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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不知道江问久找了对象，程霖见得多了，一个实验室的成员几乎都熟了起来。
当然也没人不喜欢程霖，毕竟程霖每次来都带着钞能力。在实验室连着三天都是奶茶味之后，江问久把他堵在了学校门口。
“明天就在这里等我。”江问久指了指校门，“你再进实验室我就要被我导开除了。”
“这么远吗？”程霖指了指最高的生科楼，“好远啊，小九。”
“那别来了，我明天回宿舍住。”江问久生无可恋，靠在副驾头枕上安排道。
“啧。”
晚上，江问久坐在镜子前面被弄哭了两次，直到程霖哄着他说明天就收拾行李箱搬过来。
程霖也是认真考虑过距离的问题，但是他学校周围实在没有合适的房子。所以在他和江问久商量之后，江问久忙的话就住在出租屋那边，不忙的话他就接江问久回来。
“怎么不叫我？”程霖在卧室没找到江问久，下楼看到江问久蹲在冰箱那里点货。
“有点饿。”江问久回头朝他笑了一下，“你是真的不在家过日子是吧？”
顺着江问久的指尖，他看到自己空荡荡的冰箱。
“点外卖吧。”程霖把冰箱门关上了，“我明天去超市看看买点什么，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你看着买吧，想吃什么买什么，晚上我回来做。”江问久最近很喜欢被程霖抱的感觉，以至于程霖走进他两米之内他就走过去贴上去。
“虽然让我妈知道我让媳妇做饭她大概会骂我，但是我真的不会。”他揉着江问久柔软的头发，“不过我可以学。”
最后他们俩分了一碗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方便面，按照程霖的理论，趁着胃还没反应过来先进入了睡眠。
周五程霖来接江问久的时候明显心情不是很好，江问久在等红灯的时候拉了拉他的手指。
“怎么不开心啊？”他趴在前面问坐在那里的程霖。
“回去你就知道了。”程霖有点笑模样，但还是没告诉他。
推开门闻到一股焦糊味的时候江问久差不多就知道了，他憋着笑走到了厨房，看到了四菜一汤。
“我带你出去吃吧。”程霖靠在门口小声问道。
“不用。”江问久拿了双筷子出来，尝了尝。
看不出来鸡翅是怎么做的，但是已经焦糊了，甚至咬一口完全碳化；茼蒿咸的要死，宫保鸡丁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别急。”江问久憋着笑把他推出去，然后开始检查还能用的食材。
程霖靠着门，看着江问久重新洗菜。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程霖跟在他身后问道。
“初中。”江问久回头看了看他，“初中的时候，小橙子……就是我妹妹上了幼儿园，我妈上班了，我爸那时候已经走了，那时候我要照顾妹妹，就学会了。”
程霖靠在那里听着，闻言走过来环着他的腰。
“你这样我没法做饭。”江问久晃了晃，拍开他的手，又一次把他轰出厨房。
他们在一起之后的第二周程霖又带他回了家，依旧是一样的大聚会，他敏感地感受到江问久身上不同的地方。江问久喜欢这样的热闹，他看什么都是新鲜的，但是他又害怕别人对他好。
在江问久炒完三个菜从厨房里面出来的时候程霖帮他把菜端出来，在擦肩而过的时候程霖把他搂到了怀里。
“唔……”江问久亲他的下巴，又拍了拍他的腰。
“明天是不是休息？”程霖最近很喜欢揉他的头发，江问久头发很软，最近工作也多，刚谈了恋爱，没什么时间去剪，反而越来越长。
“休息，两天都休。”江问久笑了，“饿死了，先吃饭行不行？真的特别特别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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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已经做了饭，总不能再等着媳妇洗碗，程霖洗碗的时候江问久趴在他脖子后面偷了个香，就溜去洗澡了。
程霖敲门的时候江问久还泡在浴缸里发呆，还没等他回应程霖就推开了一条小缝。
“我看看我宝贝熟了没有。”程霖看了看他就准备开门。
江问久朝他伸过来一只手，程霖推开门想把他拉起来，一时不察被江问久扯进了浴缸。
他笑着垫了一下程霖的背，湿漉漉的搂住了程霖的脖子。
他整个人都抱过来，水溢出去一点。
“江小九，我最近太惯着你了是吧？”程霖把眼睛上的水抹掉，把滑溜溜的江问久抓到怀里来。
江问久靠在他怀里笑了起来。
程霖在水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着，看着他呼吸急促地往自己怀里躲。他伸了两根手指在江问久后穴摁压着，江问久好像把上学的聪明都用到了这里，在程霖叫小九的时候很快进入了状态。
他分开腿跪在程霖身体两侧，任凭程霖手指四面八方的刺激。
程霖只是抱着他看着他眼角泛上一层红潮，才放开了钳制他的手。
“去调教室，”程霖把他冲洗干净之后抱出来擦了一遍，“找一个你喜欢的肛塞，叼好了等我。”
江问久收到命令，忙抱着一条浴巾跑了出去。他选了一个很小的金属肛塞，在准备好之后就一直跪在软垫上等着程霖过来。
程霖过来的时候手上拿着讲袋生理盐水，江问久就这样仰着头看着他。
“老规矩，新玩法。”程霖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伸手让他把嘴里的肛塞吐出来，“400毫升，20分钟里射出来。”
