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38章 . 朝晖

  【好事多磨后的得偿所愿酣畅地在他心上一笔一划地刻下了“飘飘欲仙”的字样。】

  段翔罚他小穴里要含紧他的精不许滴出来,詹嘉郁努力缩起下体肌肉,可小嘴已被操得大开,淫水混着阳精从发红的穴口隐秘地流出。本来段翔是不知道的,花洒可以帮詹嘉郁冲洗掉“罪证”,但他在段翔摸上大腿内侧时受惊一样猛然夹紧双腿想阻止大手往上,过分欲盖弥彰了。段翔没想检查的,被夹的这下顿时了悟,掌心发力想把詹嘉郁的腿撑开,他只顾往后退缩,被抵到墙上,无路可逃,可怜的小白兔连睫毛都在颤抖,挂在上面的水珠一个晃身砸到地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岩石一样坚硬的腿蛮横地插入他双腿中央,段翔顺着他的下颌线缓慢地摩挲,漫不经心地问他:“小狗越来越不诚实了,是还想被肉棒抽一顿是吗?”

  詹嘉郁微微仰起头,调动五官摆出可怜的样子向男人讨饶:“不行了……太累了做不了了。” 他现在连站直都没力,刚刚那场激烈的情事中他的肌肉绷得太久了,放松下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腿软了,更别提跪久了的膝盖,要是段翔这会儿碰到了肯定会发现他会疼得条件反射地后缩,又得逮着这件事做文章了。

  段翔没搭腔,倒是松开了在脸侧滑动的手,搂过他的腰把他扯回淋浴头下方,热水忠诚地把刚刚蒸发得有些凉的皮肤捂烫,大掌在他全身游走替他清洗干净,这才慢悠悠地问他:“明天什么安排?等下要不要打辆车送你回家?”他沾过酒,现在还不能开车,只能打车。

  “明天没事情,我可以在你家睡,等下跟爸妈留言说一声就行。”詹嘉郁以为事儿翻篇了,在作最后的讨好。

  段翔关了水阀,甩开浴巾,带着衣柜清新剂味道的宽大蓝色毛巾盖在了他头上,一下把他的视野全遮盖了。罪魁祸首的手指捏着边边把浴巾掀起来了点,詹嘉郁的视线里出现男人邪气的笑容,狂妄地给他下预告:“那明天哥哥给你好好算一算,小逼没含紧精液的账。”

  手松开,浴巾重新掉落捂住他的眼睛,詹嘉郁被他隔着毛巾揉头发的水珠,因为那句过火的话浑身发烫。

  等到他们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三点多了。窗外噼里啪啦地响,夜雨下得正大,倦意这才迟了半拍姗姗来迟,詹嘉郁沾了枕头就睡着了,男人亲了好几口也没把他弄醒,无奈地笑笑,额头抵在人赤裸的肩膀上,搂过腰也闭上了眼睛。

  段翔家的窗帘不太遮光,比起詹嘉郁为了周末时能睡得天昏地暗而精挑细选的幕布一样厚重的遮光窗帘,他家的这个更像一个美丽的废物,虚有其表。习惯了公寓窗帘的詹嘉郁不知道自己是被亮醒的还是被生物钟叫醒的,有些茫然地转头,看见朝着自己这边熟睡着的人。上午的阳光温柔却有力,落在段翔的脸上像上天给的恩赐,阳光下尘滓四散,唯独他周身纤尘不染。

  詹嘉郁动了动脚,这才发现左腿贴上的东西的触感应该不是床单,软软的。……是段翔的肚子。他自己也吓了一跳,马上轻轻收回来,脚跟勾到了勃起的硬物。

  段翔昨天没让他穿衣服,两个人是全裸着睡着的,詹嘉郁肉贴肉地碰到了男人的性器。昨天都射了两次了今天还会晨勃呀……詹嘉郁把头钻入被窝,盯着男人雄伟的下体,红晕攀上脸颊。

