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挂逼和外挂器的目的,他们一定是瞄准成姣下手。
而这次,那些上维世界的家伙却也仅仅耗费几十年谋划和煽动,不过是利用正道人心的弱点,就将容成姣彻底地暴.露在了万人朝向的刀俎之下。
真是拿捏的极有分寸。
剧烈的心跳逐渐恢复平稳,祁央揪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隐藏在暗处的重要信息,大脑条件反射地开始思考对策。
“小姑娘,你不要太悲观或者自乱阵脚。”
误以为祁央陷入崩溃负面的情绪之中,老王大叔连忙道:“我能感觉出你们其中牵扯的势力太过复杂,但还希望我接下来的测算能对你有所帮助。”
随着大叔逐渐严肃的话语,祁央留意到本就昏暗的室内变得越发阴冷了起来。
不过,此时,祁央没有露出半分怯意或是惊慌,她只是眯起眼,神经紧绷,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很快,只等了不到半分钟,平摊在桌面上的朱笔忽然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般摇摇晃晃地握住悬起,而后颤巍巍地停在了白纸上端。
顿了顿,忽地,笔尖在纸上用力一点,这一下仿佛按下了它的什么奇妙开关。只见笔端流淌出的殷红字迹如鲜血般有了生命,最开始还是缓缓挥毫泼墨,但停顿转折时蓦地转做狂乱,如金蛇狂舞一样潦草而胡乱地书写下三个血淋淋的大字。
飞霜潭。
祁央眸光一凛。
有点熟悉的感觉。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已经完全透露出超负荷线索的大叔紧锁眉头,双肩似是被什么重物压垮了一般,沉重地塌陷了下去。
确定祁央看清了地点,他手一挥,那张纸,就连纸带字一起化作了齑粉。
做完这一切,他的模样显得越发苍老怠倦了。
“再往你命运长河的再深处看时,面前就似是被一层浓郁的白雾遮蔽,就连我也只能推算出个大概,细枝末叶乃至生长走势都不是我这粗人能看明白的了。”
大叔一开口,声音却像是被砂纸狠狠刮过一般。
“还有,小姑娘记住,高阶往上的升星,难得不是修行的经验积累,而是保持那颗心。
每一次都有各式各样的心魔来纠缠,只有破除魔障,才能实现对自己的突破。”
“晚辈定当谨记先生教诲!多谢先生不吝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