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灿然一笑,这一笑就如冰山开了一朵雪莲,晃花了宁熙的眼,他伸手抱紧了宁熙,道:“从未发觉你如此会哄人”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们的计划”?”。
宁熙推开他,道:“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不过分开的这两个月里,我把近期遇到的事情,前前后后,反反复复地想了一遍,终于想通了很多事情,不过都只是猜测,我来说,,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宁熙:“音离是不是就是半夏?”
太平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竟连这个都猜到了。
宁熙:“你只说是不是?”
太平:“是”
宁熙:“其实我们早该猜到了,只是那时我们自己身处迷雾中,自然看不清,后来我想起来,真假山庄中音离和寒江雪玩的积木,我们在东方明房间里也看过,只不过我们都没有留意,这两者绝不是巧合,根据东方明对半夏的态度,我大胆猜测音离就是半夏,而且当时我们在纸条上写下“半夏”二字的时候,我分明到音离的眼神有一点奇怪,只不过当时没联想到这一点”,其实按照上京城盛传的东方明是个断袖的传言,宁熙一开始猜的是寒江雪是半夏,但是直觉告诉他,音离才是,毕竟传言不可尽信。
宁熙又道:“好,下一个,寒江雪跟音离是一伙的,他们联合推动了嵊泗岛玉佩的争端?”。
太平又点了点头,道:“没错”。
宁熙道:“果然如此,我就说沉寂二十多年的嵊泗岛传言怎么又重新兴起了,伏楚仁怎么就突然找到了第一块玉佩,背后果然有操盘手。那玉佩会落入我的手里,也是计划好的吗?”。
太平摇摇头,道:“不,这是巧合”。
宁熙微笑道:“所以,我们是命中注定的?”
太平点头又摇头,道:“若是我没有提前认识你,知道玉佩在你那里,可能就直接杀了”。
宁熙亮出银针,道:“你敢!”,太平将按住了他的手,道:“我怎么舍得”。
……
撩骚反被撩,宁熙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将银针收回,道:“好了,说正经的,有一件事情始终想不明白,言风是谁杀的?如果是戴亦初,他又是怎么知道玉佩在言风那里的?言风的死跟寒江雪和半夏有关吗?”
太平道:“半夏没说,但我猜没有关系,半夏当年将自己那块玉佩给了东方明,就是想要他挑起朝廷的争抢,没想到东方明一放就是二十年,后来被言风偷去,送给了你”,说到这一点,太平心里酸酸的,道:“言风为何偏偏将玉佩给了你?”。
宁熙道:“我也不知道,我又不能去问他”。
太平霸道地说道:“除了我,以后谁也不能对他好”。
宁熙:“……”
好大一股醋味。
太平正色道:“谁杀了言风确实是个关键,也就是谁提前知道了玉佩在东方明身上,这个人一定是当年的关键人物,甚至很可能是隐藏在幕后的黑手,我猜寒江雪和半夏都已经猜到了是谁,只不过要引他出手”。
宁熙道:“你知道吗?”
太平摇摇头。
宁熙道:“所以现在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太平道:“赌!赌天意,赌人心”。
……
、灾情
国舅府。
大堂上,两边坐着王荣、李元业、方兴、齐中、卓司深和赵光,以及其他几个官员,因他们身上的伤,不知道的以为是残障人士交流会。
国舅坐在主位上,满脸怒气地看着两边面露恐惧的人,道:“就这点程度就害怕了?还东方瑾的鬼魂回来了,如果真的有鬼魂,会放任你们在朝逍遥这么多年?早就拖你们下十八层地狱了”。
你不害怕你怎么围了三层的高手,这话在众人心里也就想想。
王荣说道:“如果不是二皇子,那还会有谁?”。
国舅平息了怒气,扔出来一张画像,道:“是他的儿子”。
此言一出,堂下开始议论纷纷,齐中捡起地上的画像,画着一个绝美的男子,怀疑道:“这真的是二皇子的儿子?可当年不是您亲自查验的尸体,怎么会还活着?”。
国舅将桌子上的茶杯扫了下去,怒道:“都是该死的秦杨,当年找了个假的替代,让那个小崽子活了下去,现在已经是武林世家的儿子了”。
王荣惊恐地道:“所以我们的伤,都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