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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梦魇

  ◎她已时日无多◎

  “你也不必难过, 孤也不需要你做什么选择了。”姜琼华在天将明的时候终于松开了明忆姝,她用微湿且凉的手指轻轻碰了碰明忆姝的脸面,低语道, “孤去把那嚼舌根的人都杀了。”

  明忆姝睁开眼眸,哑声拉住她的衣袖:“别——”

  “尚时坊是吧, 孤知道了。”姜琼华低头瞧着明忆姝, 见眼前的人已经被自己折腾坏了, 像是残破的绵柳枝条被日光晒化, 软软地跌在自己怀中,格外引人怜惜。

  她不顾明忆姝的阻拦,继续说道:“孤保证, 那里面的人都活不过今晚。”

  明忆姝剧烈地咳出声来,她捂着心口, 喉咙里的血腥气直往上升:“与她们无关。”

  “是否有关, 孤不在乎,孤的怒气总有人来承担。”姜琼华揽着明忆姝的腰, 轻拍她的肩背,让她能顺利地呼吸,“你是孤的人,孤舍不得杀你, 所以只要去为难别人了。”

  明忆姝呼吸艰难,连话都说不出口, 只能颤抖着死死抓住姜琼华的手腕,哪怕力竭也不会放她走。

  “别这样,孤会以为你还想要的。”姜琼华虽然在昨晚已经满足了念想, 但她并不介意在清晨时再来一遭, 眼看明忆姝这样用力挽留, 她便顺着这反应再去触摸对方,“松手,不然孤当真了。”

  怎么敢放开呢,明忆姝若是不拉着她,她就会去伤害很多无辜的人,但如果拉住了,姜琼华又会继续折磨她。

  她也不知对方最近从哪里学到了折磨人的法子,用在自己身上时,简直叫人无比难熬。

  很疼,疼得像是被对方亲手卸了。

  哪怕已知后果,明忆姝也不敢赌,她没有松开姜琼华,而是低着声音喊了声疼。

  姜琼华问:“还疼吗,哪里疼。”

  明忆姝:“磨得疼。”

  姜琼华不为所动:“可是孤不觉得疼。”

  按照常理,两人中若是有一人喊疼,另外那人也惬意不到哪里去,但明忆姝发现姜琼华没有一点不适,甚至还能再续上先前的事情。

  她问:“琼华,你也很疼是吗?”

  姜琼华:“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让孤心里很难受,身上便也显得不算很疼了。”

  “不,不是的。”明忆姝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开口否认,“你作弄了我很久,所以疼的是我,不是你。”

  “你太不配合了,若你主动些,孤也不会这样。”姜琼华说,“孤昨日来时便说了,想要你自觉一点,可你非但不答应,还处处和孤顶嘴,推拒所有的亲近。她不是不想让你和孤好吗?现在呢,现在你觉得如何,既然已经食言了,不如干脆把她抛开,或者等孤杀了她,你就也不必活在愧疚里了。”

  这套歪理明忆姝不可能认同,季子君待她的恩情,无论如何也不能揭过。

  她儿时求学,处境万分艰难,若不是对方,她怕是都无法继续上学,更别提去大学选择感兴趣的专业了。

  在她灰暗的前半生里,那人的帮助给了她很大的支撑,既然明确地找到了恩人,那她明忆姝就一定不会忘恩负义。

  “做了错事,合该亡羊补牢,而不是破罐子破摔地不去再管。”明忆姝执意不愿屈服,“昨夜的事情已经发生又能如何?她那般要求我,我永远也得遵照她的意思来,不会再主动与你……”

  姜琼华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耐心告罄,捏住明忆姝下巴道:“你怎么还这样执迷不悟?孤待你好,也是因为孤心情不错,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孤闹腾,是真把自己当成很重要的人了吗?你愿意不愿意做,和孤想不想,是两回事,不能一概而论。要知道,孤才是这相府的主人,你在孤手里,所有的事情都由不得你,孤想与你欢好,你就该洗干净了等孤,像寻常妾室一样,主动来讨好人。”

  明忆姝挣开她的手,不愿认了妾的名分:“我不是你的妾,不想讨好你,与你欢好仅仅是因为对你的心意,你不必把我视为妾室,若你寂寞难耐,可以去找别人。”

  姜琼华是真的快要被她气死了。

  尤其是在听了最后一句话后,姜琼华几乎是立即反问:“你说什么,再与孤说一遍?”

  明忆姝冷静抬眸,瞧着她:“若你需求急切,去找别……”

  她没能说完。

  因为姜琼华抬手,给了她一耳光。

  “明忆姝,你把孤当什么人了。”姜琼华掐住她脖子,把她拎起来些,“在你眼里,孤找什么人都行吗,就那样急不可耐吗?价廉无耻的人不是孤,你把孤想得太脏了。”

  虽然被打的人不是她,但姜琼华依旧感到了一种火烧火燎的羞辱。

  她使力压着明忆姝的脖颈,气得浑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