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响亮的啵声,高穹实在忍不了,一下拔出来,口水牵连,挂在未明嘴角。系好皮带,高穹含恨瞪他,脚抬起碾上未明膝盖,踩下去的时候喀喇一声,从骨头深处惨叫高呼:“今天你到底怎么了,被勾魂了?”
这一下拿捏在骨折边缘,冷汗密麻滴下,未明几乎站不起来,就着跪姿,看见高穹清晰的下颚角对他说:“今天射不出来,不准走。”
未明有匀亭的小腿,他今天穿匡威,一双低帮便露出船袜上的踝骨,恰到好处突出来。裤子褪下时好看得更明显,高穹用种按耐万千的表情,流连过那截曲线。
他把狠话放在前头,其实就三十分钟的大课间,还在学校的寒酸厕所单间,要施展什么大活儿很有难度。
啃咬未明的脖子,手伸下去不安分动作,因为欲求不满,今天掐得格外用力,高穹有种恶趣味,也如愿以偿听见未明求饶了:“不要掐……有人会来!”
“如果有,那就让他们来!”高穹把着未明的臀尖,像开弓扶手。未明是典型的青春期竹竿身材,全身无二两肉,但那里或许因为久坐,或缺乏运动,所以浑肥如小蒲团,少一点弹性,但十足饱满 。
高穹像称量货物似的掂一掂,未明全身上下哪一寸他不清楚,但唯独沿着臀缝滑进去的穴口,除了仓库的第一夜他鲁莽地探索过,但也只是浅尝辄止,现在为止他都未曾真正插进去。
说不想是假的,何止是想,简直决堤一样控制不住,但高穹还是用的腿,夹紧他硬挺的东西,往里啪啪地打。背后是墙,因为颠簸,打马赶车的大动作,未明的头砰一声撞上去,正合上门口踏进的第一个步子。
有人进来了,皮鞋胶底踩在拖过还不算干的地板,像踏上结冰没冻硬的江面。
未明瞬间屏息,疯狂冲高穹甩眼色,无声乞求:“有人来了,停下!”
高穹正兴起,也有点跟他作对的意思,搔着头发,他没停下,反而更兴奋了,靠近未明的耳朵:“祖宗,让他发现你!”
未明扒着他的肩,因为恐惧涕泗横流。自那夜来他好像就被打开一个泪失禁的开关,喝进肚子里的水全补给眼睛,流出来又隐没在嘴角,咽下去,一个循环。
外面估计站着的是个老师,咳嗽很明显的烟嗓,越走越近,向这边投来。
高穹适时掐中他的乳尖,捏搓像蹂躏一片极盛的花,咬着舌头,未明也控制不住:“唔!”
随着他的颤抖,门一道摆动,晃了晃。听见声音,脚步明显迟疑了,但最后还是走进隔间,尿柱打进水槽,发出很响的冲刷。
嘘嘘声湮没了他和高穹的唇舌相缠,口水咕叽咕叽淫靡作响,高穹舔过他咬破的舌尖,带走一点血丝。
高穹再挺了两下,射出来的精液淌遍未明腿间,甚至落下在裤子上。外面的人走出去,他们筋疲力尽地喘息,良久,未明的肩抖动着:“你说不会有人来……”
高穹放开他,任由未明跌落在地板上,像被猎人击中的鸿雁:“他也没有发现。”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憋了太久,未明哭得有点歇斯底里:“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我叫你不要了,为什么你还要继续……”
抬起他下巴,高穹拿起衣服下摆给他揩眼泪,因为射出去爽了,所以他有闲心陪未明玩儿哄婴儿的游戏:“下次我们小心一点。马上上课了,你们下节不是数学吗,怎么还在哭?”
打着哭嗝,他不依不饶:“我说了不要的!”
高穹揽他,卖场里带走廉价大件物品的那种随意:“我知道了,下次不会……”
会不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打铃了,高穹出去扯了纸擦掉未明身上的精斑,站起来,指尖探进未明口腔,拨一拨,牵出带血的水丝:“要是真的不敢叫,咬我也行,不要再咬舌头了。”
作者有话说:
疯狂发存稿(痴呆)
写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