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初恋与情人>第37章 镜子

  【詹嘉郁的身体不断往镜面贴去。】

  詹嘉郁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头。

  洗漱台的高度刚好到段翔的胯部,只能映照出他们的上半身,男人亲昵地搂着自己的腰上那只手的巧克力肤色与自己久不经天日的苍白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们都赤身裸体的,要干什么、在干什么淫糜的事显而易见。他害羞,不肯再看。

  男人将他拦腰抱起,惊呼声砸下台面。他让自己爬到洗漱台上跪趴下来。

  洗漱台是肃穆的深灰色瓷面,冷漠而疏离地凝视着要行龌蹉之事的两人。詹嘉郁曲起膝盖跪坐在上面,提心吊胆地扭头问男人:“你这洗漱台不会被我压裂吧?”

  段翔踮起脚亲他微微颤抖的嘴唇,身高差倒也蛮新鲜:“就你这体重,压不坏。”他还给詹嘉郁的膝盖垫了两条毛巾,好让他跪着没那么疼。

  詹嘉郁由着他忙,好留时间悄悄隔着镜子去追那个高昂的性器,令人面红耳赤的紫红色,龟头快要贴上小腹,柱身上还沾着乳白色的液体,是自己的花液在数次抽插中摩擦变白的。他回想起刚刚这东西是怎么鞭打自己的,难耐地舔了舔嘴唇。

  段翔捉住了那个偷偷摸摸的视线,那人惊慌失措地别开了眼。他突然想起高中时也有好几次这样猫抓老鼠般的经历。在走廊吹风时逮到过对面一楼文科班那边远远投射过来的注视,跑操领队时撞上过躲在人群里的炽热凝视,打球赛时观众席上也总有一束目光追着自己,对视上往往是那个人先仓皇逃窜,他便也收回视线。他能分辨出那是谁,他看过那个人的情书,可那时他没有给那个人机会,也没有给自己机会去亲近那个人。

  段翔深吸一口气,抱住那个人的腰,滚烫的肉棒顶着臀部。他用手指将詹嘉郁的脸挑起,隔着镜子捉住他还有些慌乱的眼神,呼出了沉重而热辣的浊气:“嘉嘉,你要一直看着这里,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他也是在对自己说。

  “屁股撅好了。”一边臀瓣上还有红指印,段翔换了另一边抽打,詹嘉郁“呜”地叫了一声,雪白的肉臀上翘,露出被肏得轻微外翻的红肿穴口,在乞怜着更激烈的鞭打一样清液糊满了裂缝,讨好地冲男人翕动着阴唇。

  刚刚被完全操开了的小嘴毫不费劲地将大阳具尽数吞吃,只留了可怜的囊袋被隔绝在外,“啪啪啪”地疯狂敲门要小穴放他进去。

  快感像浴缸里的水位下降到一半,男人这才把水龙头打开,哗啦啦的大水冲刷而下,朝水面上的詹嘉郁劈头盖脸地砸去,他突然有种还在花洒下的错觉,被打到睁不开眼。他是渴的,等着欲望的浪潮把他浇灌,真打到了脸上又觉得太激烈了,想要退缩。

  詹嘉郁的身体不断往镜面贴去,喘息间吐出的水汽将镜子蒸出圆圆的一块朦胧,段翔扣着他的腰侧将他往台面边缘扯回去:“跑什么跑。”

  不跑要被涝死了。詹嘉郁才被他重新插了几下,又清晰地感受到了情欲的积聚,快要高潮了。他怕这次段翔又拔出来不干到底,先发制人用小穴咬紧了肉棍,每次抽出都生怕东西要跑了一样恋恋不舍地挽留。

  段翔又捏上了詹嘉郁的阴茎,掐住了冠状沟系带,但这次大发慈悲地保留了阴道的刺激。詹嘉郁听见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不准射,只准骚逼高潮。”

  粗俗的字眼让詹嘉郁浑身发烫,没肏几下就痉挛着潮吹了,肉棒都堵不住的清液沾湿大腿,滴落到台面。

  “淫荡的小狗,看见自己高潮时候的样子了吗?”

