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捏了一下，“那啥……你现在不是在F集团做事吗？我是想着我跟你一个年级，而且也快高考了，不如你跟方总也说一声，让我也进F集团呗？”
顿了一下，他又赶紧道：“那什么，我要求也不高！就算是去当个小小员工也没问题的，做啥都行！”
顾子寒却想起周启耀的特长，他摇摇头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说句实话，以你的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进入F集团，就算是我进去，也要接受考核的。”
“啊？”
周启耀顿时有些丧气，倒也没怪顾子寒不帮忙。
顾子寒看他这样，就道：“你先好好学习好好高考，等考上了大学，我给你做个规划，至于工作的事情，你也别着急。”
周启耀却闷闷不乐道：“我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你现在每天跟在方总身边做事，还要工作帮我们还钱，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一家人，就只有他像个废物一样。
虽然他看着没心没肺，但其实心里挺自责难过的。
本以为都快高考了，他也可以替顾子寒分担一些，却没想到自己连资格都不够。
顾子寒看他身上全是颓废的气息，安慰道：“我只是觉得方总身边不太适合你，毕竟方总身边的人才很多，就连我这样他都不缺，你在他身边又能做些什么？”
“人生还很长，你别总跟我比，我是我你是你，爸妈说那些话只是想激励你，而不是真的嫌弃你，周启耀，像个爷儿们一样，做事眼光要长远。”
被顾子寒教训了一顿，周启耀怪不好意思的。
“我知道了，我就是说说而已……”
但心里的确是挺难受的。
顾子寒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出了房间外。
方易知等下还要出国处理别的事情，机票也早就买好了，只是趁着时间还早所以亲自把顾子寒送回来。
跟周明和胡月聊了一小会儿后，便坐车离开了。
方易知一走，周明和胡月就拉着顾子寒说话，无非是问他这段时间都学到了什么，方总对他好不好之类的。
顾子寒说得中规中矩，周明和胡月也挑不出什么，以为他真的是在方易知那边努力学习，为此也感到很是欣慰。
开学后，顾子寒和周启耀就在教室跟雷振峰他们碰面。
雷振峰可生气了，冲着顾子寒不开心道：“你过年那段时间去非洲旅游了，怎么喊都不出来，还都联系不上！”
李亚楠倒是没什么，不过也觉得挺好奇的。
顾子寒没多做解释，只是给了一句“在忙”。
可把雷振峰给气坏了。
他攀着周启耀的肩膀，把他拉到一旁问道：“顾子寒春节到底在忙什么啊？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周启耀却道：“应该不是，不过他那段时间都不在家里，都跟方总在一起。”
雷振峰愣了一下，“方总？F集团那个方总啊？”
“是啊。”
“他们在一起做什么？”
“顾子寒一直跟着他学习，说是高考后就去F集团实习，然后就在方总身边做事。”
“卧槽！好牛！”
虽然雷振峰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可是每次听到还是觉得很敬佩！
不过……雷振峰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