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网上的粉丝们,今天又是蹲直播蹲空的一天。不过心态很好没崩。就这点很佩服,要是换其他人早吱哇乱叫了。
“这已经很好了。姊妹们就知足吧,还好我们每天还能蹲个动态。别忘了老头有时候一两个月都不带发动态的。”
“哈哈哈,别想了,我还是忘不了老岑头都把密码忘记的事情。”
“难道是我想多了吗?我居然还想着他和男朋友一起来直播。”
“你没想到姊妹,有志气。虽然这一天不可能,别忘了他男朋友可是纪氏集团的纪总诶。”
“话说他真那么有钱吗?听网上传也就十个亿身价。”
“兄台,你这是多少g的网反应慢,这么多拍。不会担心人家出不起嫁妆吧可别闹了好吗?别说5亿,50亿都没问题。前阵子那个拍地竞标你没有听过?”
“哇,你说这个我有印象诶,听说那块地皮老贵了。听说要建什么楼的。不会是……”
“哈哈哈哈哈,兄弟你真相了。”
“啊,那,这么多金帅气还对老岑头这么好的话,我也站这边。只能对不起榜一大佬了。”
“说的也是。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如果这个时候远在千里之外,正忙着讨好岑爸爸和岑妈妈的纪总,知道他们讨论这件事。会不会来一句,‘那你们之前收红包的时候还挺带劲。’不知阁下们要如何应对。
还有事件中的另一个主人公,对这段时间关于直播的安排那是闭口不提。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害羞了。
现在正对着电脑埋头苦干。和他的游戏搭子,玩游戏玩的不亦乐乎。期间还对人家中单口吐芬芳。
‘对此宝宝想说要不要重新练个号。在线等,挺急的。’
第二天,岑岑门外。
“叮咚~
叮叮咚……”
站在门外的纪言,看着岑爸爸和岑妈妈有些尴尬。
因为昨天有事临时决定改了航班,在纪言的甜言蜜语和一系列好处的许诺下,岑岑还是毅然决然的挂了他的电话。
唉,这个惊喜是非给不可吗?
如今他把二老都带回来了,在门口敲半天也没有人应。打电话也没人接,要不是从米粒哪里知道,岑岑昨天还去了工作室,他都得报警了。
“这个小混蛋玩意儿,门敲这么响都听不到老婆子,你要不要再试试密码兴许他没改呢。”岑爸爸都想好了一会要怎么治他。
“你可拉倒吧,自己的儿子我不了解,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密码。”
对,对对,岑岑确实有这毛病。每次换密码他都得用好多个不平等条约,才能获得密码知情权。
那要不要暴露自己其实知道岑岑密码这件事
呃……还是算了,岑爸爸刚想把他看顺眼。这要是知道自己对岑岑这里进出自由,还不得在背后考虑拿棍敲断他的哪条腿。
不行,风险太大,保命要紧。“叔叔阿姨先去我那边坐会,我再打电话联系联系,如果再联系不上我就去找物业。”以他的了解估计人还在房间里。很大的可能是生他的气和他闹小别扭。
因为啥?还能因为啥。之前把人欺负狠了气还没消,昨天又顶风作案能理他才怪。
“行,这主意不错。老头子走,先去阿言家就搁对门。”
岑爸爸有些不乐意,但是又没法只好先这样。
安顿好了两位老人,纪言马不停蹄的跑到岑岑门口。
输入密码开门一气呵成。
“喵喵喵~”
饿……猫猫要吃饭,赶紧的。再晚一会儿就见不到本猫了。天地良心啊,老爸的房门都快给它搂烂了。
看到不知道胖了几圈的条条,纪言松了口气。猫在,说明人没跑。赶紧给有气无力的条条拿了猫粮。就往岑岑的房间走去。
在路过客厅看到茶几上的垃圾袋时,心里的火又往上冒。“不听话,又吃垃圾食品。”这是趁他不在家彻底摆烂了是吧。枉他费尽心机给他掰正饮食习惯。
但还是放轻脚步去开门。看到床上冒出来的那一撮头发尖儿,纪言顿时觉得心里幸福极了。就像漂泊已久的心终于找到了爱的港湾。会让人不顾一切的奔向那里。
轻手轻脚的坐在床边,慢慢的去拉被子。心里觉得好笑,怎么和孩子似的。每次睡觉都这样,说了多少次都改不掉。真怕他把自己闷坏了。
看着露在被子外面比专业手模还要好看的手,纪言忍不住放在手心里握了又握捏了又捏。
看着此时安静又温恬的睡颜,又想起平时火药桶似的炸毛样。手不自觉的抚了上去。“还是睡着了和没力气说话的时候可爱。”
‘至于什么时候没有力气,请自行脑补。你们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与本宝宝无关。撤了。’
想把他叫起来又于心不忍,最后还是情不自禁的在额头上印下一吻。“昨天肯定没有老实待着。”
‘宝宝有话说:那可不,人家昨天忙坏了都。由于心情不好就找游戏搭子约了开黑。好家伙,天亮才开始睡觉。别说敲门了,你炸门都不带醒的。’
纪言抬头看向某个睡得香甜的小猪,这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有些气结,顿时恶向胆边生。对着那润嘟嘟的唇就亲上去。嘬几口下来还不过瘾,捏着嘴巴轻挑贝齿,舌头就卷了进去。
满足感一下充斥全身。连汗毛都张开了,“这还差不多。”
这时睡梦中的岑岑,才算给了点反应。
他开始以为是像以前一样在做春梦,秉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对梦里的人开始上下其手。
“……呜……”
……
口齿间的吸吮声让纪言欲罢不能,气血翻涌,直冲向某一点。
迷糊中岑岑感慨,这是梦也太他妈真实了?随着身上的重量骤加,岑岑才猛然幡醒。
意识回笼,就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烫的他说不出话来。还有不明白的,用脚指甲盖想都知道身上的人是谁。
‘不对,我不是还在生气吗。要个亲亲是几个意思?
不……也不是不行,再嘬几口吧,还没过瘾呢,就当收点利息了。’
自从被某人带偏了之后,也逐渐接受打啵能打半个小时的时长了。
“……嗯……呜……”
纪言捉住那只到处点火的小手。他是快把持不住了,但是隔壁还有岑爸爸和岑妈妈。只得把人先推开。
岑岑正嗨皮着,突然没了快乐源泉。渐渐的睁开眼睛。
有,有杀人。纪言不自觉的开启了备战模式。
起身,抬手拽起某人的衣领子,把嘴角的口水擦掉。泪意连连的看着纪言,“姓纪的,你什么意思?”
……
纪言现在努力的克制着,就被兜头来了一句。
“我,我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