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海马>第11章

  崭新的白纸一旦被粗暴的揉皱,便再也不可能变回原来纯白平整的样子,潘多拉魔盒一旦被打开,名为欲望的浊气便会翻涌而出,让本来清晰明确的关系在喘息与低吟中逐渐变得混乱不堪。

  夏日的蝉鸣逐渐变得喑哑,满树盛开的玉兰花也开始显露衰败,盛夏悄悄过去,从不再那样闷热的秋风里感受到了一丝秋天的痕迹。时间的流逝对于雷铭来说简直如同白驹过隙,自从他和抓来的黑皮双性工人做了第一次,只给了他短暂的几天休息时间,被破除的肉-缝完全恢复以后雷铭几乎压着他试遍了所有做-爱姿势。也有可能是雷铭强制着他天天呆在自己身边的缘故,有时候两人间的欲望来的莫名其妙,雷铭常常难以自控。

  陈丛站在厨房的橱柜旁准备冰和饮料,被简单黑色t恤包裹着的上半身就足够刺-激到雷铭了,他的腰看起来结实但围度又很细,下面的屁-股形状浑圆整体翘翘的,每当这时雷铭都会瞬间性-欲高涨,等他端着饮料进屋,就拉着他在床上做-爱;他大口喝水上下滚动的喉结也会让雷铭性-欲高涨,也会想做-爱;甚至在医生给陈丛右腿伤口换药时陈丛光裸的大腿肌肉受到刺-激反射性地颤抖雷铭也觉得莫名的性感,想在医生给他换完药后狠狠操他一顿……

  随着做-爱的次数增多,地点也不再拘泥于雷铭二楼的套房里,是在整栋宅子里不停的换,雷铭最近一段时间都让管家和下人在没事的时候全都呆在别栋不要随便进入主宅,偌大的房子只有两人的时候很多,这样可以方便自己随心所欲的和陈丛做-爱,当然,做-爱后使用过的避孕套被雷铭会随手丢弃,都是陈丛不等女佣清理,自己顶着浑身疲乏酸痛红着脸从某些地方捡起来装在垃圾袋底部。

  陈丛一开始觉得雷少爷麻烦,随时随地就要压着他做-爱,心里还会惦记着这样下去自己能得到多少钱,后来随着两人越做越多,他也逐渐无暇顾及那些还诶发生的事,雷铭总是强迫他明晃晃的客厅、整洁的厨房办那种事,对于随时可能有人经过他不敢反抗只来得及感觉到害怕与紧张。

  紧张和害怕会导致陈丛被雷铭压在身下时,动作是抗拒的,下面夹的十分紧绷,雷铭看着他这幅样子感觉自己正在驯服已经深陷牢笼的野兽,觉得非常满足乐在其中。身体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满足,便会更卖力的动腰干着绷紧的甬道,将里面的黏膜干得红的滴血,就像自己又给他破了一次处。

  陈丛被这样干着会很快逼近高-潮,难以控制情绪,又爽又怕的流下眼泪,眼眶通红,嘴里带着哭腔的哀嚎不断,雷铭才一边拍着他的屁-股一边俯下身凑近他的耳边和他说人都被赶走了没人会看到他们做-爱。陈丛听闻此言才倏的将全身放松下来。然后雷铭会在男人稍稍安心,平息喘息的时候再狠狠的顶进去,深深的撞他的宫口,在急促的低吟中把他送上极致的高-潮。两人都高-潮后雷铭会把自己带着套的鸡-巴抽出来,陈丛整个穴濡湿不堪都是他自己高潮-喷出来的水,雷铭用手将他的双腿掰开,眯着眼睛欣赏高-潮后殷红的肉-缝,每当这时他会再次来感觉拉着陈丛做第二次……

  当然,俩人都年纪轻轻,天天大门一闭床上运动无暇顾及其他未免太过于颓废,所以雷铭还是会给自己安排一些活动的,比如带着陈丛去山上转一转,虽然嘴上说的是他要去山上打猎陈丛陪从,但实际上雷铭内心觉得这更像是去遛遛自己的新宠物陈丛。

  雷铭带着陈丛走在山上,后面俩教练牵着雷铭的猎犬。山里植被茂盛,浓绿的树冠将专门修建的山间步道完全荫蔽道也感觉凉爽,在一些层层叠叠的树叶间存在极小的缝隙能透出一点阳光,落在地上形成一块块的光斑。

  山里的树木茂密是天然的氧吧,空气自然比位于山腰的宅子好一些,更像陈丛从小呆到大的乡下。他跟在雷少爷身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然环境果然干净能引人舒适,不像那装修豪华的大宅子,金玉在外,里面简直就是一个淫窝…

