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纤细的脚踝处有一抹浅浅的牙印,就像是盖章一般,落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薄宗轻咬的时候眼神还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神直白而露骨。
少年的身上带着甜味,是他爱吃的奶糖味还有沐浴露的味道。
薄宗忍不住握住他的脚踝摩擦,入手肌肤细腻,让他流连忘返。
这让容吝害怕的不行,浑身都泛着粉,香香甜甜的,奶糖味的。
薄宗轻笑,“小朋友,纯白色的。”
容吝整个人都僵住了,随后脸红的不像话,一只手捂住他冒着热气的脸颊,另一只手拼命的去扯着衣服,试图想遮住。
然而他的双腿被对方给提了起来,没有穿裤子的双腿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裸露在外面,宽大的衬衫还跑了上去。
完全露出内裤不说,甚至还露出了纤细的腰肢,还有可爱的肚挤。
容吝别开脸,“薄爷你就知道欺负我!”
薄宗抓着少年的腿,把他圈在自己的腰上随后把少年抱起来抵在墙上,一只手护住他的背,防止他不舒服,另一只手不怀好意的从衬衫的衣摆滑了上去。
他挑眉,“那样就是欺负了吗?那这样呢?”
薄宗的手指一路轻巧的往上摸去,随后停在某个地方摁了摁,见少年身体瞬间僵住了还恶趣味的捻了捻。
容吝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双眼瞪的大大的,嘴巴也无意识的张大,似乎没有从这个动作中缓过神来。
刚刚……刚刚薄爷这是在做什么?
他是摸了自己?
摸了……
摸了那个地方……甚至还捻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要命了!
容吝双眼含泪,下意识地生理泪水,他脸颊驼红,整个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柔顺的黑发落了几根下来,就像是让人握在手心里欺负的小乖宝。
他奶声奶气的嘟囔了一句,“坏人。”
声音很轻,还是还是被薄宗听到了。
他莞尔,压下内心深处强烈的施虐欲.望,挑起少年的下巴,在他的嘴角轻轻落下一吻。
宛如羽毛轻轻拂过,蜻蜓点水一般,没有任何感触。
甚至容吝在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退开了。
“乖,是你说我欺负你的,那我不落实,这不得亏了?”
薄宗指腹摩擦着少年的唇瓣,把他原本就红润的嘴唇摩擦的越发的鲜红欲滴,黑眸翻滚,压制着兽性。
容吝垂下了眼睫,压下内心深处的悸动,害羞的抠了抠手指,“那你刚刚还咬我了……”
还拉着他的腿,在他的脚踝处咬了,简直就是太令人不好意思了。
薄宗忍住笑意,掐着少年的腰肢,“疼吗?”
容吝摇头,“不疼。”
他其实一点都不疼,薄爷根本就没有咬的很重,只是轻轻的,好像害怕他受到疼痛。
这种被对方怜惜的感觉,让他内心忍不住的泛起了波澜。
“那宝贝在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容吝闻言,忍不住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像只小仓鼠一般的鼓了鼓腮帮子,遮掩似的奶凶奶气,“我才不要!”
薄宗眼神暗沉,黑眸幽深,掐住少年的腰肢异常的用力。
然而下一秒,少年红着脸颊垂着眸子,别别扭扭的说道,“就……就亲一下。”
薄宗勾唇,忍不住的低低笑到,这少年总是这样,总是让人忍不住的想疼他,真是,太乖了。
他托住少年的腰肢,将他固定在墙壁上,确保他可以安安稳稳不会摔下来,另一只腿抵进少年的腿间,固定住少年。
这个动作异常的暧昧,容吝被这样弄得有些不自在,然而还不等他动一下,下一秒就被薄宗挑起了下巴。
他摩擦了一下少年的嘴唇,随后缓缓的低头,他轻轻的碰了碰,舔了舔少年的下唇,随后恶趣味的笑了。
“小朋友你真甜,是不是偷偷偷吃了大白兔奶糖?”
容吝舔了舔嘴唇,小声说道,“今天我就吃了一颗,没有多吃。”
薄宗挑眉,“没有偷吃那为什么这么甜?”
容吝小声嘟囔,“不知道呀。”
薄宗勾唇笑了,“因为我宝贝浑身上下都甜。”
说完拉开容吝松松垮垮的衬衫,在他肩膀处轻吻了一下。
气息温热缠卷,带着暧昧,带着勾引人的气息。
让人浑身燥热,把持不住。
——在知道另一个主演是陆裴林之后,柯褚吟气的不行,饭也吃不下。
柯褚吟捂住额头坐在休息室休息,他的助理被他轰了出去,太吵了,一直在他耳边念叨。
他撑着额头闭目躺在躺椅上休息,想起了一些关于他和陆裴林的事情。
他曾经也是和陆裴林恩爱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真的非常的甜蜜,整天腻歪在一块,直到知道那件事之后。
想到这个柯褚吟额间青筋直跳,手指忍不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曾经的那些温柔的时光仿佛都是泡影,都是笑话,是他的黑历史。
这时他听到脚步声,柯褚吟眼睛也没抬,下逐客令,“不用管我,我不吃饭,你出去。”
然而对方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还是走了过来,甚至还在他的桌子面前放了东西。
牛逼了,现在连他的话也不听了。
柯褚吟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刚准备发飙看清楚人后瞬间就闭嘴了。
声音卡在嗓子里面说不出来。
怎么会是陆裴林?他怎么进来的?
陆裴林一点也不见外的拉过凳子坐下,随后斜靠着翘起二郎腿,他挑眉,“看见我很震惊?”
柯褚吟皱眉,看了一眼桌上放的东西,是他最喜欢吃的一家粥铺,随后他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好,“你怎么在这里?”
陆裴林散懒的靠着,慢悠悠的开口,“听见你助理说你不吃饭,原来你看见我这么开心啊?激动的饭都不吃。”
柯褚吟气的不行,“谁看见你开心了?我真想永永远远都不想看见你,我多看你一秒都嫌恶心!”
陆裴林对这话完全免疫,他眯了眯眼睛,只觉得不适应,曾经乖巧听话的少年现在一见到他就仿佛一个刺猬一般,非得扎的他满手是血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