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秦卫看着乔寻一步步靠过来，他的脸也慢慢凑过去。
“给我转过去。”乔寻两手把着秦卫的腰，手动把他转过去，自己也转了过去，用手比划着升高。
到秦卫下巴。
乔寻的手划了两下，很满意。
“我是高了一点。”
“这不准。”秦卫否认了乔寻的判断，抓住乔寻悬在上空的一只手，“会有偏差。”
乔寻站直，靠过来一点：“那我们面对面量一下，你帮我看着有没有歪。”
乔寻的手来来回回不停的试探，渐渐移向秦卫的下巴。
“歪了。”秦卫道。
乔寻只好重来。
好几次，秦卫不停的说歪，乔寻被搞得没有了耐心：“我干脆回家再量，你把身高报给我，我好做个对比。”
“我倒是有个更好的办法。”秦卫笑道，“要不要尝试一下，一下就出结果。”
乔寻总觉得秦卫笑的有些不怀好意。不过他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秦卫俯下身，咬住了乔寻的嘴。
乔寻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
怎么还是咬。
不对，不是量身高吗？
秦卫亲的特别投入，乔寻嘴被咬的有点痛。回应起来，想要努力把秦卫拉回正轨，至少不要干咬。
电视剧上好像是这样的。
乔寻小心翼翼地把舌头伸进去，在秦卫的牙齿上舔了两下，秦卫的舌头伸了进来。
不断的吸允……
操，跟你手上的虎口过去吧，除了咬和吸什么都不会。
其实乔寻也不是很懂，所以才会任由秦卫肆意玩虐。
秦卫好像特别喜欢乔寻的舌头，不论他躲到哪里都能追过来，继续吸咬。
他尽量让自己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只要一个人走过来立马可以看到。
乔寻推开秦卫。
两人分开，中间有根长丝。
“你行不行啊。”乔寻用舌头抵抵上面，舌尖传来痛楚，没忍住“嘶”了一声，“吸，搅，轻轻咬，你他妈是恨不得把我舌头咬下来。”
“你……”秦卫看了一眼他的下面，“我觉得我表现的还不错。”
“这是生理，他妈我喜欢的一个人亲我那么久，还不让我有反应，我身体好的很。”乔寻伸出舌头，“我说的是身体，你看是不是破皮了？”
秦卫快速舔了一下乔寻的舌尖：“没事，这里有安慰。”
乔寻感觉下面涨的难受。
他立刻把舌头伸回去，指指校门：“我妈还在外面等着我呢，你这样叫我怎么出去，还有小老弟。”
乔寻看了一眼秦卫的下面，在心里骂了一声。
万恶的长款大衣。
他去也要考虑买一件了。
不，把短款的全部换掉，只穿长款的。
秦卫也觉着事情的发展趋向有点不对，总不能让他这样鼓着个包回家，他想了一会，想到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乔寻给刘女士打电话说遇到点事，至少一个小时，让她一个小时后再来，先带乔莱出去玩一会再过来等他。
秦卫听到那一个小时就没忍住，捂住嘴让声音消失，等乔寻挂了电话也没有那么想笑了，调侃起来，“一个小时，只多不少，对自己很自信嘛。”
“那是。”乔寻笑笑，“宿舍走起。”
宿舍没有人，连看门的大爷都不见了。
打开房间门，里面整整齐齐，被理的不见一点生活痕迹。
像是那个刚提前开学的暑假，自己第一次踏进这里。
他真的不太喜欢和陌生人相处，直接一张想着纸条划清界线。
本一个是个木愣的、脑子里被学习装满的的学霸。
他坐到床上。
秦卫在他面前就开始脱裤子，急着脱不下来，两脚直接蹬，裤子踢到一边。
“那么着急？”乔寻看见秦卫的动作才反应过来身下有点涨。
差点就偏题了。
怀旧起来了。
“你他妈给我动作快点。”秦卫坐到乔寻边帮乔寻脱。
秦卫骂了一声：“你裤子事胶水做的吗，粘你身上了！”
“这是紧身裤，不好脱，你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别乱摸，特么你是狗吗？脱不下来了，妈的告诉你手不要乱摸……”乔寻被秦卫摸了两下，没忍住骂了一声又一声。
紧身裤以后也不穿了。
太折磨人了。
秦卫这边也不好受。
乔寻那边难脱，碰到了难受地叫几声。
想个小爪子不断的挠他内心，瘙痒难耐。
秦卫没坚持多久又伸手出来，想要出一臂之力。
乔寻立马站起来，转身进了浴室，锁了门：“我就这一条裤子，怎么说也要完好无损，我可不想在里面就这么解决了。又不是做，你自己先预热预热，安慰一下。你这样折磨我，明天都脱不下来。”
里面传了几声□□。
这破裤子要他干什么。
折磨他吗？
乔寻出来的时候，秦卫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看来没有我你也一样很好。”
“说个屁，这时候别废话，过来。”
一个小时还是有点短，还好两人有先见之明脱了外套。
衣服上都是，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味道。
“你再厉害点我把它给拧断。”
秦卫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硬是撑在那里撑了好久，乔寻手也快磨破了，红彤彤一片。
“这是能力。”
“你脸都憋青了，别以为我瞎。”
