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百雨乡>第30章 30.木柴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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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野……你先把那个——”甘觅林承受着身后之人猛烈的操弄,话语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啊……先拿出来……”

  叫瞿青野不管用,叫青野不管用,叫哥哥也不管用。谁让刚才他要勾引自己呢,那就受着吧。瞿青野一脸漠然地想着。

  菠萝蜜核随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被顶得更深,像子弹似地射入内部,又被晃动着滑了回来。肉道被三个东西同时顶弄着,两颗果核骨碌碌地转着,硕大的龟头扩开皱缩的肉壁,硬挺的柱身严丝合缝地堵在穴口,整根没入再拔出。

  瞿青野觉得浑身燥得要命,夏天确实烦,他每天晚上都会梦到甘觅林,仿佛又回到了刚认识的那段时间。本来以为已经尝到性爱的味道就不会继续在梦里惦记着,但每天醒来之后裤裆的帐篷顶得越来越高,这些天瞿青野都一直忍着,不想让甘觅林觉得自己是为了想操他才来找他的。

  他甚至把甘觅林端过来的菠萝蜜拿来自慰。掏空了果核,龟头陷入柔软滑嫩的湿苞,水津津的,但又操不深,像甘觅林的嘴。或许又不太像,不够紧,不够温热,不如甘觅林会舔。到后面他把鸡巴蹭得冒火,菠萝蜜果肉被捣成烂泥,他又变得兴奋起来,想着要是能把甘觅林的那口软穴也操成一滩烂泥该多好。

  直到现在他又觉得自己的忍耐毫无意义,甘觅林就该时时刻刻被自己这样操,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他对甘觅林的惦念才会彻底消失,他们必须毫无保留地融为一体。

  穴肉黏着阴茎疯狂搅动,甘觅林趴在灶台上,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聚在了身后,瞿青野掐着他的腰大力往里撞,臀肉酸麻。

  瞿青野忽然将人翻了个面,性器拔出来,精水淫液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滴落,浇得鸡巴湿淋淋的,瞿青野的手在对方的腿根上抹了一把,尽数蹭在甘觅林的胸前,泛着一片水光。

  瞿青野抬手,掌心按在了甘觅林的肚子上,挤压着两颗果核不断地滚动,然后一路下移,揉着甘觅林酸胀的下腹处,引来一阵战栗。

  “好难受……”甘觅林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却被瞿青野拉近了些,鸡巴顶上对方的腹间,一下一下地戳弄,将龟头上的水液涂抹在甘觅林身上。

  “怎么难受?”瞿青野握住身下那根东西,轻轻地拍打着甘觅林的下腹,时而又滑入双腿间,蹭弄着对方的囊袋。

  “嗯……”甘觅林喘着气,试图往外走,“想上厕所。”

  瞿青野一把将人拉过来,从身后重重地操了进去,一路顶着人走到了洗水池旁的下水口边,又伸手用齐整的指甲抠着甘觅林的铃口,动作粗鲁而迅速。甘觅林受了刺激,腰腹向后缩,又被对方撸动着催尿。

  “不能在厨房……哈……瞿青野……”甘觅林崩溃地呻吟着喊对方的名字,却没换来半分怜惜,仍然引得对方发了疯地抵着自己的敏感点狂操。

  终于,在对方粗蛮的抚慰下,甘觅林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尿的时候瞿青野也不放过他,还在握着他的柱身套弄,甘觅林又爽又痛,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尿了一地。

  “疯子……”甘觅林被他折磨得快要昏死过去,不敢睁眼看身前的一片狼藉。

  “好漂亮。”瞿青野舔吮着他的耳垂,不知道在瞎夸些什么,埋在体内的阴茎越发兴奋,一下一下地贯穿对方。

  瞿青野打开水龙头,冲刷着下水口旁的液体。

  外面忽地下起暴雨,天色阴沉,将甘觅林的呻吟喘息隐了一大半,瞿青野不满,逼着他高声淫叫。甘觅林想起爷爷还在隔壁邻居家里打牌,瞬间闭了声,任凭瞿青野再怎么发狂地操他,也紧咬着下唇憋了呻吟。

  “刚才都不怕,现在有雨声反而不敢了?”瞿青野抠弄着他的乳粒,他知道甘觅林这里最敏感,“要是不肯喘给我听,我就把林林压在牌桌上操。”

  “不要……”甘觅林泛着红潮的双颊瞬间吓得苍白,他愣了一瞬,又立刻靠上对方的身体,身体努力起伏着,主动将穴肉喂给身后的人,声音被淫性浸满,“小野操我……”

  瞿青野满意了几分,看着对方挺身抬臀侍弄着自己的鸡巴,又凑过去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再讲点好听的。”

  甘觅林的喘息声带了几分惊惶,一边摇着头:“讲什么?”

