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周,沈轻语和田梦“接头”以后,皆一无所获,可是几天后,田梦慌慌张张地来找秦双,说一些不知道什么,陈清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在眼前的景象完全消失以后,陈清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样?”发现陈清醒了之后,慕容意杭连忙上前问。
陈清僵硬的摇了摇头,慕容意杭把她扶了起来,她这才得以开口道:“我睡了几天?”
“三天。”慕容意杭摇摇头,“我们差点儿都以为你…….”
“没关系,我也是这么以为的。”陈清笑了笑,“我这三天,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什么梦?”慕容意杭问。
“现在不能说,我不确定那个梦的真实性,毕竟,很多梦都是虚假的。”陈清道。
“我师傅呢?她伤好了吗?”陈清问。“她的伤早好了。”慕容意杭道。
“我要见她,慕容姐姐,你帮我把她叫来好不好?”
“好。”慕容意杭轻轻关上了门。
无事可做,陈清便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陈清才缓缓睁开眼睛,陈雨站在她面前,她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进来了,陈清都不知道。
“阿冰说你找我,怎么了?”陈雨问。
“师傅,我做了个梦。"很奇怪的梦?”“嗯。”陈清点点头,"你梦到什么了?"
“沈轻语。”陈清道。
“你是怎么梦到她的,你都没见过她。”陈雨道。
“我知道,我梦到的,沈轻语用了另一个身份,去调查那个案子,而她的另一一个身份,就是赵小西。”
这下,陈雨也不淡定了。
当年秦双和沈轻语的案子,具体怎么处理的,只有这两个负责人知道,但是陈清怎么会梦到?她明明都没有经历过这件事。
“你确定吗?”陈雨问。
“我不知道我梦到的事,是不是真的。”陈清摇摇头, “恐怕是假的吧,因为那个秦双,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陈雨只能把这个梦当成是陈清太过于关心那个案子,又受了伤,神志不清的时候瞎想的。
“你伤怎么样了?”陈雨不再关心那件事。
“还好,案子结了吗?”陈清问。
“可算是结了,你昏迷以后,刘锦就把那个人逮住了,后来那个人也承认,这几次杀人抛尸,全都是他干的,刘锦问他为什么把有的人分尸,他回答,他们和我仇更深。”陈雨回答。
“还真是丧心病狂。”陈清厌恶道。“不过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陈雨摇摇头。
“为什么?”
“刘锦说,就在他被抓当天,那人的银行卡里多出了五十万的金额,刘锦问他是什么,他就说是老家拆迁了,可我感觉,这不是巧合,于是我让刘锦去查,但是的确,他们家拆迁了。”
“那个人前前后后一共杀了几个人?”陈清问。
“五个。”陈雨道,
“有没有可能,他和我上辈子一样,一个人,十万块。”陈清道。
其实也不太一样,毕竟明月是五到十万不等,而如果那五十万的金额真的不是拆迁款的话,一个人十万,那是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了。
“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我再查查。”陈雨道,“不过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陈清显得很意外,
“进来吧。”陈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穿着正式,高贵美艳的人,正是南宫秋,陈清的“白月光”。
“南宫?”陈清见到她,明显有些意外,“你怎么突然来了啊?”
“前两天,陈雨给我打电话说你受伤了,我一着急,就过来了。”南宫秋道。
“那你在天云市警局里没有任务吗?”陈清问。
“你不知道吗?她早都不干了。”陈雨道。
“不干了?”
“对啊,人家是大小姐,回家继承家产了呗。”陈雨道。
“是啊,我继承我爸的南宫集团了。”南宫秋道。
这倒是和陈清梦里的一样,南宫秋确实继承了南宫集团,那些事会是真的吗?陈清想应当不是,因为在她心里,南宫莫间是一个极好的人,她的集团绝对不会像梦里一样。
绝不会有那么多的猜疑和需要一遍又一遍处理的破事。
重活一世,陈清发现,自己对南宫秋的思念和爱意,没有上辈子那样重,那样让人痛不欲生了。
这应当是这辈子的南宫秋没有出事的缘故,陈清这么想。
“那既然南宫回来了,不如一起吃个饭吧。”陈清提议。
“想让我和她一起吃饭,免谈。”南宫秋道。
她们两个不愧是死对头,这么一会儿功夫都要呛两句。
“哎呀,南宫,师傅,都是朋友,不要吵架嘛,案子好不容易结了,叫上刘锦和清越姐一起啊。”陈清道。
“我无所谓,看南宫秋答不答应。”陈雨道。
“我又没什么不敢答应的。”南宫秋笑了,随后又问陈清,“吃什么?”
“你们定吧,我都可以。”
“火锅呢?”陈雨提议。
“不点辣锅就行,小清吃不了辣。”南宫秋道,“你这师傅怎么当的,徒弟不能吃辣都不知道。”陈雨没话说了,因为她还真的不知道。
“好啦,不要吵啦,那就吃火锅,点鸳鸯锅,今晚八点出动!”陈清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