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超市的安全套款式不多,找了货架,又去收银台前,凡见到生产日期可以、尺寸够用的,郑方霓全部拿了。沈乐不敢跟着去结账,先一步出了超市。
他在超市门口等了会,见郑方霓提着塑料袋出来,想到里面全是买的套子,刚要上前的步伐霎时顿住。
“走吧。”郑方霓脸色平常,过来牵沈乐的手:“去酒店。”
“嗯?”沈乐一时没反应过来。
郑方霓侧过脸,再缓缓说了句:“我们现在去开房。”
“什……”沈乐耳朵和脸颊腾一下烧起来,遮羞低头,却一眼扫见郑方霓手挽着的袋子,更是连话都说不出。
郑方霓目光沉静,始终看着沈乐:“愿意吗?不想的话,我可以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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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很犯规吗?沈乐深吸口气,缓冲过快的心跳。明知他没有异议才会跟来,还问,他怎么舍得拒绝?
羞恼微颤地,沈乐开口:“用不了那么多。”说完,抬头嗔了郑方霓一眼。
郑方霓读懂眼神,怔了下,突然就笑。眉眼舒展,情绪外放地笑出声。太久没有这样开心,郑方霓笑得眼角沁泪,让修长内敛的眼尾看起来闪闪发光。
他望着沈乐,眼底水光涟涟:“我永远爱你。”
沈乐微微睁圆眼睛。
刚缓下去的心跳猛地反弹,扑通扑通,跳得剧烈、雀跃。
也许是他说了多余的话。当沈乐前脚刚进房门,还没来得及插卡开灯就被郑方霓抵在门上接吻时,当口腔被占据满,无法承接更多唾液,只能不停吞咽时,唇被吸拉吮肿时,沈乐脑海里只有一点点别的念头。
别吃掉他。
郑方霓鼻尖抵蹭着沈乐的脸,深重用力钻进口腔内,意乱情迷地搅动,吸吮。
唇瓣被亲得发麻,沈乐像条浮水呼吸的鱼,仰起脸,堪堪张开嘴,但很快又被郑方霓唇舌缠住,不得不包合吻吮。
氧气逐渐不足,沈乐难忍地嘤咛一声,抬起下巴挣扎呼吸。换了口气,郑方霓又覆上来,从下巴吻到嘴唇,吮嘬出黏糊的水声。
沈乐根本叫不到郑方霓。内心激动又恐慌,手忙脚乱地拽住郑方霓的头发,急匆匆,来不及喘气:“唔,唔……”
郑方霓闻声停下,额头抵着沈乐的,双眼直勾勾盯着。
沈乐匆促地喘着气,被吻到脸颊发红,同样注视着郑方霓。
房间内仅靠外面未全暗的天光照着。视线朦胧,呼吸灼热,沉寂烘染着情人间暧昧的默契。
只过了半分钟,但漫长得好像过了很久。
沈乐合了下唇,郑方霓就伸舌尖一舔。酥酥的,沈乐又喘了口气,闭唇,郑方霓就又跟着舔过来。两次,三次……沈乐慢慢搂住郑方霓,小声说:“轻点。”
郑方霓真慢下来,试探着、慢慢顶开他的唇缝。沈乐双手圈紧,奖励似地舔唇回吻。
越吻越重,两人气息都乱了。沈乐憋红着脸,百般含糊地让郑方霓给他喘气。郑方霓没说话,转而去吻沈乐的下颌,流连颈侧、锁骨,两瓣唇像燎人的火星,烫得人发颤。沈乐脑袋抵靠在冰冷的门上,手无力搭在那拱动的脑袋,双眼迷离。好像快要融化。
也不知郑方霓是怎么脱下他的裤子的,他从一片白光中回过神时,已经跨在郑方霓脸上。舌头卷着凸起的肉粒抚弄,嘴唇嘬吮,噗呲噗呲的,吸得好紧,流出来的水好像都喝走了。湿黏,响声又好大,那张脸,埋在里面应该湿了。
什么都该泡湿了。沈乐抖着腿,身子直沉,他快站不住,底下又麻又热,腿合不上,水淋淋的穴送进别人嘴里,快感深得不可思议。
“方霓……”沈乐不想叫的,可是他忍不住:“啊唔,啊放……别,别吸,唔好麻……”
可没停的,郑方霓还在舔吮,流了一趟又一趟,肉户火热刺辣,被吸得涩疼,尿意充涨。沈乐皱眉难忍,呼吸又急又热。猛地挺胸,夹着腿,肚腹抽搐着。
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在打颤,腿脚都是酥麻地软。
郑方霓站起抱住他,舔去眼泪:“先别哭。”抱回床上,脱完了再次打开他的腿。
就像吃不够的什么?沈乐太乱了,想不到词语。不停被撩动,不停被吸吮,他的性器就是口泉,关不住,会喷,会泄涌,好想有什么能止住它,堵住,别再流了。
沈乐哭出声,感觉又在高潮边缘,快感和吮吸的刺麻让他煎熬,难受。
连同羞辱的性器,他的全部快要登顶毁灭。
“方霓,方霓,”沈乐抓着枕头惊叫:“不,不要,要……”还没说完,腰胯一挺,全身颤抖着喷了出来。这次高潮间隔稍短,又真喷水了,余韵悠长不散,躯体软软无力地跌回床褥,连话都说不出。
郑方霓抹了下脸上沾湿的液体,舔手指,舔唇。
沈乐看着他,捂住嘴小声地呜呜哭。他腿合不上,郑方霓等下又要舔。要疯了。
郑方霓没明白沈乐的哭点是什么,欺身而上,摸摸他泪湿的眼睛,问:“哭什么,嗯?”
