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花弦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了一会儿才确定没有错。毕竟风霜看她的表情跟看宠物也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她直觉风霜口中的这个“狗”,跟她认为的不是一个意思。
“姐姐~”她还想再挣扎一下,被风霜堵住双唇。
风霜按着她柔软的唇瓣,在先前自己咬破的地方轻抚,见花弦一脸呆滞的表情,有些不满地捏了一下。
“嘶--”
听到花弦的吸气声,她神色稍霁,看着花弦挑了一下眉尾,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只不过小孩是不会像她这样阴鸷冷酷的笑的。
短暂的麻痹过后,皮肤灼烧刺痛的感觉又回来了,但是花弦不敢说。风霜不会没看到她的异样,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报复她,想让她痛,让她记住教训。
还有像她说的那样,让自己成为她的狗。
不得不说,风霜的□□很有效果,自己现在已经成了听话的小狗,任由她予取予求--因为她无力反抗。
风霜指尖划过花弦的额角,将她沁出的冷汗擦掉,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闭着眼砸了一下嘴,像在品尝美味。
花弦被她这变态的动作吓得不轻,人都呆住了,风霜却没事人一般,继续做自己的事。
她俯身轻咬花弦的锁骨,声音带着惋惜:“小弦儿,怎么变瘦了?是不是姐姐不在你身边,你没有好好吃饭在”
并不是,只是我天生就吃不胖而已。
但花弦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即使说得出,她也不敢说。
深知折磨才刚刚开始,她只能一遍遍暗示自己,接下来是欢愉的事,神经没必要绷得那么紧,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身体已经适应了疼痛,她真的感觉没那么疼了。
风霜是个极有耐心的猎手,她知道如何让猎物晕头转向,然后自己送上门来,所以一切动作温柔而缓慢,这对花弦来说并不是一种顾惜,而是一种折磨。
她宁愿风霜给她个痛快的,也不愿意被钝刀割肉,一下一下,相当考验耐心。因为你不知道她下一刀要砍到哪。
“小弦儿,你的脖子太空了,明天姐姐送你条项链。”
行行行!别说项链了,就是狗链子都行,求你放过我这条狗吧!
花弦欲哭无泪,只能怔怔看天花板,但风霜哪会让她如愿,一只手探向目的地,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跟自己对视。
“姐姐送你礼物,不想要吗?”
“想要。”
风霜一笑,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这才乖嘛,你听话姐姐就疼你,好不好?”
现在已经很疼了,呜呜。
花弦终于被逼出了眼泪,泪眼朦胧的点头,风霜见状,眸色深了几分,眼底深处却似有火焰燃动。
果真是个变态,看到我痛苦她竟然兴奋起来了。花弦心里tui了一口,然后哭得更大声。
风霜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头,说话时吐出灼热的呼吸,每说一个字花弦都要战栗一下。
“其实,你也喜欢的对不对?”
这次花弦坚定地摇了摇头,喜欢个锤子喜欢,谁会喜欢这种东西,又不是受虐狂!
风霜并未生气,只是意味深长道:“口是心非,不喜欢为什么还这样?”
花弦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略微收紧挂在她脖子上的双手,脸也埋起来一些。虽然但是,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风霜知道她害羞,便没再追问,脸颊轻蹭她的脖颈,唇贴在耳垂上,若有似无的擦过,每一下都好像在往花弦的心上轻轻敲打。
花弦脸上升腾起一股躁意,渐渐开始不对劲了起来,她知道总会这样的,所以并没有多不好意思。羞赧是有一些的,但更让她惊讶的是,随着风霜的触摸,黑化值造成的不适感正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愉悦。
难道这种事还可以抵消黑化值?