洗好澡，那件毛衣是不能穿了，乔寻还在心疼自己的手，秦卫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那件毛衣，挂在了屋里。
秦卫发泄过后心情极其好，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愉悦，都能照亮月亮：“大后天来收。”
乔寻终于出了校门。
刘女士第一眼就认出来秦卫，和他打了一声招呼。
秦卫冲乔寻做了一个眼神，礼貌的回应几句就骑着车走了。
乔寻上了车，心情好的和乔莱打了一声招呼。
乔莱点点头表示回应。
小老弟话好像变少了。
“刚刚妈妈带你去哪里玩了？”乔寻问道，“感觉怎么样，好玩吗？”
“妈妈带我去游乐园玩了，很好玩。”乔莱回应道，“玩了旋转木马，碰碰车，过山车，妈妈还给我买了一个棉花糖，特别甜，我还想再吃。”
语气根本听不出想再吃一点的欲望。
更像是公式化地陈述一件事情。
毫无感情，连笑容都十分勉强。
乔寻隐约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十分耳熟。
记忆力乔莱去过游乐园不止一次。
——我和朋友一起去游乐园玩，玩的可开心了，坐了旋转木马，碰碰车过山车，朋友还请我吃了一个棉花糖，特别甜，我还想再吃。
往上翻，才发现这个对话出现了很多，几乎一模一样。
刘女士也表示奇怪：“莱莱，我什么时候带你去游乐园玩过，刚刚妈妈怕哥哥出来找不到我们，就一直停在这里。”
“没有？那是我记错了。”乔莱说。
刚刚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记错。
乔寻有不好的预感：“小老弟，你告诉哥哥，你再学校都干什么？”
“我和同学玩游戏，上课偷偷传小纸条聊天，以前打打闹闹，每天过的都很快乐。”乔莱道，“同学们对我都特别好，有爱善良。”
乔寻往上翻，也找到几条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回复。
公式化的回答，换都不换一下。
“小老弟？”乔寻叫了一声。
乔莱撑着头，对着面前的座椅发呆，听见乔寻的声音，头都没回，提起一根神经毁了一生：“嗯——”。
挺阳光一个小男孩。
郁闷，迷茫，不知所措的悲伤。
乔寻解读出来怎么多。
都不是什么好情绪。
乔寻觉的他在想些什么，但是看起来好像问不出什么所以然。
刘女士路过加油站下车加油，乔寻正在思考如何让乔莱开口，乔寻就自己说了，两个字：“哥哥。”
“到底怎么了？”乔寻问道，“现在没有人在场，就哥哥，说，哥哥就听着。”
“哥哥。”乔莱又叫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膝，更紧了一点：“哥哥。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妈妈会不会把我送回去，爸爸也来了，我回去以后就没有人一起了。是莱莱不乖吗，为什么要把我送回去？”
乔寻：“什么时候说要把你送回去。”
乔莱没有正面说，问：“妈妈会不会把我送回去，我会很乖的，哥哥你不要让妈妈把我送回去好吗？”
一个人在瞎想。
怪不得自从过来后乔莱就过分听话，有求必应。
“哥哥我不想回去。”乔莱哭着道。
乔寻抱住了他，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没事，你一直在这里，哥哥和妈妈是不会送你回去的，你以后就一直在哥哥妈妈的身边。”
刻意收敛自己，一点也没有孩童的天真可爱。
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想要听话让他们觉得他是个好孩子，可以让他留下来。
与韩皖的叛逆截然相反。
乔寻阖上眼睛，乔莱得到了答案后安心地睡着了。小孩子就是那么好说话，说的都相信，不会像大人，半信半疑。
因为已经不相信了，被欺骗的事情太多了。
陈东的一辈子好朋友，刘女士的与乔建老死不相往来。
他唯一再信一次的就是秦卫那句：“我真的很喜欢你。”
现在是的。
未来呢？
自己的的人生才过了多久？
自己说喜欢，是真的喜欢，也不知道为什么，短短的半年，可以喜欢到骨子里的那种。
秦卫是他遇见，最亮最美的一颗星。
照亮了他，内心深处的黑暗。
乔寻三杀的事情，经过三人组的奋力宣传，添油加醋后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全部都在津津乐道。
“真是史上第一例，散学典礼做检讨，到时候我一定给面子来捧场。”
“乔哥厉害啊，狂人都敢踹，小生真是佩服不尽。”
散学典礼念检讨。
乔寻听别人念检讨，毫无营养的认错。
都是虚心接受，永不悔改系列。
乔寻上在手机浏览器上搜索起打架检讨的写法，这个讨论起来的人还是很多的，还有跪求的。
陈东以前写检讨的次数不在少数，都是十块钱一份极速发货。
乔寻复制黏贴了一份，保存在备忘录里准备回家抄下来。
刘女士进来的抛给乔寻一瓶水：“喝点。莱莱睡着了，后面有毯子，给他盖上吧。”
乔寻在后面找了一会，给自己的腿上也盖了一条。
从进来开始腿就一直在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