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不是你?”

  乔宇惊讶的同时被许屿带到卧室里,目光停留在床上的陆星言身上,很秀气漂亮的男生,他只能这样形容。

  陆星言脸色发白,碎发汗湿在额前,乔宇一看他那状态,一切也都懂了。

  “发高烧了,你帮他看看。”许屿依靠在门口,样子很是平静。

  乔宇把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打开,拿出体温计给他测量,几分钟后一看,40度!马上要给他打退烧针。

  陆星言被许屿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身体精力已经跟不上,加上发高烧,他浑身瘫软酸痛,头晕发冷出汗,眼睛胀的难受,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昏沉地睡着,眼睫微颤表示他睡的并不安稳。

  乔宇轻轻地帮他翻了下身子,扯了下宽松的睡裤,拿着沾着酒精的棉球擦拭消毒完,往他屁股打上了两针,一针是退烧针,一针是止痛针。

  意识不清醒的陆星言丝毫没有察觉到。

  乔宇帮陆星言的睡裤重新拉上,盖上被子,抬眼看向许屿:“打完退烧针了,一个小时后再测下体温。”

  “嗯,我知道了。”许屿随意应付的回答了这么一句话,就往楼下走去,稳稳地坐在沙发上,抽起了一根烟。

  乔宇再次神色莫幻地探了陆星言一眼,出去把门给关上了,到了客厅,自在地坐在许屿的对面,温和道:“小屿,少抽点烟。”

  “就是抽一点。”

  乔宇是许家的一名私人医生,也更像许屿的朋友,他们的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很少说话,这可能和许屿不爱讲话有关系。

  许屿把剩下没有抽完的烟掐灭在黑色烟灰缸里,冷淡的眉宇看向乔宇:“你先回去吧。”

  “好吧,那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乔宇提着药箱走了。

  许屿的眼神定在角落的摄影机上,起身过去拿了下来,到复古的书房里,把摄像机放到书柜上的侧边上,然后在软椅坐下。

  灿烂的阳光透过木百叶窗帘照射进来,让昏暗慵懒色调的书房没有那么压抑。

  一晚上没有睡,他精神好得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还都是陆星言在他胯下的样子,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第一次经历性事,让他兴奋又满足。

  同时他也感觉以后的日子越来越有趣了,他不介意养只宠物在身边。

  要是陆星言敢反抗,不同意当他的宠物,那对许屿来说,更有意思了,没有挑战性的他不喜欢。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

  陆星言打过退烧针,体温降了下去,身体恢复了些,没有那么难受了,他微微睁开眼睛,身下私处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荒缪的事情,他让许屿给强奸了!

  怎么可以这样?!他宁愿被许屿狠狠地揍一顿,也不愿意让他这么折辱,真是个疯子变态!

  陆星言听到门口外面的脚步声,紧紧地攥紧被角,神情警惕地看向门口。

  许屿开门进来,看到已经醒来的陆星言,仍是一脸冷冰冰的模样,他坐在床沿边,床头柜上还放着家庭药箱,他从里面拿出体温计,撕开包装。一手抓住陆星言瘦削的手臂,想要把体温计塞到他的腋下。

  陆星言挣扎的厉害,嘴里还骂着他是变态强奸犯的难听又真实的话。

  许屿微皱着眉头,松开了陆星言的手臂,转而去捏住他的嘴巴,使得他的嘴巴嘟了起来,把体温计放他嘴里,冷冷的说:“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可要你帮我口了。”

  陆星言心里一震,一点声音也不敢出了,惊恐的眼神也不敢看着许屿。

  许屿哼笑一声:“听话一点,对你只有好处。”

  三分钟后, 许屿从陆星言嘴里拿出体温计读数,三十八度四,还好,已经低烧了。

  许屿说:“还好,没有那么矫情。”

  陆星言起来半坐在床上,痛苦的嘶的一声,他又马上微微侧着屁股。

  许屿看他这滑稽的模样,不知道为何有点好笑,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我的衣服在哪?”陆星言问他。

  许屿挑眉道:“你的衣服我好像扔了。”

  “你为什么要扔我的衣服?!”

  “又脏又土。”

  陆星言愤愤的看着许屿,模样还很委屈:“神经病!”

  “哈?你说什么?”许屿觉得是自己听错了,陆星言这个家伙,居然敢说他是神经病。

  “神经病!”

  陆星言再次提高音量,不可思议的"神经病"三个字再次清晰地传进许屿的耳朵里。

  许屿冷眼看着陆星言,要不是他还生着病,他真的会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给自己道歉。

  陆星言被他盯地背后冒冷汗,别过头去,小声道:“我还要回学校上课...”

  “我帮你请假了。”

  许屿轻描淡写的回答他,接着将陆星言从床上抱起来,不管他的软弱无力的抵抗。

  许屿抱着陆星言到餐厅,刚把他放餐椅上,他马上站起来,啊的一声:“好痛...”

  “真是矫情。”

  许屿走向客厅在沙发上拿着一只充填棉的坐枕,回去餐厅把坐枕放在餐椅上,和陆星言说:“再坐下试试。”

  陆星言根本不想在他家吃饭啊,只想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家,但是看到许屿凶巴巴的脸,又只好乖乖的坐下去了。

  又弹又软的坐枕,舒服多了,陆星言说:“好多了。”

  许屿倒了一杯热水给陆星言,又到了前方的开放式厨房里,系上黑色的半身围裙,熟练地做着早餐。

  这么大的华丽的房子,连餐桌都长到可以坐二十多个人,怎么连个保姆都没有?或者许屿的父母呢?

  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吗?那他有病也正常....陆星言自顾自地想着。

  让他不敢置信地是许屿居然还会做饭,而且还给他做饭?这么坏的人,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陆星言呆呆地看着许屿,他抬眼也看向了他,陆星言马上拿起水,偏过头去,假装自己刚刚没有看他,自己在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