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自是免不得一番拨寻挑弄, 惹得榻上之人一时匀泪,一时蕴啼, 入目是暖靥春情。
若只是如此便也罢了, 偏男人昨日才起了窍,骤然见得别笙这般情态,哪里能抑制得住。
怕伤着人,也只是拢着腿儿弄了。
别笙本已疲的紧, 叫巫庭这样一弄, 直是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去, 两条腿更是颤巍巍的, 如何也动弹不了。
“殿下。”
别笙语带呜咽。
“嗯, ”, 巫庭应过声, 随即凑到他耳边, 细细啄他的耳垂, 再时不时的啃噬一下,黏腻的同往日好似不是同一人。
别笙偏目, 眼中带着很浓的潮气, 他嚅了下唇,连眼睫都颤颤, “殿下, 再不要了。”
说着泪珠将将滚落,“我实是……实是受不住了。”
他哭的真伤心,像是水边摇摇欲坠的月亮。
巫庭心下涌出怜意, 轻轻抚过他的鬓发, 在他的唇角又亲了下,“歇吧。”
别笙听得这一句, 终于安心睡下。
这一躺就是两天。
只这次之后,他对那事儿是真的有些怯了,之后巫庭再有那个意思时,他只躲进被子里当不知道。
一次两次的巫庭还瞧不出来,次数多了,自是明了。
这天晚上,他掰过别笙的身子,让他正对着他。
别笙双眼紧闭,不敢看人。
巫庭手掌搂在别笙的肩上,“睁眼。”
他的语气并不重,但莫名的,叫人生出了些压力来。
感受着覆在身上的热息已经头顶那人如有实质的目光,别笙咽了口唾沫,再三踯躅才缓缓睁开了眼。
只其中多少有些不安。
巫庭对着那双略带忐忑的眸子,轻叹口气,“可是不愿?”
他没说是什么,别笙心里却清楚的很,他垂下脑袋,轻轻摇了摇。
巫庭道:“那是为何?”
别笙有些难以启齿,这样私密的事就这样从男人嘴里说了出来,叫他很难不生出羞耻心来。
他不愿说,巫庭却是不能同意的。
平日在外面再是端肃自持的男人甫一尝及人事,缘何不想,且只一次便再没了机会,如此能不念着,且念着时又几番遭拒,心口又如何不热燥?
他又将别笙搂的近了些,几乎贴紧了自己的胸膛。
热腾腾的男人气息无孔不入的渗入别笙骨肉,叫他又忍不住忆起那天的荒唐。
他侧身推了推,却没有推开人。
别笙心知巫庭得不到答案是不会松手的了,是以想了想后忍住羞赧,红着耳朵尖小声道:“太疼了啊,而且两天都不能从榻上起身,也太丢脸了,我不要。”
巫庭闻言一时梗住,他经验少,从前也不曾有过旁的人,自然不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少见的无言片刻,才后知后觉的作出保证,“下次……不会疼了。”
只这保证在已有前车之鉴的前提下多少显得苍白,别笙鼓了鼓腮,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殿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巫庭看着别笙这副摆明了我就不要的模样,着实有些头疼,他也实在没法子了,只能松了语气道:“那如何才肯?”
别笙一听巫庭妥协的语气,眼睛就亮了亮,“能不能一月一次?”
听到这个离谱的要求,巫庭的目光沉沉压了过去。
别笙缩了缩头,很识时务的改了口,他试探的看过去,小声道:“那……一旬?”
巫庭抿了下唇,显然仍不情愿。
别笙攥拳咬了咬牙,默然许久终于给出了底线,“五天,不行就……”
“可以,”没等别笙说出“算了”这两个字,巫庭就开口应下了,他心知别笙心中对这事还有抗拒,真要他愿意还是得循序渐进,叫他得趣才好。
别笙松了口气,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那今日只用腿,可好?”
巫庭紧接着道。
别笙很想说不行,可感受着抵在腹间的物什,有些怕,但方才已应下了更过分的,现下只能道:“只许一次,上次……都磨破了。”
腿根儿的皮子哪有不嫩的,可他这样着意的强调又叫那物不安分的跳了跳,到最后也不知被弄了几回。
第二日起身时膝盖都青了。
别笙看着身上的痕迹忍不住揪住他的耳朵骂。
巫庭被拧了耳朵也没敢反抗,他理亏的咳了咳,等别笙发泄完忙找了药给他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