在她思考的时候,风霜显然也看出了端倪,轻笑一声咬住她的唇。
“没想到还有这种‘副作用’,倒是意料之外。”
虽然声音含混,但花弦还是能听出其中的遗憾之意,她根本就不想让自己好过!花弦很想问清她心里的想法,但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开这个口,于是她只能带着怨气在她肩上咬一口。
她没什么力气,下嘴自然不会太重,连警告都算不上,更像是在撒娇调情。
风霜放开她的唇,深邃好看的眸子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一笑。
“你这样,我都有点舍不得了。”
那你就放开我啊混蛋!花弦被她的话激起了怒意,又照着之前的地方咬了下去,这次用了十足的劲,在风霜白皙细薄的肌肤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风霜扭头看了一下,“啧”了一声,眸色逐渐转暗,将花弦狠狠按进怀里,低头咬向她的脖子。
刺痛传来,花弦挣扎两下,奈何风霜力气实在大,手紧紧按着她的后脖颈,根本动弹不得。
“小狗就要听主人的话,主人让你咬你才可以咬,主人不允许的时候,你就得乖乖受着。”
她说着,另一只手加重力道,花弦顷刻便失了所有力气,只能伏在她怀里喘气。
夜色浓郁,一轮圆月高悬在天空中,向人间洒下清冷幽光,风霜的脸一半沐浴在月光中,另一半完全隐于黑暗,看起来阴鸷瘆人,但花弦已经完全被欲念支配,无暇顾及这些。
她只希望黎明快点到来,曙光驱散黑暗,不然按照风霜这个玩法,自己会死的。
风霜一开始只抱着□□的心思,只是到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坚守初心,或许早在花弦抱着她哼哼的时候,想法就已经不纯粹了。
又或者,一开始她就已经深陷其中,只是自己当局者迷,并未察觉。
到最后,花弦觉得自己已经神智不清了,她紧紧抱着风霜,生怕对方把她丢下。
“别丢下我,我只有你了。”
风霜猛地一怔,这话七年前花弦也说过,那个时候父母刚刚去世,她们面前摆了一堆烂摊子,还有虎视眈眈的公司董事和势力精明的亲戚。
他们以她跟花弦没有血缘关系为由,想要争夺花弦的抚养权,花弦可能听到了感受到了什么,揪着她的衣摆,用哭得沙哑的声音小声说:“姐姐,别丢下我,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只有她一个。其他人不是亲人,他们只是为了一群为了财富算计她的吸血虫。
风霜本就没有任何动摇的心更加坚定,她想,无论如何都要保护花弦。她又何尝不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呢?
【叮!目标黑化值减十。一个好的开始,相当于已经成功了一半,主人加油哦!】
小九的声音重新恢复了生机,不像之前那么死气沉沉了。
花弦闻言只是略微动了动眼皮,然后再次沉沉睡去,她实在太累了。
风霜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眼神微动,良久之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个吻不似先前那么冰冷,带着灼人的温度,有一种珍而重之的感觉。
花弦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轻轻抓住她的胳膊,无声呢喃。
“姐姐……”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风霜将她抱得更紧些,轻轻拍着她的背。
“睡吧,姐姐在呢。”
花弦往她怀里蹭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很快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风霜却怎么也睡不着,睁眼看着熹微晨光透出,将遮在天边的阴云驱散,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红色的阳光将一切照成了暖色。
新的一天来了。
她跟花弦也能重新开始吗?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唇边噙着一抹冷笑,缓缓闭上眼睛。
以前她也觉得她们冲破世俗的枷锁,能拥有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最后她的结局是被利用完后一脚踢开。
成年人不该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尤其是经历过一次背叛的人。
她想放开花弦,但对方身上实在太温暖了,她不舍得。也许是空调开的太低了,不然大夏天怎么会感到冷呢?
只是最后她也没放开花弦,跟她一起睡在粉色的公主床上,形成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花弦做了个梦,这让她终于想起,风霜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了。
原女主姜蕊,一个脑回路清奇的女子。
本来她该跟男主傅琛在一起的,但因为中间发生了些事,导致她跟傅琛在一个极为不合适的节点相遇,所以她不仅没爱上男主,还对他深恶痛绝。
啊这……
即使是在梦里,花弦也呆滞了一下,怎么遇到的女主一个两个都不按常理出牌。
她到底在做什么任务,怎么越做越偏的感觉?这让一个唯一拥有“净化”天赋的优秀任务者开始怀疑人生,还好现在暂时稳得住。
【对你来说,只要小世界不塌,其他任何情况都叫‘稳得住’对吧?】
花弦:“你闭闭嘴,情况变成现在这样,你有很大责任。”
小九:……管我鸟事?!是不是不说话就把别人当傻子啊!
