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人体蜈蚣>第9章 陈则石03

  

  突如其来的水呛了萧珹个措手不及,他猛地弹动起来,竭力摇头想躲开水流,男人却一改刚才的态度,蛮横地卡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受刑。

  水管直直怼到喉咙,眼罩后面萧珹睁大了眼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水正顺着他的嗓子直冲到胃里,只半秒不到他就吐了,剧烈咳嗽使他全身通红,男人见状放开了他,可还没等他倒匀了气,水再次浇了上来。

  求生欲让萧珹死死闭着牙关,掐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嘴也无用,于是男人直起身在萧珹会阴处捅了一下,萧珹如遭重击,嗷一声齿关大开,猛吞了一大口水。

  水流源源不断,萧珹只能靠本能吞咽才能不让水流进气管,可也就只能喝几口,很快他的肚皮就涨到和西瓜一般大,恐惧中他听见水管被甩到地毯上的声音,男人在床边走来走去,像是在准备下一项刑具,萧珹在不安中强撑着胆子,问道:“……你是谁?”

  男人没回答,萧珹又问:“是傅蛮荆派你来的?”

  耳边只有物品碰撞的轻微声,萧珹仰到床上,察觉到一丝不对味。这个人从进来起就一声没出过,甚至连喘气都静悄悄的,让萧珹根本判断不出什么,接触下来他发现男人的力气很大,大到他怀疑对方是个练家子,这样一来就能初步排除此人是傅蛮荆本人。

  “你怎么不说话?怕我认出你?”萧珹在混乱中找回理智,大脑飞速思考着,不是傅蛮荆就一定是傅蛮荆派来的人,他身边都是筛选过的自己人,如果要安插眼线就只能策反,他把自己代入到傅蛮荆身上,很容易就理出了一条路,“你怎么进来的?还是说你就是保镖之一?”

  好不容易能说话,萧珹抓紧一切机会质问,然而思路刚接续到他的一众保镖时,强烈的震感就使他大脑瞬间空白,神经全都集中在了身下。那个埋在他身体里半天的东西像是突然有了生命,正一点一点往更深的地方钻去。

  “啊——”

  萧珹痛叫出声,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高频的震动使他下半身迅速失去知觉,唯有下意识拧动身体去躲,铁链被松开又扯直,他竭力想并到一起的腿冒出层峦的肌肉,却被某人鞋底蛮横蹬住,狠狠往外掰开。

  这一蹬不要紧,过于平抻的姿势使小腹下塌,内里收缩,更强烈地挤压着那活物,叫他顿时收起了菊花,将那东西死死关在了里面,失去退路的情趣蛋好像得了指令似的,沿着肠壁缓缓往深了探去,沿途撕咬啃噬,仿佛能掏空了肚子。

  然而这还不是最恐怖的,下一秒,萧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人硬生生踩住了下腹,用十分讨巧的力道给了他一个压迫,几乎是瞬间他就喊了出来。

  “啊不——!不要……求你了!”

  声音是带着尖儿的,他顾不上自己体不体面了,只知道必须阻止对方这么做,鼓胀的腹腔使他的膀胱也一样充盈,刚才那一脚刚好让跳蛋的震头抵在了膀胱壁上,迅猛的尿意刹那间涌了上来,将他的鸡巴都撑肿了。

  没错,他竟然像个婴孩一般被尿充直了肉棒,明明刚才他才因为灌水而软了。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点,轻轻从他的卵蛋外皮划到了龟头顶上,闲情逸致地撩他,萧珹死死咬着下嘴唇,全身不自觉泛着抖,粗硬的鞋底不断抬起又落下,频繁刺激着他本就濒危的底线,他快要撑不住了。

  就在他煎熬着想要怎样求饶时,下身突然传来一道刺骨的剧痛,由于这感觉太过陌生,萧珹怔愣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尽管戴了套,可龟头碰到跳蛋的一瞬,陈则石还是没忍住溢出一声闷哼,狠狠抓住了萧珹的胯骨。

  他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他只调了二挡,萧珹看样子也很不好受,嘴都被咬花了。

  心疼不是他该有的情绪,他要做的是把任务完成,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他才刚进入正题。

  或许是疼痛导致的,萧珹的身子已经闭合成了一块钢板,他撬不开,甬道夹得他前端很痛,他硬着头皮往里闯,将跳蛋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位置,整根鸡巴也吞到了根儿。

  他的阳具又粗又硬,带一个天然上翘的弧度,插进去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自己顶的地方是哪,他试着摸萧珹的肚子,一边顶起来一边按,完全没注意身下人的表情已经僵硬,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别按了……”这声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陈则石这才将目光放到萧珹的脸上,他半张脸被黑色眼罩遮住,凌厉的下巴挂着一层冷汗,扬得有些可怜,他手腕全被磨红了,双腿大张着,身下凌乱一片,陈则石想到他儿时见过的农村妇女生产的场景,大概和现在有些类似。

