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怎么这么紧……”手指被吸力挤压，肠壁层层叠叠地推，高穹懵着退出来，指尖上沾着层粘液，亮晶晶的。
“唔唔！”未明失神地倒进他怀里，还没反应过来，高穹压住他，下身一拱又送进去，直撅撅地抵着小洞。按着未明，对准那个地方，死死往里顶了又顶。未明痛得吸气，手指咬得发白：“痛！痛！不要弄！”
高穹眼角红得吓人，头撑着穴口卡住了，涩，送也送不动。摆着腰，他用力地，狠狠一捣。
“唔……！”脚趾绷紧痉挛，未明闷哼着流泪，到处乱动，“好痛！”
未明难受，他自己也难受，下头的家伙被箍得很痛。
高穹提着他的腕子，吮了口他咬破的手指，血腥让人兴奋，憋着气儿，他威胁着：“动什么动，再动更痛！”
除了痛，未明什么也说不出来。未明胡乱地扭，掐他的膀子：“别弄了，求求你不要弄！”
高穹捞一把头发，像锅上的蚂蚁一样急。抓着人家的腰，东西也还插在身体里，高穹有点不知所措地哄他，“乖，乖……马上就不痛了！”
换了个方法，高穹往里面轻了送，但当然进不去了，不尴不尬地卡着，让他欲仙欲死。时不时下头还吸他一口，胀得要命，高穹闷哼，几欲喷射出来。
未明还抓着他，哼哼唧唧地哭，溺水的姿态沉沉浮浮，全身都欺着他，游丝绵绵，也像柳梢抽条，无力攀风而去。他终于火了，托着未明的屁股，手掌“啪”地打了一下：“放松点，怎么那么紧！”
未明听了他的，深深吸气，但越想越缩，屁股眼儿满满当当撑着，痛得他要晕死过去。
“啧！”耐心耗尽了，高穹不管未明怎么叫怎么哭，直接狠狠捣下去，再一顶，进去半根家伙。
“痛……！”霎时只觉得被劈开，眼珠都翻进眼白里，未明痛得失去知觉：“唔唔！”
高穹又抽了几下，渐渐地，包裹着他的地方湿润起来，顺畅多了。挟着未明的胳膊，边挺着腰开刃，边在那张扭曲的脸上，深深浅浅地亲，吻掉未明满腮的泪。
未明叫也叫不出，只有喉咙咕噜咕噜地响。他们下面交合的地方炽热紧贴，楔进他身体的家伙就像尖刀，在他肚子里乱剜，刀刀见血。烫，哪里都烫的像业火熊熊，未明的眼都蒙上了火，赤赤赫赫，是地狱景。
高穹闷哼着干进去，腰腹着力，深深浅浅地抽插。未明全身颤得先像破碎，不像平时的忍耐，活活的酷刑当头，怎么也忍不住了，痛哭流涕。高穹放慢速度，捋过他的额发，落下一串吻：“我轻一点，不要哭了。”
“好痛..”未明颠簸地摇摆，连手都勾不住高穹的脖子，那种绝顶绞痛刻进他的骨髓，打磨他的神魂，下一秒好像就要死去。
背后肌肉猛地绷紧，低吼，体液倏一下打进肠壁的滚烫，未明终于撑不住，眼珠子翻上去，直挺挺掉进了高穹的颈窝。射出去，人也清醒了，高穹缓了一会，放开晕过去的未明。
天光尚好，开窗拨进来的一点光，灰蒙蒙地，让他看清楚那下头的样子，全肿起来了。血从里面往外渗，一个大洞，合也合不上。都是他弄的，高穹愣了一会，拍了自己一巴掌。
此刻他心里泛起一腔柔情，那种童贞面对自己第一个女人时的依赖怜爱。但未明不是女人，更非自己的情人。他觉得困惑，但爱怜地，他撩开未明打湿的发帘，手划过细长的眉梢，蹭了一把。
那双垂着的眼，尚惶恐的睡颜，高穹动作轻轻，像过尽杨柳岸的泠风，也似春水澹澹，漾开松软的白蘋洲。
“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明明他多半知道答案，未明也答不了他，高穹还是问了，对着额头，他很虔诚地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