霖也笑了，拍了拍江问久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的屁股。
江问久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腰上，把脸埋进程霖脖颈之间。
他不是害怕，是后反劲的害羞。
程霖找了一部爱情片，他们躺在卧室里用投影看那部电影，江问久没看进去电影，因为程霖看电影的时候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他的乳尖。
痒，被捏狠了还会有点疼。
江问久的欲望又隐隐约约原地起立，程霖大概是没有感觉，还是毫无波澜的看着电影。和本能斗争的江问久他头埋在被子里，过了好久都没出声。
“你是喜欢这部电影，还是喜欢我碰你？”程霖忽然开口问道。
江问久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出声。
下半身被子被掀开，裸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程霖拍了一下他一侧的屁股。
江问久只有很小很小的时候会被人摁着打屁股，这样的羞耻感让他哼出声来，又翻了个身背对着程霖。
他被程霖圈着胳膊抱到了怀里。
这个姿势除了方便程霖动手之外没什么舒服的，这一次他用了点力，江问久一侧臀尖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红。
“我们这么玩过吗？”程霖贴着他的耳朵问道，羞耻感和紧张让江问久从脖子到肩膀都红了起来，“我们小九喜欢先生这么打你吗？疼吗？”
江问久带着呜咽声小声说道：“不喜欢。”
“不喜欢啊。”程霖听上去有点遗憾，他坐起来把江问久扯进怀里让他爬到自己腿上，“我看它比你诚实一点。”
他伸手撸动江问久硬的滴水的阴茎，又一遍遍摩擦过冠状沟的位置，他的小九背都弓了起来，呼吸急促得往他怀里挤。
反倒是高潮快到的时候程霖把手撤了回来，看到难以疏解的欲望在空气中弹了两下，又委委屈屈地不动了。
“不喜欢就不来了。”程霖俯下身亲吻他的肩胛骨，看着江问久小心翼翼地蹭他的腿。
他不制止，也不帮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发现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在江问久自己蹭到微微发抖的时候程霖用了八成的力度拍了他的屁股。
江问久不敢再动了，有些委屈的用手指扒程霖的腿。
“今天不许射了。”程霖顺着他的脊柱摸下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一样，江问久身体微微发抖。
“二十下，自己数着。”程霖落手下去的时候江问久身子往前冲了一下，身子顶端擦在程霖腿上的时候他甚至忘了要数出声来，“不数着就重新来。”
“一——”江问久黏黏糊糊地补上。
程霖的手落在他臀上他就不可自抑的往前撞一下，阴茎擦在程霖腿上的时候有着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
在程霖还没打完的时候江问久就射了出来。
比他反应更快的是程霖，程霖只是揉着他的腰，很久都没说话。
江问久大概过了快一分钟才反应过来，因为知道做错了事，很久都没动一下。
“小九？”江问久不敢出声，程霖又拍了拍他的屁股。
他把江问久从腿上拉起来，又分开他还夹着的腿，轻轻撸动着他半软的性器。
“不要。”江问久一时间禁不起这样的折磨，抽着身体叫到。
“听谁的？”程霖的手又一次摩挲过顶端的时候，江问久不再挣扎了，手臂垂了下来，轻轻的搭在程霖的腿边上不说话。
他在不间断的高潮中红了眼眶，全身战栗，在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中程霖把他搂在了怀里。
他拍着他的背让他平息下来，任凭江问久搂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
“真失败啊。”程霖抱着他感慨道，“几个月了江小九，怎么一到你身上我就手软啊？”
江问久闷声笑着，又抱着程霖蹭了蹭。
他扶着江问久的下巴吻了进去，江问久的手滑了下去，他微微仰着头吻着程霖的嘴唇，又在喘息的间隙贴在程霖身上。
“我好爱你。”他在程霖肩膀上趴着，小声说道。
程霖偏头搂着他，又一下接一下亲吻他的额头。
“我也爱你，小玫瑰。”程霖咬了咬他的耳垂，又亲吻他的耳朵。
“小玫瑰是什么新的称呼吗？”江问久懒洋洋地趴在他怀里笑。
“嗯，我的小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