  陈丛想到两人最近疯狂做-爱,不自觉的脸红起来,两人的身体契合,雷少爷每次都能把他插到爽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这些东西毕竟不太正常,俩人越是这样,陈丛越觉得不安,他一个搬砖做体力活的工人,实在难以想通雷少爷投射来的饱含淫欲的目光因何而起,只能认为城里的少爷与常人不同,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变态。

  “熊熊,我走累了。”被想做变态的雷铭在陈丛前面突然停下,转过来看着莫名其妙红脸的他。

  陈丛也跟着停下来,雷铭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伸了个懒腰抻了抻胳膊,对身后跟着的教练说:“你俩别跟了,”然后又对陈丛说:“我脚都酸了,你背我走一段吧。”

  哼,果然是变态。陈丛和两个教练听闻此言同时摇头,雷铭看着他们三个不满的抱胸站在原地,拧起了眉毛。

  站在雷铭左右各牵着一条赛级猎犬的男人明面上是雷铭的打猎教练,更实际来讲无人不知他们主要负责雷铭上山打猎的安保工作,虽然这座山上没有过出现大型猛兽的记录,但是也无法保证是否有不属于宅子的陌生人会接近雷铭甚至伤害雷铭,所以每当雷少爷上山,他俩都是寸步不离的。

  雷铭自己也清楚他们的工作,又想了一下,指了指前面一处树木较为密集的小林子说:“我走不远,就那么远,你们就在这里带着狗站着别动。”然后又转向陈丛说:“熊熊,背我去那儿。”

  陈丛闻言感觉整张脸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雷少爷一天能想出无数个坏点子折磨自己,才走了没几步脚酸个屁啊,不知道又想干什么了。但他又看看身边两个负责安保的男人没再反对,拒绝要求的幻想破灭,思想斗争了几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咬着后槽牙涨红着一张老脸,在几人的视线下下慢慢弯下了腰,示意雷铭上来。

  这才多大点事,经历过“大风大浪”雷铭才不会脸红半分,他毫不犹豫的“刷”跳到陈丛的背上,其敏捷程度完全不像爬山累的脚酸走不动路的样子。

  背上重量骤增,陈丛发出“唔”的一声差点没绷住,且不说他最近被折磨的腰酸背疼就没好过,就雷少爷外表看着虽然有着少年般的轻盈纤弱但实际衣服脱下后的身体肌肉遍布的身体压上来,有多重只有他的背知道,他要是不聚精会神的发力背,一定会摔个狗吃屎,磕掉一两颗门牙。

  陈丛及其努力的稳住自己,又用力收了收两臂,才把雷少爷的长腿抬离地面,他艰难的抖着嗓子说:“雷…雷少,您太长了,稍微…稍微抬一抬…呵…”

  此话一出把雷铭逗的呵呵的笑,把双腿抬高夹住陈丛结实的腰,双臂抱着陈丛脖子,故意把两人姿势摆的异常亲昵,说:“我什么太长了?是鸡-巴吗?和男人说这种话,我就当你在表扬我了。”

  陈丛被他调戏的直翻白眼,根本没心情回话,变态果然是变态。但终于算是背起来了,他便只顾倾注全身的力量背着雷少艰难的往刚才指的的树林方向走。

  他们离那个小树林大约也就200米,但陈丛走了一小半,就开始浑身出汗,嘴里呼呼的喘,雷少爷真的太重了,工地上最重的水泥麻袋都没他重。

  又走了几步,陈丛在内心呼喊救命,都说钱难挣屎难吃,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活儿啊。可是雷铭见背着自己的男人很累的样子,也能感觉到他的后背渗出汗水,却偏偏不从背上下来,反而是看着他麦色的脖梗子上的晶莹的细汗心里又开始冒坏。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拨着陈丛脖梗子,带着挑逗意味,惹得男人觉得脖子瘙痒气喘的更加不均匀了,后背也开始微微发抖。

  “雷少爷,别弄,别弄!俺…我走不动咧。看摔着咱俩!”陈丛实在受不了,急的低声喊道。

  雷铭装着很严肃的说:“背稳了,别把我摔了,我本来就累,你再害我摔一下?”

  陈丛知道他在耍无赖,却对不上来,只能硬生生的忍着背上的色狼上下其手,脚下两步并作三步,咬着牙终于将雷少爷背到了树林里。

  雷铭所指的树林位于路的尽头,陈丛脚下已经没有了专门修建的步道,树木也比沿路两边的植被看起来更高达和粗壮。

  陈丛就近找了一个人粗的大树边,他缓缓直起腰将雷少爷从背上放下。还没等陈丛张口说话,身后便有一股力量将他摁在树上,随后汗津津的脖颈一阵刺痛——雷少爷在撕咬他。

  “啊!!”陈丛内心大骇,心想果然来路不正的钱不要挣,雷少爷一个人带一堆仆从住大山里,本身就恨可疑,他该不会是山上的老虎精打算先吸他精气再取他性命吧?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不信鬼神不信鬼神,虎精大爷留我小命,鬼神退散!!!鬼神退散!!!