如果不是声音温柔,沈乐真想一脚踹开他。可现在没力气,沈乐只好变得柔柔弱弱,说:“肿起来了,下面肿了。”
“好,不吸了。”郑方霓顺从应允下来,好像乖巧的孩子,还问:“痛不痛?”
沈乐眼角的泪自己滑下来了,眨了眨眼:“胀胀的。”
“嗯。”郑方霓问完他,亲亲脸蛋,又退回去跪坐在他腿间,说:“痛的话,跟我说。”
没等沈乐反应,郑方霓就解开裤子。直挺的性器弹跳而出,前头光滑淋漓。郑方霓涂了点刚买的润滑液,又借着手指将剩余的润滑缓缓插进沈乐甬道里。
沈乐没抗拒,没挣扎,眼睛凝望郑方霓,水水润润的,有点生怯,但是信任的。
长棍滚烫,贴着娇淫的肉户缓缓滑过。前孔与阴蒂亲吻,柱身紧嵌艳红嫩肉,上下来回,细细摩擦。
“唔。”沈乐敏感一颤。
本该插进去的东西,正贴着穴磨。
顶开肉唇,郑方霓就细心摸摸,将它拢回,再继续顶。他缓缓挺着腰,竟分得出心思,问沈乐:“你说这样会舒服,对不对?”
沈乐咬着唇不想回答,却一直盯着郑方霓看。眼光淌水,有点小委屈。
郑方霓握住他脚踝,道:“我很想亲你。可是下面已经在亲了。”边说,边摸沈乐的脚。
不是很规矩。指腹揉弄细小的脚趾,一颗颗圆润可爱的脚趾头揉得东倒西歪,隐隐泛红。
沈乐痒得缩了下脚,羞红脸:“乱讲……你也可以……唔。”每过一次,烙铁一般的火热燎得他肚子直抽,顿了顿:“也可以,弯下来亲亲我。”
可能快感不太激烈,但细密延绵,过于悠慢舒适,他们做着交磨的事,还能摸,还能你来我往地对话。
郑方霓说:“万一不小心插进去了你会哭。”
“又不是没插过……”沈乐开始微喘:“插一点可以,一点点操就不痛。”
“怎么样弄?”郑方霓居高临下地回望沈乐,浅笑了下。又抬高他双脚,握在手里玩弄。
一双脚,脚指和脚跟也不知怎么长的,雪白透红,小小肉指头像颗颗莹润的羊脂玉,有点凉,但手感丰盈趣致。
沈乐悬着双脚,怕郑方霓会去舔,躲着踩在他胸前。踮着脚尖踩下去的,很轻。
沈乐瞪他,转而去握那根磨人的,半找半引地抵到已熟开的穴口,当滚热的龟头贴近,沈乐像被烫到了一样,抽颤一下。
郑方霓等着,双手扣住他双脚脚踝,道:“你进去多少,就多少。”
被一说,沈乐浑身热起来。喘了两口气,再慢慢送进。肉冠破入,潮湿紧窒的内阴缓缓张开。“啊……”沈乐感受到一点张力,不会勉强,就浅浅入到一点,穴口自己就撑成合适的圆洞来纳入。
“就到这里。”郑方霓突然抓住沈乐的手,不再深入:“我不会射,就这样操一操好不好?”
沈乐一时恍惚。被郑方霓顶弄几下,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又没戴套就做了。
沈乐稍重地踩了郑方霓两下,脚心碾他的胸肌,刚要说话就被郑方霓紧握双脚。沈乐看他,只见郑方霓眼神黑沉,面容绷紧。
“深一点就哭,”郑方霓握着他一只脚亲了亲:“再踩一下,我就真的全部塞进去。”
沈乐冷不丁一颤。
郑方霓咬着他脚趾,说:“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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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还没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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