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要不你跑路吧,我怕你和傻子说太多话,智商被平均。】贴身诚恳建议。
【……我现在走,他就不会和楚桑琛复合,我就不用死了吗。】赵嘉牧冷漠地回复它。
【阿巴阿巴。】贴身的程序卡顿。
白小夜在等赵嘉牧变脸。
一个小小的助理也敢妄想爬楚桑琛的床。
想当年,多少人看中楚桑琛这股潜力股,还不是败在楚桑琛的怪癖下。
但楚桑琛的怪癖却是他必胜的法宝,只要他想回到楚桑琛身边,他随时都可以。
“助理小哥,现在你能带我去见桑琛了吗?”他已然是以老板娘的姿态和赵嘉牧说话。
“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赵嘉牧瞥了他一眼,眼底毫无温度,“请你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再来打搅他的生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白小夜气结,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听不懂人话吗,除了我,谁也不能成为桑琛的另一半。我劝你最好对我更尊重一点,否则我一定让桑琛开除你。”
“嘁。”赵嘉牧嗤笑出声,抬手扯散领带,拉开领口,露出锁骨下的青紫。
深浅不一的淤痕层层叠叠,显然不是同一个时间印上去。
“谎话要骗得了人才叫谎话,否则只能是笑话,懂吗?”
“你什么意思?”白小夜垮下脸,“抱歉,我对别人的房/事没兴趣,你用不着把你跟别人留下的痕迹,拿来摆弄是非。”
“我发现你也不是没有优点,原来你很会自欺欺人。”赵嘉牧嘲讽。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口,并把领带重新系回去。
“是你自己选择抛弃他、伤害他,现在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没有!”白小夜斩钉截铁的反驳,“当时他日日不回,我独自守在家中,夜夜空虚,他给不了我的东西,我找别人要有错吗?”
贴身:【???】
【我的主神诶,我当系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把出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所以你就把别的男人带回去,背着桑琛在他家中颠鸾倒凤?”赵嘉牧光是这样说就觉得恶心至极,他实在难以想象,当时楚桑琛撞见这个场面的时候有多难受。
“我是个成年人,我当然也要疏解我的需求,楚桑琛常年不在家,我寂寞的时候只好去找别人。”白小夜说得理直气壮,“再说了,我只是和别的男人打过几炮,我又没养别的男人,他竟然生气得要和我分手,明明是他的问题好吗!”
如果楚桑琛每天按时回家,他至于出去和别的男人约吗?
归根结底,都是楚桑琛的错。
是因为他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才会另寻他人。
赵嘉牧要被他惊呆,这是什么奇葩理论?
不论发生什么,错的都是别人?
他突然觉得,和白小夜说什么都是白费功夫,像白小夜这种人,是无法像正常人那样沟通。
諵凨他挽起袖子,露出肌肉线条过分漂亮的手臂,捏起拳头威胁他:“你滚不滚?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这人怎么还使用暴力!”白小夜指责他。
“砰!”
赵嘉牧一拳砸桌上,肉眼可见办公桌往下凹下去一小节。
“再不滚,我不知道下一拳会落到哪里。”
“你你你!你简直是个蛮横无理的野蛮人,楚桑琛怎么会和你这种人在一起?”
赵嘉牧低笑,俯视着他:“他爱我啊,因为他爱我,恰好我也爱他,所以我们走到一起。”
他朝白小夜移了一小步,脸上笑意散去:“还不滚?要我把你丢出去吗?”
白小夜自知斗不过他,拿走桌上的纸袋子,转身就逃。
赵嘉牧看着他蹿逃的背影,继续跟他喊话:“你知道丰研的太子爷丰祺吗?我打的,你要是不想沦落成他那样,你最好别再打楚桑琛的主意,否则丰祺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前面奔跑的白小夜脚下踉跄,随即跑得更快。
“这回能把他吓跑了吧?”赵嘉牧自言自语,但是他一回头,就看见楚桑琛坐在办公室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儿?”赵嘉牧心虚。
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多少?
特别是他为了气白小夜,编造楚桑琛爱他的谎话。
楚桑琛要是知道,会如何看待他?
楚桑琛指了指靠近角落里的门:“这间办公室有两个门,我从这个门进来的。”
他站起身,朝赵嘉牧走过去:“我家的嘉牧学坏了,会威胁人了。”
听到赵嘉牧威胁白小夜的时候,楚桑琛莫名想笑。
亏他那么担心他在白小夜手上吃亏,倒是忘了他家的小混蛋有武力护身。
“怎么?我威胁他你心疼了?”赵嘉牧绷紧嘴角。
看来贴身说得没错,楚桑琛对白小夜余情未了,只是因为白小夜做的那些事,他拉不下脸。
【楚桑琛真是个混球。】赵嘉牧跟贴身吐槽。
贴身才不搭理他。
小两口之间的事儿,他们自己解决,它要回去睡大觉!
楚桑琛站到他面前,去勾他的手,却被他躲开。
赵嘉牧甚至觉得不够得劲儿,往后大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楚桑琛哪儿会让他躲,他又追过去。
一退一进的拉扯,很快赵嘉牧后背抵上墙,退无可退。
“你烦不烦,走开。”他轻轻推搡。
他不敢使劲儿,怕一不小心伤到楚桑琛。
楚桑琛顺势按住心口上的手,单手撑在赵嘉牧脸侧,将他半圈在怀里:“我不敢走。”
“你有什么不敢?”赵嘉牧没好气。
说得他好像有限制他什么似的。
明明是他的小命被他所掌控,他不敢什么?
“我不敢的可多了。”他松开赵嘉牧的手,改捏住他下巴,往上抬了抬,“某人生气,我不敢不哄;某人闹脾气,我不敢放他一个人胡思乱想。”
他边说边靠近,深情注视他:“我不敢在某人拒绝的时候吻下去,也不敢在他叫停的时候继续。”
他停在危险的距离,把选择权交出去:“嘉小牧,我可以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