  萧珹是男人,自然生不出孩子,可那点排斥的本能还是让陈则石感觉到了不适——萧珹正在拼命将他赶出去。

  陈则石皱了皱眉,抽出半截鸡巴重重往里头戳刺,萧珹小腹忽然被顶出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人乍然挺直了腰板,半张着嘴没了动静。陈则石一呆,下意识继续抽送试图唤醒萧珹,谁料下一刻,萧珹那根充水肿大的鸡巴成了泄了阀的水闸,噗噗喷出一大股水来。

  陈则石淋了一脸湿,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他蹭了点到鼻尖闻了闻,味道不重,却莫名给了他一剂荷尔蒙,让他心跳加速,钳着萧珹的腰狂操起来。

  陈则石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此刻的感觉,像一头扎进棉花里,到处都软软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把鸡巴插进一个洞里,就能全身舒爽得快要哭出来,他知道操逼舒服,但是从没实践过,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他无所谓,毕竟有钱赚,可实际操作起来却让他尝到了大甜头。萧珹别看嘴上硬,直肠又烫又紧,弹性十足包裹着他,好像一只手用力攥着他的鸡巴,让他头皮都跟着一突一突的,每深插一次他都能感觉到萧珹亢奋到哆嗦的肌肉,声音也由点成线,从难耐转为失控。

  伴随着绵长的呻吟,萧珹再一次失禁了。尿柱喷得高高的,吊成弧线浇在萧珹钟爱的真丝床单上,陈则石每一次抽出来,萧珹的小腹都像真空了似的瘪下去一大块,插进去就会挤出一股水,好像工作的水泵,看得陈则石眼热,他哪见过这阵仗,整个床都湿透了,萧珹没完没了地尿,陈则石后来忍无可忍堵住了他的马眼,憋得萧珹呜呜哭起来。

  他难受极了,边哭边嘟囔着什么,陈则石猜他应该是在骂自己,越这么想他越兴奋,冲刺的速度蓦地变快,尽数射在了套子里。他拔出鸡巴,将套打了个结放进密封袋,尽量不留下痕迹是他自己给自己定的规矩,虽然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被萧珹找到,但能晚一些就晚一些最好。

  第二次很快又开始,萧珹显然等得急了,陈则石插进去的时候他甚至难耐地蹭了蹭陈则石的大腿,陈则石本能地拍了下萧珹的屁股,他有点感谢自己的幸运了,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操自己的老板的,这种感觉怎么说,无与伦比。

  钢板在无止尽的雕钻下裂开了一条缝,松软的腔道混着不知名的液体叫陈则石恨不把命交代在里面,他使劲往萧珹身体里怼,整个身子差点失去平衡倒在萧珹身上,大床被蛮劲儿耸出吱呀的老旧声音,铁链哗啦啦响,他被快感蒙蔽了感官,只能听见萧珹代表快乐的淫叫,和结合部位啪啪的拍击声,萧珹肚子里的水好像也晃荡着,又一次将那根肉棍撑直了,陈则石撸了两把,发觉那东西越来越硬,石头一样,涨到后头成了深紫,不亚于自己的那根。

  他给一个男人操硬了,陈则石像个受到鼓励的小学生,立马来了精神,他直接趴到了萧珹身上,裤子褪到了屁股下头,用所有力气打桩,萧珹的奶头就在他眼前,之前舔的那两口他早都忘了什么滋味,眼下自然而然叼了起来,萧珹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动静听得他鸡巴硬硬的,越插萧珹叫得越大声,他怕被人听见,拿过扔到一旁的裤头搭在了萧珹脸上。

  那裤头早都被泡湿了,不透气的一团布堵住了萧珹的口鼻,让他大脑瞬间就缺了氧,他几乎没有机会呼救就被顶到了敏感处,下腹挑了两下又要喷,可鸡巴现在硬着喷不出来,憋得他两边都难受,跳蛋好像要来到他的喉咙了,几番刺激下,他眼前蓦地涌起大片雪花,像有人在他尾椎处放了一把烟火,四肢百骸全都爆炸开来,他在无意识之下泄了精,一滴一滴从马眼滑了出来,和高潮同步降临的还有他没尿完的半肚子水,到后面精液几乎是被尿水冲出来的,混合着落了萧珹和陈则石一身,陈则石看着身下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老板,觉得自己这趟真值了。

  夜的后半段,他坐上来接他的直升机,看着萧珹那间透着亮的房间,将兜里两段打了结的套子顺风扔进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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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暴,失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