  以往都是在性事中才得以窥见到这玩意儿,赤裸相对着的时候哪敢光明正大地瞅,都是偷偷摸摸地摹绘了个大概。现在段翔正熟睡着,刚好给了詹嘉郁足够的安全空间去瞧看。段翔的东西没有割包皮,完全勃起后的龟头从软皮中冒出,像淋了春雨后一个劲儿长大的种子破土而出。龟头长得艳丽而骄傲,连着下面盘着紫红色血管的柱身与硕大的囊袋组成了男人的象征,高昂而挺立,不可一世地回应詹嘉郁的审视。它倒是有高傲的资本,随便走出大街上都能让其他人自惭形秽。

  昨晚就是这根鸡巴,把自己操弄得神摇魂荡。

  或许是头捂在被窝里太久了,詹嘉郁开始觉得闷热,气血直冲脸上涌,慌里慌张地探出头来。昨晚香艳的场景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他开始理解为什么总有人戒烟不成功,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心情吧。禁了一个月的欲之后再次与段翔发生关系比普通而随时可满足的日夜相会更让人欲罢不能,或许是因为多了时空上的忍耐与煎熬,好事多磨后的得偿所愿酣畅地在他心上一笔一划地刻下了“飘飘欲仙”的字样。

  詹嘉郁又把头重新钻回被窝里。他想起了段翔之前是怎么坏心眼地口醒自己的,计上心头,也要照猫画虎去给段翔同样的“体验”。

  昨天洗过的清香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早已散尽,詹嘉郁凑近能闻到男人原始的味道,热烈的浓郁将他牵缠。远远称不上好闻,只加上了爱意的香调便能诱他耽溺,迷恋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仅是吸入了些他的气味,詹嘉郁体内的血液就已沸腾,心脏泵出奔涌的热烫血流,流遍全身。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稀少的唾液勉强给予润滑,张嘴含住了龟头。

  龟头比柱身要软一些,在舌头的包裹舔弄下,段翔发出了一声低吟。周公好心地帮詹嘉郁牵引着他,男主角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詹嘉郁这才放下了心,他就担心段翔太机警,刚舔就惊醒了,游戏还没开始就已结束是他最不想见到的结局。

  可他记得段翔的睡眠是比较浅的,以前在宿舍里总是会被谁翻身的动作或者打呼噜的声音吵醒。可能是因为昨天太累了吧,风尘仆仆回到家还没休息够就跑去参加婚礼,仪式进行到一半又溜出来跟朋友喝闷酒,回来已经大半夜的了又跟他颠鸾倒凤。这么累了还有剩余的欲望指引着阳具勃起呢,他的性欲是多强……自己这小身板能承载得下吗?詹嘉郁生起了别的担忧,心不在焉地舔着手里的东西,最后做出决定:先给他舔射了,消耗一波精力。

  重振旗鼓的詹嘉郁按照自己的频率开始大幅度地吞吐,小心地收起牙齿,尽量张开自己的喉口去接纳头部。他仍然无法熟悉那份入侵感,作为通道的喉咙向来只接受被咬碎的小口软食,段翔的粗大物什对他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尽管他已经无限放缓自己深喉的速度,有什么不适马上返回上一步,缓慢而耐心地试探能承受的边界,仍无法控制地干呕了一下,吐出一部分肉棒。

  “詹嘉郁……”

  睡醒后开口的第一声哑得几乎听不清,缩在被子下的人察觉到声响,急急忙钻出头来,装作无辜的样子。

  段翔用一个手肘撑着上半身,伸出拇指掰他的下唇,詹嘉郁顺着力道微微张开嘴,马上有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手指不紧不慢地在他嘴里扫过齿根和舌面,男人半眯着眼睛,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懵状,詹嘉郁看不出情绪,只听见他说了四个字:“都是口水。”

  是刚刚口交时分泌出来的涎液,詹嘉郁听他用直白的话下结论,脸红红地想抿住嘴唇要把嘴巴闭起来,段翔的虎口亦张开了些,两指在嘴里顶着不让他闭合。他看着詹嘉郁被迫张大了嘴,唇瓣带着摩擦后的艳红,有粗厚的手指在上面压着,身不由己的可怜模样,连口水都兜不紧。

  他轻笑了一声:“大清早的就想挨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