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把咒灵干掉后,柳泯落在地上,拍了拍沾满尘土的衣服。
“不干了!绝对绝对不要干了!”
柳泯在和五条悟坦白了绝大部分事情后,在和他相处时恢复了几分高专时期的活泼。
“哎~”五条悟从墙外走出,看了看天边的天色,“那我们去喝酒吧!”原本以为又会是一次无效抗议的柳泯听见五条悟的话,一下子精神了。“好!”
干什么都行,只要让他暂时远离一点咒灵就可以了!——天天面对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他感觉自己眼睛都快瞎掉了。
虽然实力提升的确实很快就是了—按正常来说,他彻底恢复到一级是需要不止这么多时间的,但在五条悟的这种教学方法下,他居然提前了至少五天就恢复了。
现在他都可以做到单挑一只刚诞生不久的特级咒灵了!
五条悟带着柳泯回到了他们住的小宾馆。
“这里能有什么酒?”
柳泯站在前台有些无语。
他原本以为五条悟至少会找个酒巴的。
“白酒。”五条悟接过前台递来的两个酒盒,“听说它在种花国很有名。”
柳泯看着酒盒上熟悉的商标,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那去我房间喝吧。——正好我也洗个澡。”许久没见到自己祖国的酒,柳泯也有点馋。
……
“来!干!”
洗好澡的柳泯和五条悟,在茶几两边,相对而坐。
柳泯盘着腿,把手中玻璃杯里的清亮酒液,就着五条悟一同带来的下酒菜,一饮而尽。
五条悟笑眯眯的也抿了一口自己杯里的液体。
酒旬过半,属于柳泯的那只杯里的酒似乎从没有少过,两个酒盒却已都被打开了。
已经空了的一只酒瓶在地上圆溜溜地打着转儿。
柳泯的酒量是非常不错的—毕竟是从小在酒香是泡大的。
但再好的酒量,在许久不碰后被灌一整瓶白酒后都有点吃不消了。
五条悟见柳泯的杯里又少了点后,正想故技重施地在它里面再加点时,就发现柳泯身子一歪,手中的酒杯脱手而出,倾倒在木质的茶几上。
“柳桑?”
五条悟试探性地叫了倒在桌上的柳泯一声。
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回应。
五条悟把手里的酒杯放下,把杯里的透明液体倒进窗边的一个没有花的花盆里。
“白开水喝多了,嘴里没味儿啊~”
五条悟从茶几下取出一瓶草莓牛奶,自言自语道。
他把吸管插进牛奶里,刚准备喝,就看见原本趴在桌子上的柳泯又坐了起来。
一双平日里温柔冷静的杏瞳此时迷离着星星点点的水光,“五…五条悟,你真的好强啊!”
“就是,做事…嗝,太不着儿调了。”
柳泯断断续续地说着。
五条悟把牛奶吸管含进嘴里,饶有兴趣地看着明显是在说醉话的柳泯。
“那些,咒灵实在是,太丑了!以后…我都不想看见它们了。”柳泯迷迷乎乎地用手比划了一下咒灵丑的程度。说完他还用力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话。
“酒呢?酒…再来点。”
似乎是发现自己右手空了,柳泯四下胡乱张望了一圈,从桌上扶起自己的酒杯,把它向前一推,示意五条悟给他满上。
五条悟故技重施,仗着柳泯现在神志不清,光明正大的把白开水倒进他推来的杯子里,“诺,给你。”
柳泯接过,呆呆地喝了一口。砸巴砸巴嘴,突然眉头一皱,“不对!”
他抬头拿一双醉眼瞅五条悟,“这不是白酒!你…你骗我!”
“是白酒,是最新研究的无酒精无添加的纯净白酒。”五条悟面对柳泯的控诉,一本正经地忽悠他。
“真的?”柳泯将信将疑地低头看杯子里的清澈液体。
被酒精占据了大半的脑子,此时失去了平时全部的机警。
“我欢喜酒。红酒,白酒,鸡尾酒;果酒,清酒,伏特加。”柳泯像一台断线了的收音机,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绕口令似的,念叨了一句种花语。
“欢喜吃青团。”顿了会儿,柳泯又加了句。
“想吃老宅的青团了。”柳泯盯着杯中的液面。
“柳桑你在说什么?”五条悟听着换了语言的柳泯自顾自地嘀嘀咕咕着什么,有些好奇地问。
柳泯听见声音抬头,迷离地目光中,一丛白色的草在他视野里晃来晃去,摇出了重影。
"会飞的白色毛团!”混沌的脑瓜子里蹦出这么个奇怪的想法,“你不可以在这里出现!”
可能是听出五条悟用的是覆虹语,柳泥这时候也用回了霓虹语。
“诶?为什么?”五条悟看着盯住自己的柳泯。
“因为啊…嗝,你会被一个叫五条悟的老师抓走的!”柳泯身体前倾,稍微凑近,小声地说道。
“可是听说五条老师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热心善良,帅气逼人的人诶~”
“你不要被别人的话给忽悠了!我告诉你呀,就,像你这样的白色小毛团,他能一顿吃五个!”
“白色毛团?一顿五个?”
“嗯!”柳泯用地点头。
“他真的那么不好吗?”
“额…”柳泯沉思了一会儿,“其实也没有,他也会帮学生训练,保护学生,做一些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
柳泯说完,歪了歪头。乌黑的发丝顺着脖劲滑下,没入衣领。
“我还是挺欢喜他的。”顿了会儿,柳泯又接着说:“伏黑惠,虎杖悠仁,钉峙野蔷薇,七海健人,家入硝子,夜蛾正道,我都欢喜。”
平静的仓青之瞳看着东倒西歪的柳混,眼底映上笑意。
“还有…夏油学长,灰原雄。”
在柳泯彻底失去意识前,嘴中呢喃着的话语飘荡在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
惊蛰,妇女节,植树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