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哑火了一秒,随即不爽的扯开安全带:“说好的所有人都要参加,凭什么就你属于例外?”
林听闹脾气跟个小孩儿似得,江即白觉得好笑。
“那你就想办法篡了我的位,以后的考试就也能属于例外了。”
林听:“明天我就篡!”
江即白:“嗯,等着你。”
篡位是不可能篡的。
连军部都不敢动江即白,林听哪有本事去篡江即白的位。
只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
当天晚上,江即白就开始给林听‘补课’。
江即白将那500页的字词短语全都打印了出来,还用记号笔划分好了重点。
遇到比较专业的地方,江即白会很耐心的给林听讲解那些词的用法。
可林听听得昏昏欲睡,一直在小鸡啄米,最后实在撑不住了,直接一头砸在了桌上。
就听“砰”的一声,林听倒是彻底被砸清醒了,只不过额头生疼。
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江即白:……
“林听,你这样不行,去洗个澡清醒一下。”江即白说。
林听也觉得这样效率实在太差,“嗯”了声,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可江即白等了半小时,也没见林听回来。
江即白起身,准备去浴室看看林听怎么这么慢。
可他刚走出书房,立马就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草莓苏打水的味道。
江即白微微皱眉。
这味道他之前闻过。
是林听信息素的味道。
江即白急忙快步来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林听?”
但里面没声音,江即白果断旋动把手,打开了浴室的门。
可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草莓苏打水香甜又劲爽的味道,差点将江即白直接顶到了易感期。
江即白眉头紧皱,立马将自己信息素阻隔手环的档位调至最高,走进浴室。
浴室内,林听靠坐在浴室玻璃门旁,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他手上,还拿着瓶用过的抑制剂。
听到有动静,林听抬起脑袋,眼神迷离:“江即白……抑制剂没用……”
强撑着站起身,意识已经明显被发情带来的渴望感给掌控了,林听一把抓住江即白胸前的衬衫。
“你……给我咬一口……”
江即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你要咬哪?”
咬哪?
林听吃力的抬起眼皮,想也没想,完全是靠着身体的自然需求,踮起脚尖,咬住了江即白的嘴唇。
温润的触感贴上来的时候,江即白顿时感觉一股电流从身下一下子就冲上了脑袋,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他手腕上的信息素阻隔手环,此刻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提醒他的身体已经被刺激到了极限,易感期就要来了。
可就在这时,本拽着他衣服的林听突然手一松。
接着像是只断了线的木偶似的,整个人就这么载了下去。
江即白赶紧伸手一捞,将人抱在了怀里。
……
林听一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这天花板太过熟悉,他上个月才刚刚来过。
林听撑起身坐了起来,问守在一旁的江即白:“你怎么又把我送医院来了?”
“林听,你的信息素有问题。”江即白说。
林听愣了一下:“我的信息素……有什么问题?”
一旁的医生端起林听的病历:“锦先生,根据检查结果,您患有信息素渴求症,所以您对匹配度高的信息素会有强烈的索取欲望。”
推了推眼镜,又说:“并且这类型的患者,发情周期会比较频繁,且无法用抑制剂达到缓解作用。”
林听难以置信的问那医生:“你确定你说的是我?”
“非常确定锦先生。”医生说,“您检查的时候,江即白少将全程陪在您身边,所有的数据他也看到了。”
又说:“而且根据江即白少将对您病情的描述,确实也符合信息素渴求症的症状。”
林听彻底傻眼。
搞什么啊!
他明明是个Beta,莫名其妙分化出了信息素就已经够离谱的了。
结果现在,还患了个什么信息素渴求症?
“那这个病的治疗方案是什么?”林听着急问。
医生说:“其实这种病也不需要特别去治疗,只要让与自己匹配度高的Alpha标记自己就行了。”
又指着病历上的一行数据:“根据检查结果,您和江即白少将信息素的匹配度高达95%,所以您只要在发情期的时候,让他标记您就行了。”
林听顿时脸红透了。
让江即白标记他?!
怎么可能?!
“就没有除标记以外的方法吗?”林听语气着急。
医生:“不想被标记也行,您也可以通过摄取与您匹配度高的Alpha的血液、或者唾液来缓解发情热,因为Alpha的血液和唾液中也含有大量的信息素。”
林听愈发羞愧到想找个洞钻进去。
他之前对江即白就是这么干的……
林听:“这个病就不能彻底治好吗?”
“这个嘛……”医生有些为难,“虽然说确实可以通过药物来治疗,但是经过我们的临床实践,发现治疗效果并不太好,只能延长发情周期,但之后还是会复发,所以基本上大部分患者,都是选择前面两种方式。”
林听心里顿时‘哐当’一声。
也就是说,他最后只能去找江即白来缓解自己的发情热了。
可林听之前已经占了人家两次便宜了,他和江即白又非亲非故的,他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最后林听还是决定先吃药再看,说不定这药对他就有效果呢?
从医院拿好了药,江即白就带着林听回了家。
那些药的吃法还挺复杂的,江即白将每个瓶子都贴好小纸条,防止林听吃错了。
又再三交代林听,说这些药药性很寒,让林听记得一定要在饭后用温水送服,不然吃了肯定得胃痛。
“知道了知道了,是你吃还是我吃。”林听嫌江即白太烦,夺过他手里的药,刚想再说什么,可一抬头,就瞧见了江即白的嘴唇。
江即白的嘴唇应该是被他咬破了,而且咬的还挺重的。
所以江即白粉润的下嘴唇上,结下了个水滴形状的血印子。
看着就还挺痛的。
不过江即白唇线清晰,唇型秀气,就算多了个血印子也挺好看的。
好看到林听还想凑过去咬一口。
可林听当即就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的一个激灵。
林听你在想什么东西啊!?
你现在又不是发情期!
怎么还会想去咬人家江即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