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新鲜感>第12章

  骆意微脚步轻快地回到房间,推开门看到了骆褚正坐在他的床边,骆意微下意识地脚步一顿,后平淡无事地扬起笑脸,蹦着扑到骆褚怀里:“爸爸!”

  骆褚直接捏起骆意微的下巴吻了过来。

  骆意微反应不及,眨了眨眼,几秒后他先前被骆褚吮吸的还有些发疼的舌尖挑动着回应,骆褚揽着骆意微的腰将他抱起,骆意微顺势岔开双腿坐在骆褚身上,两人的吻逐渐加深,骆意微也闭上了眼。

  粘稠暧昧的水声没有持续很久,骆褚退出舌头,亲了亲骆意微的嘴角:“原来偷吃蛋糕去了。”

  骆意微撇撇嘴,对这个说法不满:“什么叫偷吃嘛,明明是我买回来的。”

  骆褚的手伸进骆意微的衣服里,掌心抚摸他柔软的肚子,大概是吃得很饱,手掌能摸出一个微微鼓起的弧度,骆褚训他:“晚上吃这么多,不怕肚子痛了?”

  骆意微便轻车熟路地勾着骆褚的脖子撒娇:“爸爸给我揉一揉嘛。”

  骆褚淡笑了声,大手带着很轻的力道不急不缓地给骆意微揉肚子,骆意微感到舒服了,眯着眼惬意地倚靠在骆褚怀里。

  约有几分钟,骆褚原本只停留在骆意微腹部的手缓缓向上,到心口位置,然后轻轻包裹住了骆意微左边的胸脯,问他:“这里呢?还痛吗?”

  骆意微摇头:“不痛了。”

  骆褚抽出手,晦暗的眼神从骆意微的头顶望下,盯着他白皙挺翘的鼻尖,说:“给爸爸看看。”

  骆意微噢一声,乖巧地直起身坐在骆褚的腿上,无知无觉毫无防备地掀开自己的上衣,挺了挺胸让骆褚看。

  左边乳粒先前红的要透血的颜色已经减淡,变为了和另一边没什么差别的淡粉色,骆意微的前胸平坦,白皙的皮肤下是形状漂亮的胸骨,骆褚观察过他儿子的乳晕要比平常男人大一些,乳头也更饱满,大约是骆意微害羞,乳头在骆褚的视线下悄然探出,让人想掐一下感受是怎样的硬度。

  骆褚看够了,握住骆意微的手把衣服放下,像是临近失控边缘却被压制,紧抱着骆意微埋首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

  骆意微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小声说:“爸爸,下面顶着我……”

  骆褚没说话,只低哑地嗯了一声。

  骆意微自己每次难受了都会找骆褚纾解,理所当然也不避讳,他的手伸向骆褚腿间,还没碰到,就被骆褚温柔又强势地按住,骆意微不解:“爸爸?”

  骆褚的喉结滚动,他的视线落到骆意微的双眸,那双眼睛澄澈明亮,即便他们做着父子悖德的事,见过他对自己儿子丑陋的欲望,也没有被污染半分;骆褚的视线又下落到骆意微殷红诱人的嘴唇,白皙纤细的脖颈,衣领中若隐若现的胸脯,每一处都在挑动着骆褚,他的性器勃起,却在裤子里被束缚着,紧绷着让他感觉焦渴难受,骆褚却在这份克制里品尝到了诡异的快感,对骆意微越是珍惜爱护,他就越是欲望高涨。

  骆褚对骆意微最多是亲吻,在骆意微央求时抚摸他的阴茎,甚至骆意微的乳头他都很少去碰,年复一年的压抑、克制,让骆褚对骆意微的欲望翻涌涨大,却都被他按下只在阴暗的内心张牙舞爪,伸向骆意微的依然是维持的平静。

  他们是亲父子。骆意微降生时骆褚抱过他,因为哭憋红了小脸,连眼睛都睁不开;后来这条脆弱的生命在他怀里成长,未长开的五官逐渐变成与他相似的眉眼,看骆意微牙牙学语,在他脚边只会爬的小团子到现在出落成健康、漂亮的少年。

  骆褚也说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看向骆意微的眼神开始变质,但那时他尚有为人父的自觉,骆意微却很黏他,天真、毫无防备地和骆褚保持着亲密的距离,骆褚看着儿子稚嫩的身体,却有违人伦地起了反应。在一个晚上骆褚等骆意微睡着后让人送一个女人来庄园,不想还是被骆意微发现了,跑到骆褚房间又哭又闹地问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骆褚百般哄他,骆意微看女人在庄园里就是不罢休,没了办法,骆褚只得又把人送走,骆意微看着骆褚当即笑了出来。

  那之后阴暗的想法在骆褚心底滋生,他想他是骆意微的父亲,将他养大,教他为人处世,他为骆意微付出了所有的心血,甚至牺牲了自己的时间、生活,理所应当骆意微也该属于他,尽管父子乱伦这件事并不被道德允许,他也不在乎。

  抱着这样的想法骆褚不再避讳,骆意微黏他,他就放任骆意微在自己身边,他也逐渐将一些过分亲密的动作显现出来,比如拥抱、抚摸和亲吻,骆褚告诉骆意微他们之间做什么都是允许的,骆意微从未怀疑。后来他们超出父子关系的亲密加深,注入了最后的情欲,骆意微第一次遗精是在骆褚的床上醒来,他发现后吓的差点要哭,骆褚把他揽在怀里,笑着亲在骆意微的侧脸,说:“微微是个大人了。”

  骆意微对性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骆褚,第一次因骆褚的湿吻勃起,第一次在骆褚手中高潮,那时他的身体会很奇怪,变得轻飘飘,整个下身都是酥酥麻麻的,骆意微也认识到做这件事会让他舒服,但他自己摸,骆褚却不允许,骆意微的欲望被骆褚开发,被他野蛮地攥在手里,就连骆意微自己也没有权利。

  骆意微对身体反应来的随意,从不委屈自己,况且这也是骆褚教他,规定他,所以在骆意微知人事之后,他便只能在骆褚手里高潮,但骆褚不同,他为骆意微手淫过无数次,却很少要骆意微为他做这种事,他早已在脑里预想过要怎么操自己的儿子,而直到现在,骆意微仍是未经人事稚嫩的身体。

  他对骆意微克制和保留的期限,被他自作主张地定在骆意微成年的那天。

  这是他作为父亲对自己儿子仅存的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