但它也只能无能狂怒,说出来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来的,它很确定,如果自己敢反驳主人,她一定会把它丢进废弃系统回收站。然后它就只能在各种乱码病毒中,夜夜垂泪到天明了。
花弦在梦里看到姜蕊的脸,虽然模糊但大致轮廓还是能辨认的,她愣了一下,突然很想问她,认不认识一个叫南枝的女孩,因为她们长得实在太像了。
只有细微处不太一样,比如南枝看人时眼神温润,而姜蕊则带着一股傲气。可能是出生比较好,即使后来家道中落,她身上也有股别的女孩没有的骄矜和贵气。、
但为了小世界稳定,每个世界的NPC都是不互通的,管理局不会一物两用。唯一的解释就是,美术组图省事,在制作人物的时候一键抠图,所以建模才这么像。
花弦摇头,那这份钱可赚的太舒服了,她也想去美术组工作。
记忆归位之后,花弦终于知道风霜为什么会对姜蕊存有敌意,很简单,姜蕊曾当着风霜的面亲了她的脸颊,还扬言要带她私奔,然后……
然后最后她离开小世界时用的借口,是跟姜蕊去国外定居。
花弦:……要素齐全了属实是。
难道姜蕊的定位跟南枝一样,是为了替她背锅,吸引火力?想通这点,花弦倒是不怎么愧疚了,反正也是NPC,坑了就坑了,难不成她还能来打她?
想得正入神,忽而脖子一凉,花弦下意识低头看去,然后她就醒了。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项圈,里层是柔软的皮质,外圈泛着金属质感,还有个绿色的灯在一闪一闪。
抬头望去,风霜伏俯身看着她,眼睛盯着她脖子上的项圈,里面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绪翻涌。
“?这是?”
“送你的项链啊,喜欢吗?”
花弦: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这东西哪里像项链?
风霜见她不语,轻轻按了一下手里的按钮,然后花弦脖子上的项圈就开始收紧,指示灯由绿色变为蓝色。
她感觉气管被人一把攥住,肺里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每呼吸一下都带着尖锐的疼痛。
“?!!!”
风霜靠近,手轻抚着黑金项圈,语气冷到极致:“告诉姐姐,喜欢吗?”
你倒是先让我喘口气儿啊,我都快窒息了哪有力气说话?!
花弦憋得满脸通红,眼神流露出痛苦,风霜见状轻触手中的遥控,项圈慢慢松开到合适的程度,花弦得以喘息,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风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虽然替她顺着气,但看起来没多少担心。
脸色刚一恢复,花弦就听风霜又问了一遍,她哪敢说不喜欢,连忙点头如捣蒜:“喜欢喜欢!只要是姐姐送的,我都喜欢!”
“那就好,那弦弦以后要一直戴着,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摘下来哦。”
“洗澡也不行吗,万一被电死怎么办?”
风霜轻笑:“不会的,这东西是防水的。送给弦弦的,我当然选的最好的。”
听这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送了一份多么棒的礼物给我,花弦腹诽一句,表面上却丝毫不显,傻笑两声搪塞过去了。
之前还在想送狗链子也行,没想到风霜反手就帮她实现了愿望。倒也不必这么心想事成,花弦狠狠叹气。
风霜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摩挲着项圈,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花弦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乖顺地躺在她怀里,看着夕阳洒下余晖。
没记错的话,自己睡着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所以风霜陪着她睡了整整一天。
那公司怎么办?她突然想到。
小九昨天跟她说她来这个世界已经三天了,那今天就是第四天,这四天风霜一直在家吗?
四天没去公司,那公司岂不是乱套了?可能是之前风霜太过工作狂,给人一种公司没了她不行的感觉,反正花弦现在很为公司的未来担忧。
该不会已经被那些不怀好意的董事篡位了吧?风霜回来之前有没有把公章拴在裤腰带上?
花弦想问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严格来说现在公司是她的,如果她问风霜关于公司的事,少不得又要被怀疑,还是保持沉默吧,难道她还能把自己饿死?
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毫无防备的花弦吓得一激灵,风霜见状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神色冷了几分。
花弦默默往她怀里靠了靠,竖起耳朵。
风霜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严,那边的人被她问了几句,说话都不自信了起来,到最后只有“好的好的”、“您说得是”、“我这就去办”。
听起来像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再加上风霜凝重的表情,应该八九不离十。
果然打完电话之后,风霜就起床了,她坐在床边穿衣服,衬衫扣子扣到最后一颗时突然顿住,转身看向花弦。
“姐姐送了你这么好的礼物,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花弦:?怎么表示,把公司送给你?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个礼物,实在算不上好吧?
