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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第几次了？”程霖念书的声音中断，正在走神的江问久回过头来。
这两天程霖还像是高中老师一样矫正他的动作，培养他的专注力。但是江问久还是像是不在状态一样，总是走神。
起初程霖觉得是因为太无聊了才走神，索性搬着凳子跟他聊天，给他念书或者拿些小玩具逗他。可是江问久还是控制不住的走神，抓紧每一个可以走神的瞬间。
周五晚上只是跪了半个小时就走神两次，周六上午走神五六次，下午休息了一个下午，吃过晚饭之后只是跪了二十几分钟，他已经走神四次了。
“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程霖蹲在江问久旁边，捏着他的下巴，“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惩罚不专心的小狗的？”
江问久茫然地看着他。
“如果你想说，心里有事的话，现在可以说。”程霖席地而坐看着他。
“我没事，先生。”江问久讨好地蹭了一下程霖的手心。
程霖打开了秒表放到了江问久平视的地方，重新调好了时间。
“从头开始，半个小时，”程霖抱了一下江问久，“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走神。”
江问久点了下头，目光越过了程霖看着他后面的倒计时。
其实很好分辨江问久在不在状态，他专注的时候身体是微微绷紧的，他的眼睛是很坚定的。他不在状态的时候，眼神是涣散的，或者盯着什么东西放空，连肩膀都能放松下来。
程霖无所谓他放松不放松，但是他要求江问久的注意力一直高度集中在自己身上。
之前江问久一直做的很好，但是这一次多少总是差强人意。
在江问久又一次走神的时候程霖直接掐断了倒计时。
他从柜子里拿了一个口塞出来。
“对不起，先生，我……”他歉疚地看着程霖的背影，忘了要说什么。
“不用说对不起。”程霖索性打断他，“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一开始就没给你立下规矩。”
他让江问久咬住那个口塞，把系带在他脑后系紧。
“卫生间等我。”程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下江问久的后腰。
一定程度上程霖很喜欢江问久的领悟能力，很多事情程霖没有说清，但是江问久总是明白他的意思，也能做到。
程霖拿着东西进来的时候江问久已经低着头在卫生间跪好了，他蹲下来抱了江问久一下，轻轻拍他的背。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程霖轻轻摸他的脸。
带着口塞的缘故，江问久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哼哼了几声。
“我不绑你的手，受不了可以拍我腰或者腿。”程霖把他抱进浴缸里看着他，“只要你拍了，我就一定会停下来。”
他仔细的看着江问久的眼睛，江问久冲他点了点头。
他拍亮了一个小设备，把它接在两根透明管子之间。
“看这里，”程霖把那个有三个按键的设备放在他手心里，扯着出水口的那根管子介绍，“这个键是出水，这个两个键是调节一次出水的量。”
江问久罕见的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又认真的摁了一下出水键。水流顺着出水口的管子留出来，程霖很认真地观察着他。
“继续吗？”程霖手指划过他的鬓角，在看到江问久点了头之后继续讲了下去，“正常情况下，我没有把灌肠液留在你体内的爱好，但是惩罚不一定。规矩是一次200毫升，五分钟，明白吗？”
江问久点了点头。
“不明白也没关系，第一次先生教你。”程霖顺着拿起了旁边的润滑液。
江问久被安排的时候整个人还带着点没转过弯来的迷茫，直到趴在程霖腿上感觉程霖的手指带着润滑在后穴在动作时才有些紧张。
他记得程霖说过“只要你拍我了，我就一定会停下来”。
他的手放在了程霖后腰上，尽管随着程霖的动作一点点收紧，但是他始终没有拍过。
从来没被开扩过的甬道骤然感受到异物入体的感觉，江问久整个人都绷紧了，修长匀称的双腿绷出了肌肉的轮廓。
程霖只是一点点动着，按压在内壁的时候江问久把眼睛埋进了他腰间。
大致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程霖把出水口的软管抵了上去，轻轻推到一定深度时慢慢给缩在他怀里的江问久解释着。
他把第一次的机会留给了江问久。
在江问久摁了那个键之后，水流源源不断的从灌肠液的袋子里流到他的身体里。
液体倒流的感觉并不好受，小腹微微发涨，江问久满眼泪花的看着程霖。
好在200毫升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数目，所以在滴的一声过后，程霖把管子取下来跟江问久说坚持五分钟的时候，江问久只是环着程霖的腰把潮湿的眼睛贴在他小腹上而已。
在漫长的五分钟里，难耐的排泄欲碾压着江问久的理智。在程霖把他从身上扶起来的时候，他眼睛红扑扑地望着程霖。
“排出来吧。”程霖用指腹碰了碰他的眼角。
难以置信的江问久睁大眼睛望着程霖，他抓着程霖的衣服想说什么，但是因为口塞的原因说不出来，只是红着眼睛摇头。
程霖大概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出去，但是他没理会江问久那微薄的自尊心。
“那先生帮帮你。”他踩在江问久大腿上让他跪坐在浴缸里，一遍又一遍用脚尖碾过江问久的小腹。
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失禁的羞耻感席卷了江问久每一寸神经，他浑身发抖地闭着眼睛，眼泪控制不住的滑下来。
他的手一次次握紧又松开，最终搭在程霖腿上颤抖着，但一次都没有拍打过。
程霖平静的清理了他身后的一片狼藉，把江问久抱在怀里。
“没事了。”程霖的声音好像自带魔力，江问久贴在他身上的时候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沉稳而有力。
得到安抚之后的江问久一点点冷静下来，又听着程霖的指挥颤抖着进行了第二次的注水。
在五分钟的空隙里，程霖用手指微微划过他耳后的敏感区。
他看着江问久的眼睛问道：“还记得你是我的什么吗？”
江问久看着他许久没有眨眼，眼角依稀有了泪光。
“好了，小美人。”程霖自问自答，只是笑着把他搂在怀里，“听话，不脏，你乖乖的，晚一点给你奖励。”
结束了灌肠程霖是抱着江问久从卫生间出来的，他把江问久脑后的系带解开，揉了揉他微微发红的嘴角。
他抱着江问久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平复心情。
“今天结束的时候可以要一个奖励，想好要什么了吗？”程霖低沉的声音想在江问久耳边，江问久正趴在他身上浑身瘫软。
“没有。”好一阵子没说话的嗓子有些沙哑，程霖从旁边柜子上拿过一杯水递给他。
江问久小口小口喝着水，程霖就抱着他等。
之前江问久跪坐在程霖腿上的时候程霖弯着腰，现在他换了个姿势被程霖抱在怀里的时候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硬热的性器贴着他的身体。
他僵坐着抬起头，刚好对上程霖带了点玩味的目光。
“紧张什么？”程霖把他抱远了一点，“我又不会不经过你的同意擅自和你发生关系。”
程霖说这句话的时候江问久放松了点，但又有些说不上的失落。
程霖笑着在他眼睛上蒙了一个眼罩，让他分开腿跪在沙发两边。
江问久在黑暗中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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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anyone want to light the little yellow light for the little beau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