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话?可我似乎记得他是你以前的室友,所以他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请你告诉我好不好!”刘裕鸣的眼神充满了疑惑看向海浪。
海浪一脸的无奈,嘴角扯着一抹似笑非笑说道,“你走吧,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
海浪重新躺回到了沙发上,紧闭着眼睛,一条手臂垂到了外面,给人感觉看起来他真的好累。
这样颓废的海浪是刘裕鸣第一次见。
刘裕鸣不明白在他昏迷的那一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他又忘记了哪段事情让海浪如此对他愤怒,可是对方又不愿意在向他提起那段事情。
他的母亲也是躲躲闪闪几次都向他避开这个话题,只说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情对他来说已经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所以这次他一定要向海浪问个清楚。
刘裕鸣坐在了海浪对面,没有说话,他等着海浪调解好情绪在告诉他一切,半个小时过去了,海浪深呼吸了一口气起身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刘裕鸣,这次不见刚才海浪一脸的怒容反而是眼神笑眯眯的模样。
只是海浪眼神里的笑,却给人感觉总透着一股子假和冰冷。
“刘裕鸣……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刚刚我只是给你开了一个玩笑。”
海浪说完,便不再理会刘裕鸣径直拿起丢在地上不知道几天了的外套,像是不嫌脏似的穿了准备出门,刘裕鸣伸手拦住了海浪盯着对方的眼里带着浓烈的怀疑说道,“海浪我知道你在骗我,告诉我真相。”
海浪眼眸漆黑,嘴角带着浅显的笑,说道,“没有骗你,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还不信任我吗?”
说完,海浪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松开反反复复几遍,好像用尽了最大的力来克制才没有朝刘裕鸣动手,最后,他还是勉力笑了,道,“真的,没有骗你,回去吧,到时候我来喝你跟陆遥的喜酒。”
“海浪,你知道你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吗?”刘裕鸣一脸严肃的盯着海浪笑说道,“就是在你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发火的时候,会不自觉的眼帘下垂不去盯着我的眼睛说话。”
刘裕鸣的话让海浪不自觉地哼笑了一声。
海浪不再理会对方径直与他擦肩而过出了门去,独留下刘裕鸣一个人站在这间空荡荡宛如垃圾场的屋内。
随即,刘裕鸣实在是受不了这间屋里的气味给家政阿姨打了一通电话,给了对方双倍的价钱让她尽快将这里打扫干净。
自从李焕和李凛的那条视频上了热门后,“向阳糕点店”的营销额度就一直水涨船高,而他们隔壁陆店长的糕点店的营业额度却一日不如一日,几度面临几乎要关店倒闭的程度。
李响更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在陆店长的面前天天絮叨着“向阳糕点店”的生意是如何如何火爆,说他们心术不正,歪风邪气,还不都是靠着他们的一张脸,那个李焕和李凛都在得意着什么啊!
突然李响又在陆店长的面前提起,“陆店长你那天不也是被他们拍上了视频热门吗?”
没错,那天他也上了视频热门,可是很明显他并没有给自己的糕点店带来任何的流量和话题,反被李凛和李焕的流量淹没的悄无声息。
陆店长脸上带了明显不悦,可是李响似乎毫无察觉,还在那里叭叭叭的说个没完没了,陆店长胖乎乎的脸上眉头微蹙转身将手里的面盆放到了李响的手里说道,“做完这几个枣糕你就下班吧。”
李响不是很情很愿的说道,“知道了老板。”
转身出去的时候陆店长听到了李响小声的抱怨,“做什么糕点啊,又没人来卖,做了还不是白做。”
陆店长听后咬牙切齿,忍了再忍,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气呼呼地转身朝李响怼道,“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我让你做多少你就做多少,你管我卖不卖的出去!”
李响被陆店长突然的怒气吓了一跳,目瞪口呆。
李焕,我跟你没完,先来后到,这一路的糕点和面包原本是属于我和李凛的店,可是你又是突然哪儿冒出来的葱,剥夺了原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不管是李凛还是糕点。
晚上九点,李焕和李凛卖完了店里所有的糕点和面包准备收拾了店铺就下班,可是这个时候陆店长却推门走了进来,他带着和蔼的笑容问他们,“你们这么早就已经卖完了所有糕点准备下班吗?”
“对。”李焕低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完,转而又抬头对陆店长认真地说道,“上一周……谢谢你站出来替我说话,我,之前不是有意骗你的。”
陆店长听得一愣,随即又歪头一笑,胖乎乎的脸上尽是一脸褶子摊在一起。
李凛从后厨出来,手里提着两盒她刚现做出来的鲜花饼,看到陆店长她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问他道,“陆店长可真是大忙人啊,今天晚上又怎么突然想起来我们这边店了。”
面对李凛对他的嘲讽,陆店长的心里是有些难过的,可是他却没有办法改变李凛对他的态度,他一直不明白以前他那么的喜欢对方,为什么李凛却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陆店长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原因,那就是李焕肯定曾在李凛的面前说过他的坏话,想到这处,陆店长的心里更难过了,为什么?老天要对他这样不公平。
李焕拥有着优越的身材比例和英俊的容貌,可是老天又给了他什么,一副又胖又丑陋的脸和身材,凭什么?凭什么?
嫉妒已经使得陆店长的面容变得扭曲和丑陋。
嫉妒更是让他的心魔滋生埋没了他以前所有美好的品质和善良。
“陆店长,你怎么了?刚刚在想什么呢?”李焕喊了陆店长好几声,对方却一脸凝重呆愣愣的没有听见。
李焕又重重地喊了他一声,陆店长这才反应了过来回了神,胖乎乎的手挠了挠头发,佯装刚才只是思虑过重才走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