  阴茎上的钳制被松开,粗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詹嘉郁眨了眨眼,眼里还飘着水雾,镜子上似乎也都是他呵出来的雾气,看不太真切。

  段翔是看见了,小母狗皱着眉头高潮的样子,眼角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整张脸写满了欢愉两个字,透红的唇瓣微张,像在讨要别人的深吻一样。锁骨随着他剧烈的呼吸而起伏,像盘亘着的小龙,让人有种僭越的冲动想要咬一口。

  詹嘉郁有些脱力,跪在毛巾上总觉得脚一软就要滑下去,背贴上了男人的胸膛才觉得安心了些。性器还蛰伏在他体内,段翔应该是顾忌着他高潮过后的过分敏感,一直没有动。

  感受到怀里的人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段翔才开口调笑道:“小狗狗高潮时那么色情,小穴差点把我咬射了。”

  “你……你个变态……”骂也骂得软,没带一点力气的。可能是想借着镜子去看段翔,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后,又慌不择路地望向别处。

  “我很丑吗?每次都把你吓跑了?”段翔不高兴了。又不是暗恋时期了,詹嘉郁怎么还躲躲闪闪的,不会是被以前的自己吓出来的条件反射吧,他想把17岁的自己从时空隧道里拽出来好好教育一顿,别那么张狂的仗着别人喜欢自己光是享受去了。

  詹嘉郁低着头,耳尖红得要滴血:“很……很帅,太帅了,看着对心脏不好……”

  段翔的心情又好起来了,用肉棒缓慢地顶他屁股,笑眯眯地问他哪里帅。

  “眉骨很高,眉毛锋利得像剑……眼眸黑漆漆的圆溜溜的,看着我的时候像在做梦一样……”

  段翔的心头一跳,愧疚与心疼铺天盖地将他吞噬。

  詹嘉郁还在嘀嘀咕咕:“嘴唇薄薄的两片很性感,但是里面藏着会咬人的狗牙,啃得人很疼。”

  段翔顺势张嘴咬了他肩膀一口,骂他:“这哪是帅的部分。”

  詹嘉郁夸张地喊疼,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被他箍得更紧,手摸上了前头颤颤巍巍翘了一半的男根。

  被掐了两次,詹嘉郁的阴茎已经没那么硬挺了,段翔重新用手包裹着给他撸,缓过来了的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的,詹嘉郁在他怀里又软成了一摊水,抵抗的力道被段翔全部抽离,嘴里又开始浪叫。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肉穴回味着刚刚到达顶峰时极上的亢奋,潮吹过一次还未满足,翘着屁股去追身后依然挺立着的阳具。

  “看见镜子里的小骚货了吗?”

  段翔往他耳朵吹气,看他可怜兮兮地哆嗦了一下,手心里的性器一股一股抽动,射出了白浊。他低笑出声,问詹嘉郁:“嘉嘉是喜欢听哥哥说这些是吗?”

  詹嘉郁还有些失神,下意识地摇头,换来的是男人使着狠劲儿用肉棍抽打小穴,大幅度的动作下他也跟着劲儿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唇外蹦,每羞他一个字鸡巴都顶得深,快要操进子宫口了:“小狗现在会撒谎了?”

  詹嘉郁被肏得说不出话来,龟头顶上子宫口带来酸软与细微的疼痛,感受器被快感无限放大,他想要辩解,被哭喘声堵住了话头。段翔见着了眼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恶狠狠地步步紧逼:“说谎的坏小狗,还敢哭?”

  阴茎已经射精了,他不需要再刺激,便把手摸向了阴蒂。只是刚刚碰到,力还没使上,詹嘉郁就尖叫着弹了起来,腰背往后弯折,手死死地撑住镜子保持平衡。段翔乘胜追击,灵活的手指追着充血的蒂头滑动碾压,穴里像发洪水了一样涌出一大股骚水,詹嘉郁在情欲的热浪中失去了方向,滚烫的巨浪打来将他击得头晕眼花,又淋得浑身沸腾,张着嘴徒劳地呼吸,燥热却不会因此而轻易降下。

  “不要……翔哥……啊!啊不要……”詹嘉郁已经不会说其他词话了。算上男根,这具淫糜的身体即将迎来插入后的第三次高潮,詹嘉郁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不知是因为叫床叫得太久了,还是哭哑了,他已经没有余力去解析了,光是与欲望抗争已经抽空了他的力气,段翔却好像知道他又要高潮了一样,手指的动作从滑动变为弹压,只在阴蒂上蹦跶。愈来愈剧烈的快感拉扯得詹嘉郁快要疯了,他好像听见了段翔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又好像是错觉,还未来得及回想,情欲牵着他攀上了顶峰。

  段翔亦在软烂的肉穴里再撞了十几下,这才将浓精射进了阴道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