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古代言情>两夫争妻【完结番外】>第1章 吃掉金丝雀(2)

  赫连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喘上了急气,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行。”

  “哥不是说,我不生气的话,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吗。”

  赫连耷在沙发上的手有些失力的蜷缩了起来,“这个……不行。”

  “为什么。”祝引楼又崩出一副委屈脸。

  “……”赫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又不是亲兄弟,用哪层关系说都好像说不过去。

  “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吗,我还不如别人吗。”

  酒精的作用再强,也很难左右赫连的思维,“我没有和任何人有过。”

  祝引楼两手托着赫连的头,“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不一样。”

  祝引楼又窜出泪光,“你只是,不喜欢我。”

  要说喜欢,那便是中了对方的下怀,要说不喜欢,自己养了这么大,他能不喜欢吗。

  只不过他的喜欢,未必是对方想要的喜欢。

  赫连不作声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他也没办法细想这个问题。

  没有得到回应,这也在祝引楼的预料之中,他抽泣了一下,咬牙道:“那我以后也……不喜欢哥了。”

  赫连涣散的目光在此时聚焦了起来,他想说些什么,又力不从心。

  “那不可以上ll床。”祝引楼大拇指按在对方唇上,“我可以亲你吗,哥。”

  赫连没有马上拒绝,也没有回答,还是无动于衷的看着对方。

  看着祝引楼的眼泪越流越快,而那一头新染的头发好像也是只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祝引楼从小就说不得骂不得,事事都要赫连给他打理,祝引楼就像赫连养在身边的金丝雀,让他珍惜不已。

  “不行就算了。”祝引楼倔强着就要从对方腿上下去了。

  这时赫连忽然拉住对方的手,冲动且万般不理智道:“就一次……”

  祝引楼愣了一下,便马上在对方唇上点了一下,然后分开片刻又马上咬住对方下唇瓣,生疏的来回两次后,他便打住了。

  这轻轻一碰,让赫连一时忘却了那模糊不清的界限,他抬起发重的手去掐住对方的腰肢,然后仰起头主动吻向了对方的嘴。

  涩苦的酒精味在两l舌l间跳跃,上下l位的缘故让赫连很是不得劲,他抱住对方便将人按倒在沙发上,期间他甚至不舍得从那个吻中脱身开来。

  一点就着的吻来势比火还汹涌,赫连咬ll扯着对方柔软的唇l肉还觉得不够,他要掐着对方下巴去吻对方的耳朵脖颈下颚,甚至头发都无可避免。

  贴肉的衬衣将赫连的动作拉得有些难受,他一手解开了自己的两颗扣子,祝引楼就对着那块地儿亲了上去。

  他们十指紧扣着,目的不明的两两缠l吻着。

  不可避免的情l火在腹下堆积,赫连难受得连对方的五指都要嗅吻一遍,他半阖着眼,一边渴望又一边逃避着他正在索取的人。

  祝引楼小声的叫了他几声哥后,便再次翻身坐在上,赫连还想再吻下去,祝引楼却将他推倒,然后动作利索的脱掉了自己上身的那件卫衣。

  他们不是没有看过对方身体,但是在此时看来,这无异于是对赫连的某种邀请。

  祝引楼的薄肌身材很是标致,而他的膛口处已经留下几个赫连给的的咬痕了,看起来如同某种证据一样指证着赫连心里秘密。

  “哥,你喜欢我吗。”祝引楼还是这句话。

  赫连呼吸紊乱,但他的大脑是清醒的,所以他还是没有回答。

  祝引楼完全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想法,直白而露骨道:“你想要我吗。”

  “……”

  “你想吻我吗,想和我睡觉吗。”

  “……”

  金山银山尚可伸手讨要,唯独要句喜欢无能为力。

  祝引楼心里绞痛了一下,然后就从对方身上下去了,他喝了一口茶几上的茶水后,就一言不发的上楼去了。

  但他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进了浴室,准备冲个澡清醒一下,顺便处理一下刚刚那场游戏带来的麻烦。

  温热的水从头顶冲下来,祝引楼感觉大胆冷静了许多,难受也自然沉重了许多。

  就在这时,浴室门突然被打开,赫连毫无征兆的闯了进来。

  “哥?”祝引楼有些许被吓到,一时手足无措立在原地。

  赫连脸色凝重无比,他两个步子走到祝引楼面前,就将人推堵到墙上,再次发狠发疯了一般的强吻起来。

  祝引楼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气都要被对方抽干了,他试图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吻里寻求呼吸的机会却得到了更重的惩罚。

  赫连这种不顾人死活的吻法,仿佛不是因为爱或什么,更好像是因为恨一般。

  对方终于松开他的嘴去吻其他地方了,祝引楼又气又恨吐槽道:“疼。”

  而赫连此时如同一匹被激怒了的狼,眼里全是想惩罚对方的想法,“怕疼还提那种要求?”

  “我不怕疼,那你敢吗。”祝引楼挑衅道。

  到底是因为被激怒了,还是被诱l惑被勾l引,亦或是被揭穿了,赫连都装不下去了。

  冰冷而硌人的浴缸还没有放满水,赫连挤了一手的沐浴液就急匆匆的向祝引楼证明了他的秘密。

  疼,确实很疼,疼得祝引楼脊骨都挺直了。

  等浴缸放满水后,水里那涌动的沐浴液已经拍打出了好些泡泡浮在水面。

  祝引楼又哭又嗔的,像祈求无理的怜爱不成反倒被指责不听话的孩子,赫连这么多年来,头回不怜惜对方,恐怕也就这么一次了。

  第一次结束后,赫连已经没了那股火气,他将对方扛回了房间,本想给彼此冷静的时间,却又一言不合的滚到了一起。

  祝引楼疼的时候叫哥,噙着泪花的时候叫哥,缠着他继续时还叫哥。

  这个称呼到底是一种诉求一种依赖,还是一块免死金牌,亦或是一种明摆着的关系跨栏,赫连自己都分不清。

  真是疯了,赫连心里不知道对自己说了多少遍这四个字。

  这个本应像往常一样的夜晚,却因为赫连的失去理智变得不再平常。

  因为他的金丝雀爱他,而他吃掉了他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