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归说, 晖岳还是烧了一大堆的食物,每人都有。

  陆陆续续有客人来,晖岳干脆投喂了安室透一碟寿司。

  “啊!新来的服务员!”客人A。

  “还是高冷范的, 衣服好帅!”客人B。

  因为懒而面无表语锡情的晖岳, 顺手又给安室透塞了一个草莓大福。

  这些东西对于晖岳来说,做起来都不难。

  “黑皮cp!”

  ‘说起来,安室透的人设是参照了景光跟研二,所以我这算是找了个替身?’晖岳等人点单的时候手指敲了敲菜单本。

  瞬间, 萩原跟松田都被呛到,不知道在看什么的景光从电脑后面冒头, 黑线的看向晖岳。

  安室透表情扭曲了一瞬, 路过晖岳的时候干脆的一脚踹过过去, 可惜, 有准备的晖岳能让安室透踢到才怪。

  这几人的动作吸引了小兰跟柯南,小兰悄悄跟柯南嘀咕猜测他们怎么了,因为懂密码,虽然晖岳用的是私人密码变种,但是大致猜出来后面那句的柯南尴尬的笑笑, 让他怎么跟小兰说,说晖岳在吐槽安室透是个替身吗?

  因为晖岳被抓了壮丁,所以萩原跟松田拐走了景光。

  对于这个结果, 如果不是安室透死命抓着晖岳不放,晖岳能把萩原跟松田两人全扔马路上去。

  “你们是有事情要问吧?”景光坐在后座,开车的是松田, 萩原坐在后面陪景光, 松田暂时不想萩原碰他老婆。

  萩原嘿嘿笑, “你跟晖岳要回横滨了对吧?”

  “我们之前不就两个地方跑吗?”景光的回答很正常, 但是这种回答可没法让萩原满意。

  “你直接问,他跟晖岳是不是打算之后一段时间都窝在横滨不就行了?”松田翻个白眼,开车起步,他们打算把景光拐到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他们租了相邻的两间单身公寓,至于买房,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主要是他们想买一起,而且是独栋别墅,暂时没遇上合适的。

  “要不,你们自己问问?”景光表示他就是个助理,去哪全听领导的。

  萩原疑惑的打量景光,“你怎么不叫晖岳的名字?”

  景光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晖岳肯定还在波洛,顺手发了一个信息。

  “因为叫他名字会发生很有意思的事情。”就算是景光,小时候也期待过成为阴阳师啊什么的,晖岳这种限定版本的召唤兽,可真的太能满足这种愿望了。

  萩原跟松田好奇,但是碍于现在是在马路上,没法掩饰,只好先回家再说。

  抵达住所,景光抬头看着小区名字沉默,松田走在前面发觉两个同伴没上来,疑惑的回头,萩原表情古怪。

  “这里……不会又是晖岳的产业吧?”萩原眼角在跳,惊呼,“晖岳那家伙,到底投资了多少产业?”

  “横滨大半产业他都有掺和。”景光无奈,“这个小区是晖岳私人产业,据说就是为了给警察同僚一个廉价的住所,你们没发现这栋楼的租客大都是警察或者警察的关联者吗?”

  很好,这家伙真不愧是黄金律拥有者,这投资范围广泛的。

  三人正准备上楼,楼上一扇窗户突然被砸破,一个烟灰缸突破窗口被砸了下来。

  景光抬头看了一眼,手链突然发烫,原本只以为是意外的他发觉不对。

  “快上去,不对劲,晖岳朋友给的手链在发烫,这东西虽然经常用来恶作剧,但是晖岳给我当护身符用的。”景光几句话说完,直冲电梯,楼上肯定出事了,这里都是警察家属,谁知道是不是被报复了。

  萩原跟松田紧随其后,正好电梯就在一楼,直接就冲了进去。

  “是这边!”刚刚在楼下就确定了位置,三人直接跑到准确位置。

  “我第一次讨厌晖岳准备了这么好的门!”松田踹了两脚房门,没把防盗门踹开。

  “让开。”景光从外套内侧摸出来两个小半圆,贴在门锁位置。

  “滋,嘭!”门锁被炸开。

  “小瞧你了。”松田没空纠结景光平常到底带什么在身上,连忙打开门冲了进去。

  “椋小妹妹?!”萩原惊呼,刚刚没注意门牌,这里居然是熟人家。

  “妈……妈妈。”倒在地上的椋被萩原抱起来,刚刚就是她用最后的力气把一个烟灰缸从窗户砸了出去,正好那扇窗户被一只笨鸟在早上砸裂了,原本爸爸说他晚上回来换,不然就椋现在的力气,绝对没法砸破玻璃窗户。

  “放心,没事的。”萩原眨眼,“来的可不止我哟,来,让萩原哥哥看看你怎么样。”

