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
论文指导老师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我论文算最终定稿了,让我别再改动,又给我发了条五月五日去学校答辩的信息。
没一会儿,辅导员又在年级群里发5月18号返校拿毕业证和学士学位证、就业报到证,实习的同学要把实习章盖上提交,已经找好工作并有单位接收的提交三方协议,群里的干部纷纷感叹是要毕业了。
过了一会儿辅导员又在群里发了一条5月20号离校生必须返校拍毕业照的信息,因为这个时间研究生面试也大差不差结束了。
我仔细想了想,又查了下去年我在花店买花的账单,发现学校怪浪漫的,拍毕业照时间都定在了五二零。
“毕业群很热闹。”开车的林止听见我的手机嗡嗡震动,语气带笑。
“平常就一些年级干部在群里活跃,但是即将面临毕业了嘛,潜水的都出来冒泡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拍毕业纪念视频?”
“……”
我原定时间是三月份去拍的,但是那会儿料峭春风吹酒醒,冷得很。现下准备放在4月份,结果城堡主人宋绪宇去新加坡出差了。
刚刚出局子那会儿,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想和他们五个发小合拍视频。
四年啊,四年的青春记忆都在他们这挥霍了,估计老了也难以忘记这段复杂难辨、纠葛颇深的记忆。
“等程衍回国,宋绪宇出差回来,贺暃能够安全地离开局子,林语郡也回来的时候再去拍。”
“五月初吧,都聚齐的情况。”
“我等得起,还有大半个月呢。”
说着,我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乔洋他哥还在重症监护室吗?”
“醒了,不过还在医院住的。”
“他是因为他哥来报复我的,一报还一报,我虽然没像他哥那样躺一两年,但是我的脑子也留有后遗症啊。”
“如果所有人都是一报还一报,就没有所谓的坏人,也就不需要警察治安和法律维护公正了。”
他的话,我理解但是不敢想。
“呆在家里很安全,但是很无聊。”
属于废话文学,“但凡你说的话有一点儿道理,也不至于一点道理没有。”
要是宋绪宇肯定会反问我,“是命重要,还是有趣更重要。”
我可是贪生怕死和怕痛之辈,自然惜命。当然林止不是宋绪宇,回答也是温柔体贴的。
“我可以陪你玩,调动单位比较闲。”
既然他都送到嘴边了,怎么着也得在毕业前把这最后一人集邮了,不硬就口硬。
我是这么想的,唇角微勾没忍住露出邪恶的笑容,“你能陪我玩什么?我想玩你这里。”
光说不练假把式,我倾斜身体故意摸上他的大腿,见他神情依旧淡定从容,看来不是个怕痒的人。
我可是有百炼成钢绕指柔的能力,区区一根,三根都吃过了。
林止等红灯时视线拂过我的手,笑道,“什么三根?”
“啊?我说出来了吗?”
“嗯。”
“我说甘蔗,想吃甘蔗了。”
“待会经过超市买吧。”
我不知道林止是装不懂,还是真没听懂,左手沿着他的大腿抚向里侧擦边,“奶油甘蔗。”
“甘蔗培育出新产品吗?”
“妈的。”
378.
“你是阳痿吗?还是说你是性冷淡。”
我实在是好奇,怎么会有人被蹭鸡巴还能呼吸平稳不显急促。林止简直不像是地球生物,柳下惠投胎转世。
“不是。”
他语气很平静,甚至还在笑。
心平气和的笑容着实刺眼,我故意曲起中指、无名指指节磨挲他的大腿,手心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你是不是不喜欢带把的双性?”
我仔细回想林止多次拒绝我,以及他在医院照看我时给我找的黄色网站,好像是异性恋网站。
“我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那你自己撸过吗?像贺暃那样擅长自我解决。”
“有,比较少,更倾向于肉体发泄。”
“那你不是处咯。”
“现在不是了。”
“啊,我想起来了。具体什么时候问的,我忘记了。但是我记得你说你第一次是在医院做的。”
不知道他在那瞬间回想到了什么,唇角的笑意更甚,镜片下的眼睛都微微弯起了。
“什么时候?”我追问道。
“你很好奇?”
这次他一改常态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问我。
我抓着安全带往右侧偏了偏,倚着车门打量他的表情,试图品出点什么。
“对,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在公共场合硬着干。”
他转动方向盘往别墅群驶,停在院子以后解开安全带看着我,下午晴转多云,没了阳光的照耀,我能清晰地透过装饰性眼镜看清他的眼睛。
眼睛是情绪的窗口,一颦一笑皆能展现一个人的情绪变化。
“你笑什么?”
“你很好奇的话,我可以讲。”
“啊?”