只可惜风霜所求并非如此,她盯着花弦看了片刻,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随后手轻轻按了一下项圈。
“时间不允许,等我回来再拿我的奖励。乖乖在家等我,小狗。”
花弦:……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吗?
“好的姐姐,早点回来。”
风霜眼中冷意消退几分,衬衫扣好之后,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暖灰色领带。
“替我系上。”
花弦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让自己帮她系领带,但还是拥着被子跪在床上,认真地替她系起来。
风霜个子有点高,虽然弯着腰,想要够到还是有些困难,花弦一急,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去。脖颈和胸前是昨晚欢愉的证明,白皙的皮肤上红莓点点,没被项圈遮住的地方露着交错的牙印,破掉的地方已经泛青。
花弦紧张地吞口水,感觉脖子上的项圈都紧了几分,悄悄抬眼瞥了一眼风霜,见她什么反应都没有,这才松了口气。
麻利的系好领带,花弦重新把被子捞起来遮住自己,小声道:“好了。”
风霜低头看了一眼,似乎对她的手艺很满意,“我会叫人送吃的给你,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要随便走动。”
不要随便走动。花弦琢磨了一下这句话,觉得其中含义耐人寻味。但她还是乖乖点头,反正她又不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等风霜走了还不是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风霜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突然俯身靠近她,花弦吓得跌坐在床上,还崴了下脚。
“答应了主人就要听话,否则……”风霜欲言又止,手摸上项圈扯了一下。
花弦被勒的一窒,连忙道:“我会听话的。”
“这才乖嘛。”风霜露出笑容,眼里的阴鸷淡去,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跟刚才大相径庭。
花弦自诩演技过人,但跟面前的人比起来,她还是太弱了,甚至连入门级别都没有。
是在下输了_(:з」∠)_
风霜转身走出去,关门的瞬间花弦脖子上的项圈“哔”的响了一下,她吓得一个激灵,所幸除了这短促的声音之外,项圈没再有别的变化,她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她又想,这玩意儿是有距离限制的吧,风霜把遥控拿走了,那会不会触发什么保护机制啊?
比如,8848钛金项圈,人圈分离十米自动爆炸?
花弦被自己的想象吓到,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项圈发出尖锐的“哔哔”声,像在警告她,她立刻就把爪子收了回来。
这东西可能就起个监视作用,应该不至于爆炸。但被监视了她还下床吗?还出去吗?答案是肯定的,人类的本质是作死。
于是花弦在床上坐了十来分钟,等风霜出门后穿衣起床,不仅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还跑到了院子里。
她们住的是将近五百平的大平层,偌大的院子有很大部分用来做花园,里面种了各式各样的花,在这个百花盛开的季节正竞相吐艳。
因为母亲喜欢,所以父亲就为她种了一院子的鲜花。这是个相当浪漫的故事,只可惜最后以悲剧结尾。
花弦愣怔出神,一阵风吹过,一股奇异的花香飘过来,刚一闻到香味,她就脚下一软,要不是扶住了旁边的篱笆,就要栽到到处是刺的玫瑰丛里。
又是那种熟悉的香味,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诡异,为什么每次闻到她的身体就立刻失去了所有力气?
疑问在脑子里盘旋,花弦缓了一会儿,朝香味传来的方向望去,那地方除了一片薰衣草就是那棵垂丝海棠。
“难道是海棠树有问题?”她皱了皱眉,还是不愿相信风霜会对这棵她们一起种的海棠树下手,但脚下却不由自主地往前移动。
这株海棠开得实在好,是花弦记忆中开得最繁茂的一次,花朵层层叠叠挤压在一起,将树枝压得都快要垂到地上了,不高的树冠成了一个伞的形状。
越是靠近香味越浓烈,花弦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海棠树有问题,但她已经双腿打颤,没有余力再往前了。
眼前一阵发黑,稍微恍惚了一下,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倒下去,脸恰好撞在一块突出来的篱笆上,刺痛传来,一股湿意从脸颊滑到脖颈上,但她完全没法移动身体,只能极力用余光去看,脸上好像落了玫瑰花瓣,一片鲜红。
作者有话要说:
花弦:NPC而已,利用了就利用了
南枝:我真的栓Q,冤种竟是我自己o(╥﹏╥)o感谢在2022-07-2122:28:48~2022-07-2222:15: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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