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央,柏夭夭凭借一人之人,干翻大半个舞池的人。
等柴子瑱他们赶到,舞池中央的柏夭夭将一群人凑翻在地,似乎还没满足,疯狂的追着他们发泄。
在让他闹下去,一大群人得进ICU了。
柴子瑱连忙上前拉住柏夭夭,想制止住柏夭夭,但柏夭夭不是那么好制服的,跟柏夭夭过了好几招,让他自己发泄够了冷静下来。
乱发泄一通后,柏夭夭找回一丝意识,渐渐回归了理智,也看清了柴子瑱的脸,直接往后一躺。
“失恋真可怕。”艾僮悠悠的冒了句。
柏夭夭平静的躺着,回应了艾僮一个假笑,不赞同道,“失恋,哪有恋可失。”
兄弟团都不是安慰人的料,只能舍命陪君子。
一众小弟也跟随大哥们,一杯接一杯的灌,红的、黄的、白的,怎么杂怎么混。
没过多久,晕成一片,吐成一片。
酒吧经理来处理烂摊子时,无奈的摇摇头,把人全送去对面酒店歇息。
柏夭夭等人,不仅是这里常客,柏洪更是顶头上司,哪敢怠慢他们。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头疼炸裂,不该混着喝杂酒。
嘶、
头疼、
好长一阵才回神,柏夭夭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憔悴了,无情的冷嘲热讽自身一句,活该。
任白桦好不容易恢复一些精气神,就接到柏夭夭约网吧喝酒的消息,陷入短暂沉默,还是应下了。
年轻,经得起折腾。
一晃几天过去了,一连折腾了好几天。
柏夭夭算是在酒店常驻了,夜晚就去对面酒吧,借酒消愁,第二天恢复一点,就又继续。
喝了几天,吐了几天,任白桦没了之前的豪言壮志,为年少无知,口吐狂言,而感到后悔。
什么年轻经得起折腾。
呸、
在这样下去,非得胃出血不可。
“柏爷,这都五天了,我胃经不起折腾了。”任白桦的话一点也不夸张,开始举白旗了。
柏夭夭却不以为然,举起酒杯,一声令下,神志不清的高喊,“干了它。”
显然,柏爷又醉得不省人事了,分不清谁是谁了。
柴子瑱无奈的摇摇头,扶住柏夭夭往对面酒店走去。
艾僮很是心疼,拦下柴子瑱,说道,“子瑱,别送酒店了,送回家吧直接。”
任白桦也表示同意,“对,以免明天又来。”
柴子瑱犹豫了一会儿,说出心中的顾虑,“这样送回去,柏叔知道了,还得了。”
闻言,任白桦脱口而出,“正好啊。”
艾僮见柏夭夭欲挣脱柴子瑱,上前搭把手,一口否道,“不行,这样送回柏家,柠檬非得断只胳膊。”
柴子瑱与艾僮对上眼神,知道他的意思,无奈的点点头,“送星元小区吧,我们轮流看着他。”
意见达成一致,立马打车把人送回去。
竹子盆栽有些缺水,这竹子以前是柏夭夭悉心照料的,艾僮赶忙浇了水。
“今天我先来,明天小僮来。”柴子瑱示意艾僮先回去休息。
艾僮会意的点点头,“可以,那我们先回去了,桦哥,今天你没少喝,回去休息吧。”
柴子瑱从艾僮手中拉过任白桦,说道,“我看桦哥走路都飘了,明天在走吧,免得出事。”
“没事,走得了。”任白桦有些微醉。
艾僮白了任白桦一眼,还没站直就摇摇坠坠,艾僮无奈,转头对柴子瑱道,“你等会也注意点桦哥,我先回去了。”
“嗯。”柴子瑱叮嘱他路上小心点,就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柏夭夭酒品算好的,喝醉后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
相比酒品好的柏夭夭,任白桦就讨人厌了,之前还清醒,现在酒劲上来,也醉得不轻,开始四处乱窜,一个劲强调他没醉,消停不了。
“……”柴子瑱,好想打人。
好不容易才让任白桦消停,把两个醉鬼分别放在主卧、次卧,柴子瑱为了方便照顾他们,将房门打开,自己睡沙发。
虽然是睡沙发,却也不是委屈神尊,毕竟是超大的软沙发。
幸好接下来他们都没什么动静,柴子瑱也早疲惫不堪了,幸好晚上能睡个安稳觉。
早晨,最先清醒的是任白桦,还觉得头疼,口有些干,来客厅倒一杯水喝。
正好吵醒沙发上的柴子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见是任白桦,有些软绵的问道,“桦哥,感觉怎么样?头疼吗?”
任白桦摇摇头,否道,“好很多了,一点点不舒服而已。”
他们动作不大,都没打扰柏夭夭,柴子瑱细心的关上了卧室门,让他多睡会。
一缕晨光洒在眼睛上,明晃晃的阳光刺醒了柏夭夭。
头疼得厉害,每次一头痛,他就决定晚上不喝杂酒,但喝到了兴致上,红的白的蓝的,一个颜色都没放过。
抬手遮住刺眼的晨光,柏夭夭有些无力的动了动,全身酸软,没什么力气。
咚、咚、
敲门声让柏夭夭蹙眉,很不爽,刚想呵斥,就听见柴子瑱的声音,“你在不起来,我都准备动手了。”
闻言,柏夭夭才把手放下,眯着眼睛看向柴子瑱,晃一眼四周,这不是他房间嘛。
这时,客厅也传来任白桦的声音,扯开嗓子喊道,“柏爷,快起来吃饭了。”
柏夭夭倔强了一会儿,大清早的只想睡觉,谁愿意吃饭,“不吃。”
显然,柴子瑱预测了柏夭夭的话,直接上手扯掉被子,关掉空调,强硬道,“快点,别想找死。”
柏夭夭不为所动,翻个身打算继续睡,理直气壮的吩咐道,“把窗帘拉上。”
“……”柴子瑱。
柴子瑱动作堪称粗鲁,一把将柏夭夭从床上拉起来,气恼道,“这几天你都没好好吃过饭,快起来吃饭。”
柏夭夭还想挣扎,就被柴子瑱拖下床。
“快点。”柴子瑱不容抗拒道。
柏夭夭是被柴子瑱和任白桦架起来的,抬去浴室洗漱,然后按在桌上,强迫他吃饭。
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柏夭夭没胃口,甚至有些疑惑,“大早上吃这些?”
柴子瑱冷漠的指着阳台,又有些无可奈何道,“中午了,这是午饭。”
闻言,柏夭夭恍然,怪不得,之前还觉得阳光刺眼,原来是中午的太阳。
发神一会儿,柏夭夭精神有些恍惚,“噢、我以为是早饭。”
“……”柴子瑱:特么、想打人。
“……”任白桦:失恋——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