  “我教你。”瞿青野重重往前一操,甘觅林的身子瞬间失力,趴在了灶台上。少年用手压着他的背,不让他起来,俯身靠近甘觅林,“叫声老公听听。”

  十八岁当什么老公,甘觅林心里无奈,却又不敢不顺着对方的意思。甘觅林浑身无法动弹,招架不住他的顶撞,很快就服了软,颤着声喊他:“啊……老公慢点……”

  瞿青野舔了舔嘴唇,抽离了对方的体内,伸手进去搅弄了两下,果核摇动:“想取出来吗?”

  甘觅林慌乱着点头,眼眶湿润地望向少年。

  “自己拿出来。”瞿青野吻他嘴角以作鼓励。

  刚刚还承受着猛烈的操弄,现在肉道里忽然变得空虚,穴口来不及合拢,收缩时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却又被果核的顶端堵住。甘觅林探了手指进去,指尖湿黏,内壁也湿黏,捏不住圆溜溜的果核,无意间将果核抵在肠壁上,摩擦着增强了刺激。

  甘觅林抠弄了两下就受不住,趴在瞿青野胸前:“出不来。”

  “来,老公教你。”瞿青野忽然将人抱起,放在了灶台上,将他的双腿分开,穴口毫无遮掩地敞开着,“林林应该见过母鸡下蛋吧?”

  甘觅林觉得羞耻得要死,咬着唇不说话。

  “就像吸我鸡巴那样,夹紧,再像产卵一样排出来。”瞿青野说得轻松,仿佛是在教他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甘觅林知道抗拒是白费力气,只好试着像瞿青野说的那样,穴口翕张,甬道瑟缩,果核的顶端微微露出,一股白浊混着鸡蛋清似的透明黏液扯成银丝淌落,是瞿青野留在里面的精水,还有肉壁分泌的润滑肠液。

  甘觅林真的有种像母鸡产卵一样的错觉,果核从难以启齿的隐私部位掉落,甘觅林浑身颤抖,刚想放松喘口气,却感受到了另一颗菠萝蜜核再次堵住了穴口。

  甬道的深处又迅速开始空得发痒,甘觅林对自己身体的淫荡感到惊异,但瞿青野现在摆明了意思不肯操他,他只能想办法先将体内的异物排出来。随着一声闷哼,他小腹松懈,果核掉在了地上。甘觅林咽了口水,呼吸稍稍平复。

  前厅忽然传来推木门的声音,应该是爷爷的牌局结束了,拐杖杵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卧室离厨房有些远,绕过走廊一定会被看到,甘觅林脑子发懵,却被少年迅速拉到了柴堆旁。

  瞿青野先钻进了柴堆的角落坐下,然后将甘觅林紧紧抱进怀里,性器却滑进臀缝顶入穴口,甘觅林惊叫一声,被屋外的雨声掩盖住了。

  少年滚烫坚硬的鸡巴藏在他的体内,凸起的茎脉磨着肉壁,他不敢乱动。柴堆并不算高,勉强能够遮住两人的头顶,从后面的走廊看倒还发现不了异样。但如果爷爷走进了厨房,准能看见两个人的身影。

  拐杖声转进了走廊,瞿青野没继续操甘觅林,却折了一根细木柴,在衣角上蹭干净,忽地责打着甘觅林的阴茎顶端。甘觅林捂住嘴,死命憋着呜咽声,性器在对方手下弹跳着,逐渐又变得肿胀发红。

  “阿林这小子又跑到哪里去了?”脚步声突然顿下,爷爷似乎看到了什么,转身向着厨房走来。

  瞿青野的动作稍稍停下,侧耳听着动静,没再折磨甘觅林。

  “把篮子放灶台上做什么,果核也是,到处乱扔。”爷爷的声音有些不悦,身体却突然顿住。

  甘觅林紧张到了极点,一只手去抓瞿青野的袖子,又被少年抱在怀里吻着头顶安慰。

  “算了,等他回来自己收。”爷爷的拐杖一转,走回原来的方向,进了屋。

  甘觅林回头,目光里带着嗔责的意味,瞿青野凑上前亲他:“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少年每次都信誓旦旦地做担保。但实际上,虽然确实不会再次发生同样的状况,可瞿青野玩的花样也基本不会重样,只会一次比一次更过分。

  细木柴鞭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甘觅林看了看自己发红的顶端,小声跟瞿青野说:“疼。”

  “哪儿疼?”瞿青野亲他。

  “这里,”甘觅林主动将自己的阴茎送进瞿青野的手里,抬眼望向他,“老公帮我摸摸。”

  瞿青野眸色一暗,掌心迅速覆了上去,一边在下面顶操着甘觅林,一边帮他撸动着。要不是甘觅林现在余惊未定,他还想说,反正都被爷爷发现了,干脆就把甘觅林拴在柴堆旁操一辈子,饿了就吃鸡巴,渴了就喝精液。

  可甘觅林很适时地安抚了他无端升起的戾气,不但没有骂他,还贴在他耳边地叫他老公。于是少年就乖了些,一边去哄甘觅林:“最后一次,林林,再做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