  雷铭完全不知道陈丛心里想的有多么离谱,他松了口,嘴里并没有什么血腥味儿,连皮都没咬破。

  陈丛脖颈上的刺痛逐渐变成被大力吸吮的感觉,雷铭野兽般啃咬亲吻他的脖颈,最终在陈丛的脖子上留了一个紫红色的又大又深的吻痕。

  “呃,啊,你干嘛?”陈丛慌乱的推搡着雷铭,心中打骂:他妈的神经病装鬼咬人脖子吓死你爷爷。

  雷铭没说话,不顾对方的反对撩起他的纯棉黑色T恤,让一对麦色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由于两人最近频繁地做-爱,陈丛胸部已经留有了很多吻痕,尤其是在乳首附近,被啃的青青紫紫的,一片片青紫的吻痕和从树叶缝隙中打下来的光斑让陈丛的胸前一片斑驳,像戴了一件奇异的镶有各色宝石的黄金配饰,这样的一幕让雷铭大脑里的某根弦再一次绷断了。

  “干什么?…吃你啊。”雷铭看着面前布满光斑的身体,缓缓的舔了舔嘴唇。

  他埋头啃咬着陈丛吻痕遍布的胸膛,除了留下新的还一个个加深着之前留下的痕迹,陈丛刚才背他出了汗,尝起来咸咸的,像块海盐口味的糖果。

  陈丛挣扎的很厉害,用力推搡着胸前的男人。心想怎么又来了,他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办这种事,而且那两个保镖就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等着,无论时机还是地点都太糟糕了。

  “熊熊,干什么你?”陈丛本身就壮手劲一点不小,三下两下把雷铭的肩膀推搡的生疼,雷铭不耐烦的抬起手将陈丛的双臂狠狠压在树干上,陈丛痛的吸了口气,他的手背可能被粗糙的树干弄破了。

  “唔,不要,这里是外面…”陈丛着急的大喊。

  两人距离极近,陈丛眼前就是雷铭精致的下巴和白皙的脖颈。

  “外面怎么了!”雷铭恶狠狠的低头惩罚一般的咬住陈丛的耳廓。

  陈丛耳廓一阵抽痛,雷铭离得极近,呼吸都打在他的侧脸上 ,甚至还能闻到雷铭身上清爽的薄荷味,是须后水味,他什么都不懂,雷铭和他说了好多次刮完胡子要涂须后水,这样下巴会舒服很多。

  陈丛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很多次爱,但是雷铭更喜欢后入,要么就是光线昏暗,大白天的离得这么近,好像是头一次。他将冒出细汗的脑袋尽量的撇开,艰难地说:“有人,哈…有人。”

  “没人没人,哪里有人。”雷铭稍微冷静了一点,随意的讲着轻飘飘的话,侧脸和陈丛的额角贴在一起,似是一种安抚。

  “别…”陈丛被雷铭贴着,感觉喉头被什么糊住,后脑勺盯着坚硬的树干已经无路可退,他眼睛向上看去,看到了雷铭的嘴唇。

  粉红色的嘴唇,唇形很好看,嘴角总是会勾起来,每当雷铭勾起嘴角就能很快拉近与人的距离感……

  两人之间有一瞬的安静,陈丛没有再挣扎,雷铭也对上了他的目光。

  “你怎么…”雷铭突然忘了他要问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他看见陈丛的眼眸中有自己的倒影。

  不知是什么情愫在驱动,雷铭微微底下头,下嘴唇贴了一下陈丛挺拔的鼻梁,那里有一点点细碎的光斑,然后又微微下移,将打在陈丛嘴唇上的一块光斑吻住。

  “!!!”陈丛惊的睁大眼睛,雷铭闭上的双眼在自己眼前无限放大,他的睫毛像早春冒出的草茸一般轻轻在风中颤动,再近一点点,就会扫在他的脸颊上。

  这是很浅的一个吻,甚至无从分辨雷铭是在吻陈丛还是亲吻光斑。很快,雷铭松开了对陈丛双手的压制,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神情呆滞的男人,未管对方有何看法,也没仔细思考自己想干什么,习惯性的轻轻勾了勾嘴角,便扳住他的肩膀又对着眼前丰厚的双唇再次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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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很多次才接吻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