  说话间,萩原已经打电话通知警方跟医院,他能给小姑娘做急救,但是其他的还是需要医生来检查一下。

  “咚!嘭!”几声巨大的声响,引起来周围住户的注意,这里住的大都是单身的警察或者小夫妻俩,白天大都上班,所以才会没被发现这里的动静,但是现在这么大的声响,引起的注意可不小。

  “鸣瓢,你知道你家绳子在哪吗?”松田走出来,衣服因为打斗有点凌乱,但是他本人没有问题。“放心,你妈妈没事,就是晕倒了。”

  “呜呜……”鸣瓢椋一下哭了出来,声音细细的,明显吓得不行,不过没忘记伸手指橱窗柜,绳子在那里。

  萩原连忙接住扑过来的鸣瓢椋,这姑娘真的被吓坏了。

  松田拿了绳子进去跟景光一起把入室行凶的犯人捆严实,然后两人把连嘴都用打碎的破布塞住的人丢进了卫生间。鸣瓢夫人晕倒被放在了床上,椋小姑娘跟萩原在客厅,还是把这人渣扔卫生间吧,手脚都卸了,又被捆严实,保证跑不了。

  “鸣瓢,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松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姑娘,想了下开口,有话说好歹能让她别在哭了,萩原这个笨蛋居然没哄好。

  “我……我也不知道。”鸣瓢椋好不容易止住哭声,“今天放学刚刚开门他就冲进来了,然后……然后就突然打我跟妈妈,我知道这里住着好多爸爸的同事,就把烟灰缸丢了出去。”

  转移了话题之后就是萩原的专场,几句话的功夫就把鸣瓢椋的注意力转移,开始告诉三个大人需要的医疗箱之类的东西在哪里,救护车来之前,还是先处理一下,脸都肿了!

  因为先通知的警局,先到的是目暮警官,在目暮警官抵达之后,萩原他们才知道这是【单挑】。

  “单挑不是一直找的强者吗?”景光信息来源广泛,目暮警官一说就知道这是什么人,“等等,他找的是鸣瓢秋人?”

  “绫子!椋!”鸣瓢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满头大汗,他等不及电梯,一路跑楼梯上来的,看到虽然脸上有伤,但是精神不错的椋,腿都软了。“椋!”

  “鸣瓢夫人在卧室,人还没醒,待会救护车来,母女两个都去医院检查一下。”萩原拉了鸣瓢秋人一把,伸手指卧室,佐藤警官在里面,他们都是男的,不好进去。

  佐藤警官听到动静出来,“松田,情况有点不对,我记得你跟那位卫宫先生认识,并且他人在米花町对吧?”

  “什么情况?”景光算是在场的人里面最了解异常的人。

  佐藤的表情是难以理解的那种疑惑,“我虽然并不是医生,但是能看得出来,鸣瓢夫人受到的伤不至于让她昏迷不醒,但是,她眼睛在动,像是在做梦,我试着叫醒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鸣瓢秋人立马冲进了卧室,景光跟他身后。

  “让我看看。”景光摘下手链,靠近被鸣瓢秋人抱着的鸣瓢绫子,从最近的脚开始往上试探,悬空在离人一掌高的地方不断上移,直到头部,手链上的宝石开始发热。

  “怎么样?”鸣瓢秋人看景光收回手链戴好,连忙开口询问。

  景光站直身体,“卫宫晖岳。”

  “嘭。”依旧穿着魔术礼装的晖岳啪的合上手里的本子,他似乎正在看什么不太妙的东西,起码景光在本子上看到不少贴着的微妙照片。

  景光对晖岳伸手,晖岳嘴角抽搐了一下。

  “这玩意不是我的。”到底还是要解释一下。

  “我知道,不过这什么玩意?”景光保证,他看到了不止一张尸体的照片。

  “有人想请我欣赏的‘艺术品’,对方甚至送上了制作过程。”晖岳挥了下手里的本子,“别看了,我会让人去处理,实在不行去请乱步出马。”

  景光将注意力收回,“你先看看鸣瓢夫人,她一直醒不过来。”

  “谁?”晖岳低头,“哟,秋人,你的霉运传染给你老婆了?”

  “你们认识?!”景光、萩原、松田三人惊讶,这两人怎么认识的?

  晖岳翻个白眼,“你们忘记我当警察的时候打的双份工了对吧?绝对忘记了对吧?这家伙跟我一组的,你说我认识不认识?”

  也就是说,当初刚刚离开警校的时候,鸣瓢秋人是晖岳在警局的搭档。

  “晖岳,快来看看绫子怎么回事。”鸣瓢秋人顾不上叙旧,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妻子跟女儿都能平安。

  晖岳没作怪,伸手点在鸣瓢绫子眉心,用魔力检查,“被梦困住了,必须去梦里面唤醒她,不过进入梦境,进入的人会先被自己的噩梦困住。”

  作者有话要说:

  萩原、松田:这家伙当警察时候的搭档居然是鸣瓢秋人?

  晖岳:我正常的当过警察,有个搭档怎么了!

  鸣瓢秋人:无论如何,谢谢!

  景光:万幸,运气好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