他笑了：“有条件的，乖宝，不许用手，二十分钟做不到的话就600毫升加十分钟。”
江问久虽然想控诉，但还是顺从地任凭程霖给他绑了一个背手缚的姿势。甚至在肩胛骨中间，还有一个标准规矩的蝴蝶结。
他配合地带上了分腿器。
“我定了新的地毯，”程霖把他抱到怀里的时候说道，“过两天应该就到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江问久的姿势说不上省力，只是作为支撑的肩膀被程霖垫了一个软垫，“绑成这样真的射不出来。”
“有我呢。”生理盐水注入的时候，江问久手指骤然握紧，液体不可控的往更深的地方流。
肌肉绷紧的状态让液体很难再继续注入进去，程霖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腰。
“我感觉不行。”江问久额头抵在抱枕上，声音有些紧张。
“不会，我觉得你行的。”程霖索性没等他适应，把剩下的液体直接注入进去，并且直接塞了一个消好毒的肛塞。
小腹比正常时微微鼓起一个弧度，程霖伸手揉捏了两把。
“小宝贝怎么浑身都这么软？”他俯下身子亲江问久的肩膀、蝴蝶骨、后腰以及泛上一层薄红的臀尖。
江问久在程霖的吻里不争气的硬了起来。
“我说行吧？”程霖把他抱到怀里来，避开昂扬的欲望开始揉捏他的小腹，在江问久第三次挣扎着要躲的时候他摁着他的腰把他推到软垫上跪着。
江问久仰起头的时候眼角微红，浑身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姿势的变化使得液体坠得小腹微微发痛。
程霖大概对镜子有特殊的感情，在他卧室的衣柜门上有一面全身镜，在这间特殊的调教室里，有一面墙都是镜子。在无数次面对镜子的经历之后，江问久逐渐接受了程霖在镜子上的执着。
“Mirror phase.”程霖站在他身后说道，“镜像理论。”
江问久透过镜子看着程霖的眼神带着温柔而纯粹的依赖。
“拉康在幼儿心理学的研究中提出，婴儿在出生之后是一个非主体的存在物，他的经验是一种混乱，无物无我。在六到十八个月，他会在照镜子的时候有第一次自我意识，认识到镜子里的人是自己。”
他蹲下来吻了江问久的侧颈：“认识欲望，接受欲望，你一直做的很好。”
江问久在他细细密密的吻中闭上眼睛抿着嘴唇靠在他身上。
“二十分钟到了，宝贝。”程霖的语气里带了点笑意，江问久骤然睁开眼睛，迷茫的回过头来。
江问久觉得难以置信，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这是程霖第一次让他趴在镜子前看着液体是怎么流进去的。
江问久看着涂了润滑又带着胶塞的软管深入自己的身体，又看着液体被一点点泵进身体。
600毫升对江问久来说还是有点困难，他把额头抵在地毯上。
等被程霖抱起来的时候他侧过头亲了亲程霖的下巴。
“先生，十分钟太难了，帮帮我吧。” 他迎着程霖有些疑问的目光撒娇道。
程霖只是凝滞了一个瞬间，就冲他点了点头。
“真是顶不住。”程霖抱怨着拿了旁边那条小羊皮鞭。
他把一个飞机杯扣在了江问久性器上，就退开两步看着镜子里的江问久。
鞭稍带着风落在江问久后腰和臀尖上，让他身上带着暧昧的薄红。在前后夹击下江问久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他像是无法直视一样错开了看着镜子的目光。刚刚几乎不会疼的鞭子骤然加重，打在江问久偏头那侧的肩膀上。
他有些委屈的哼出声来，又转回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之下，江问久很快就射了出来，在他身体开始晃的时候程霖从后面抱住了他。
等江问久呼吸平稳了，他才放开江问久站在江问久身后皱着眉头。
他踩着分腿器的横梁，用膝盖抵着江问久的背。
“小美人，投机取巧完了，是不是适当也该受点惩罚？”
他把江问久身上的绳子和道具解下来，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压到床上的时候他才吻着江问久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双腿。
这段时间的江问久浑身都软，连脾气都软了下来，程霖压过来的时候他就抱了过来。
直到程霖把什么粗长又带着粘稠液体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
“什么？”他被迫把身体打开到最大，放松着肌肉让自己能更快的适应异物入侵。
“产卵器。”程霖吻了他的眼睛和颤抖的手指，“刚买的，乖啦，刚刚走捷径三分钟就达成目标了，那我们就塞七颗好了。”
江问久看到旁边袋子上写着“七粒装”咬了咬牙。
“你是故意的吧？早就想好了吧？”江问久还是很乖的没有推开他，只是颤抖着手指去搂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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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信啊，对自己的xp认识逐渐清晰，我怎么爱门廊接吻和对着镜子做一些羞羞的事。。。
小九好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