不瞒你说,我真的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在我印象里林止是不会背后对人品舌论足的,所以我根本没想到他会在我面前跟我讲那人。
“你想问什么?”他取下眼镜擦了擦,并将它短暂地放在汽车摆件旁边。
“真的会讲?”我半信半疑,觉得他诈我。
“你问?”
林止左手托腮侧脸望我,鼻梁上的痣使他漂亮的五官多了禁欲的感觉。
“嗯……那人长得好看吗?”
我思忖片刻,问出颜狗最想问的问题。
“漂亮,不过对于我来说不算一眼惊艳的类型。”
“那能让你一眼惊艳的类型是什么样?”
这个问题让林止眼神放空一瞬,“目前还没遇见过。”
“好吧。那这人哪点吸引到你了?我看你像石男一样冷酷无情。”
“冷酷无情?”林止重复一遍我说的形容词,笑意有点止不住,“吸引我的可能是他很能吸引别人的注意。”
“哦,我懂了。你喜欢大众情人。”
“算吧。”
“那很容易做绿毛龟哎,你不在意吗?”
“不知道。”
“好吧,你这么描述以后我对这个人不太感兴趣了,倒是对他的性吸引力蛮感兴趣。怎么做到的?能在医院搞起来。”
他左手食指轻点脸颊,唇角翘起的弧度渐渐平直,没方才那种兴味了。
“漂亮又脆弱,睡梦中痛了会哭着小声呻吟。皮肤白皙,手指按压一下就能留下粉色的指痕印。”
我低头撩起我的毛衣袖子按压手臂,也是轻轻一按就按出了粉粉的痕迹,见状我连忙将那像桃花瓣一样的指痕戳到他面前。
“你看,我也可以。”
他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即使唇角带笑,仍给我一种兴味索然的感觉。
妈的。
我放下袖口收回手,“这也不是很特别嘛。”
“他身上总会有各种痕迹,有时候在颈间、胸上,有时候在腹部,有时候在私处、大腿内侧,有时候在腿上、脚踝处。”
“怎么这么多痕迹,红一块白一块的,他不会是得了皮藓之类的吧,这种东西会传染吗?”
“……”
我低头搜“皮藓类”信息,突然听到林止鼻息一抽,就是笑时以鼻子出气。
“你要喜欢,我可以睡鹅卵石,也能红一块白一块的。”
我怂恿道,不忘给他展示我随意一按就浮现淡粉的手背,还特意给他展示我泛粉且月牙印极其明显的指甲。
“你别描述这种太平凡的,直接说那个过程吧,我太好奇了。我他妈脱光坐断你,你都能安稳如山。”
“脱他衣服,他会撒娇哼哼。整个私处都很红肿,手指插进去往外勾能勾出红润的软肉,也能带出乳白色的精液。他的胸部不大,一只手就能抓住两个,他卖力挤压也难以挤出沟壑。”
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在说我,我撩开毛衣看了眼里面被情趣胸罩束缚的小奶子,发现两馒头之间还是有食指厚度的沟壑,看来林止喜欢的人奶子比我还小。
“你俩做爱没戴套?射精以后手指抽插带汁是你喜欢的情趣玩法吗?”
“可能吧。”
“你就不能给个确切答案?”
“他很会玩。因为部分身体原因,起床不太方便,会捂着头叫我给他拿饮料瓶。”
“尿瓶里?这也算会玩吗?”
“他用瓶口对着阴道排里侧难以用手指抠出的精液,挺有视觉冲击感。”
“卧槽,这么骚?”
“这样是骚吗?”
“太骚了。”
我感觉我做不到人前拿瓶口插逼,这人骚的程度是我所不能及的。
“我以为你不喜欢骚的,没想到你是喜欢既骚又会玩的,看来你有点闷骚啊,林止。”
林止轻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我。
我察觉到只要我再添一把火,林止这闷骚男今晚就能跟我滚床单。
“还有吗?怎么都铺垫到这了,不是指奸就是道具,你为什么不描述你插入过程中的感受,和那人的反应。这么骚的话,反应应该挺强烈,还挺勾人的吧。”
林止眼尾斜扫,神态那一刻像极了贺暃。不过瞬间弯起的眼尾,掩盖了那刻的活色生香。
“插入过程中他会叫头痛,会哭得眼泪鼻涕一把。会叫其他人的名字,使劲夹我想把我挤出去……”
“等等!”我连忙将他还未说完的话打断,“你他妈不会是在医院搞强奸吧?”
“他一直在撩我。”
“是不是你的错觉,普信男的三大错觉。”
“普信男。”
他重复一遍,笑意更甚。
“他怎么撩你的?”
“脱衣服要我摸他。”
“我也能干出这种事啊,我现在就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