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
见到阿乐身后还跟着一位黄科长，游泳馆孙老板连忙摇头否认。
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什么王小凡，也不知道阿乐要找的人是谁。
滋事重大，孙老板虽然见过黄科长，却不敢轻易将王小凡准备筹谋的事情，轻易透露出去。
“老板，你放心，他是自己人，不会把你们的秘密说出去的！”
察觉孙老板装糊涂，阿乐连忙拉着黄科长说道。
“警官……我……我我冤枉啊！”
“我没有犯事，真的没有犯事啊！”
孙老板却不管阿乐的这一套，光天化日之下，直接装疯卖傻。
活脱脱像是一位，被黑警压迫的普通小老板。
“阿乐，你这是在做什么？”
见此情形，黄科长很是好奇地走到阿乐身边问道。
这家游泳馆他还记得。
阿乐来到杂务科后，和他办理的第一个案件，就是在这个地方。
那天晚上，游泳馆的池子中发出怪声，他让阿乐下水薅了一把头发。
就草草结案，说声音是游泳池里面的这些头发引起的。
至于这个游泳馆中，到底有没有鬼，他不敢细究。
这一晃，就是好几天过去了。
游泳馆老板既然还活着，那就说明他那一天蒙对了。
让黄科长不理解的是，阿乐在得知世界上有鬼，而且就连警局的警司也是一个鬼的情况下。
为什么……会选择来到这个地方？
说话间，黄科长习惯性地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阿乐他大概是疯了吧……”
烟气弥漫中，黄科长一边抽着烟，一边听着阿乐和游泳馆孙老板那打哑谜一样的对话。
他觉得阿乐大概是接受不了现实，急病乱投医。
觉得游泳馆的这个孙老板，能解决他的问题。
还有阿乐口中的那个王道长，那个孙老板背后的人。
也不想想，如果孙老板认识的那个家伙，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和能耐。
当初又哪里会需要打电话，向警局报警。
直接去找那个王道长不就行了。
当黄科长抽完一根烟，将烟屁股丢进垃圾桶的时候。
边上的阿乐也成功说服了孙老板。
“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帮你联系一下王道长。”
孙老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拿上了手上的电话。
他知道，王小凡和面前的这位警员见过面。
瞒是瞒不住的。
很快，孙老板拨通了他的另外一个号码。
那个号码是用他的身份证办的，后来送给了王小凡，方便彼此间的联络。
“阿乐警官，王道长很高兴你愿意接受他的说法。”挂掉电话之后，孙老板向着阿乐说道。
“今天晚上十点，王道长会过来游泳馆一趟。”
“好，十点钟的时候，我会准时来这里。”
阿乐郑重点头应了一声，便和黄科长离开了游泳馆。
……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阿乐和黄科长便提前来到了游泳馆。
“阿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神神叨叨的。”
到了地方，黄科长想了半天，实在想不明白阿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忍不住开口问道。
“黄科长，这或许是我们改变现状，对付那些鬼怪的办法。”眼看着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阿乐有些激动地说道。
“别开玩笑了，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鬼怪。”
对于阿乐的说法，黄科长有些嗤之以鼻。
“你们看见上个月的那个林九吗？”
“人家能飞天遁地，然后呢？还不是被打得东躲西藏，最后在海上被核弹炸死，灰都没剩下。”
“不，这次不一样，这次我们和王道长他们团结人手，不是一个人在对抗！”
见黄科长态度消极，阿乐忍不住开口反驳道。
“呵呵，团结人手？”黄科长轻笑一声，不知道是在嘲笑阿乐，还是在嘲笑他自己。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
“d城的那些个议员，哪一个不比你和我有权势，哪一个不比你和我有影响力？”
“他们都团结了，然后呢？d城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可是……王道长和我说过，我们其实是还有希望的！”面对黄科长的质疑，阿乐很是坚决地反驳道。
“王道长？”黄科长忽然一愣，接着疑惑问道，“你口中的那个王道长，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他要比那个林九还要厉害不成？”
“家师法力高深，道法通神，我自是不及其万一。”就在这时，王小凡的声音忽然从阿乐和黄科长两人的背后传来。
“王道长，你来了！”阿乐很是惊喜地转过身去。
却见衣着朴素的王小凡，带着一群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了游泳馆中。
黄科长却是瞳孔一震，猛地琢磨出了王小凡刚才的那一句话，背后代表的含义。
“你说林九是你师父？就是那个被核弹炸死的林九！”黄科长很是惊讶地问道。
“不错，那一位的确是我师父。”王小凡也不隐瞒，直接坦然承认。
话音落下，跟在王小凡身后的一群人，脸上也瞬间变得惊讶起来。
纷纷交头接耳，忍不住在私底下谈论起来。
这些人，都是王小凡在这段时间的观察和接触中，发展出来的信徒。
他们知道王小凡的不凡，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
王小凡和那个神仙一样的林九，竟然还有师徒关系。
很快，众人看向王小凡的目光中，竟然充满了羡慕和敬畏。
对王小凡之前和他们说过的话，再也没有丝毫的怀疑。
“我听阿乐说，你们有办法改变现状？”黄科长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向着王小凡问道。
直到现在，他的心中仍旧充满了怀疑。
毕竟在他看来，就连林九那样强大的人物，都死在核弹之下。
这个明显弱小得许多的王小凡，又有什么本事，能够对付这个终极武器。
“恕我直言，我们都是被关在铁笼里的人，凭我们这些乌合之众，根本打破不了那个铁笼。”黄科长沮丧说道。
“一两个人，一两百人，肯定拆不掉这个铁笼，但是如果我们人人都愿意献出一份力量，未必就没有将这个铁笼拆碎的希望。”王小凡道。
“什么希望，说来听听？”黄科长问。
“这位先生，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请允许我向你介绍一下我们的祖师爷，三茅真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