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时候就是这样,人往往都会想着自己的将来会怎么样,又或者是会喜欢上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曾经十多岁的时候,单寒易也曾经想过,自己将来会不会也遇见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子,与之携手一生,又或者是按照家中父母之言,相一个本分清俊的姑娘,生一个孩子,或是看看江湖,查查账本,也是一生。

  还没有发生的未来总是会给人无限的幻想和希望,虽然年岁已经过了那个冲动的年纪好久了,单寒易也渐渐的变得越加沉稳,那种想法也不再有,更多的就是仗剑江湖,以手中之剑,荡平天下不平之事。

  在这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对一个人有感觉,而且那个人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很出色的男人。

  人的感情很复杂,又是对于一个人的感情变质往往就发生在一瞬间,或者是一件小事之后,谁也不能把握的住。

  现在单寒易就觉得,当初试试看的想法,已经开始发生了变质,现在变成了以后的日子若是跟安佑在一起,或许也是不错。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的吗?”

  被单寒易盯着看了半天,安佑虽然还算平静,但是也不免觉得自己是不是脸上有什么东西,但是因为手上还端着粥所以没法伸手摸摸。

  单寒易摇了摇头,看着安佑将粥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只是忽然觉得,或许你还不错。”

  安佑闻言大大的裂开了嘴,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笑的跟小孩子一样,“你才知道我很不错,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

  单寒易听着他这话真的很想笑,所以他也就真的笑了,这是单寒易第一次不带任何色彩,只是单纯的因为想笑,所以就笑了。

  安佑看着那俊朗的容颜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却抿着嘴角淡笑,暗红色的眼睛里流淌的是沉淀下来的心意,不再张扬。

  他盛了一碗粥放进单寒易的手中,说道:“喝粥吧,你的伤恢复的很快,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好了。”

  单寒易接过,挑眉笑道:“你熬的?”

  安佑笑道:“当然,你可是要喝光的。”

  闻言单寒易只是笑,喝着手中的粥,却没再说话,一时间这间不算太大的房间里弥漫着安宁温暖的气氛。

  直到安佑给单寒易盛了第三碗粥,单寒易无奈苦笑的摆了摆手,说道:“我真的吃不下了,刚醒来,没什么胃口。”

  安佑瞧着单寒易真的吃不下了,也没有在勉强,只是自己用着单寒易用过的碗将剩下的粥全给吃掉了。

  单寒易斜靠在床头,避免着碰到背上的伤口,看着安佑喝完最后一口粥,才问道:“还不知道,事情最后怎么样了。”

  安佑拿着纸巾擦了擦嘴,嗤笑说道:“还能怎么样,虽然东方邵文死了,但是后面的那个人还是没有逮到尾巴,他隐藏的很好,尾巴也扫的很干净,只是还是有一部分的研究资料没法带走留在了研究室里。”

  单寒易手指点着床面,说道:“东方邵文能力,不应该留在这里断后……”或者,那可以算是断后。

  “呵~断后?我看不见得,他们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被精神力碾碎的一堆碎肉和血沫,还有监控,本来是要带走东方邵文的,毕竟不管怎么说东方邵文的能力都是无比出色的,留着断后扫尾怎么都不可能是他,他是不愿意走,放出了那个据说是最完美的试验品,想要抓捕了我们所有人留着做试验品。”可惜的是最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单寒易闻言只是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佑忽然说道:“估计现在宫谷他们正乱着呢,我们进入基地的时候戴明叛乱了,应该是被植入了芯片控制了,戴家两辈忠良现在却败在了一个戴明身上,戴老将军可真是被气的半死不活了。”

  戴明单寒易印象还是挺深的,但是对于他的印象大多还是不太好的居多,此刻听着这种消息指能在心中感叹一下戴家以后的命运,却并不做太多感想。

  安佑忽然伸手握住单寒易的手,长时间握剑的手有些薄茧,而安佑经常拿枪拿匕首,掌间也是有着茧的。

  单寒易垂着头看着握着自己手掌的手,忽而玩味的勾起嘴角,举着被握住的手,“想要做什么?恩~”

  单寒易尾音挑着,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但是安佑却能感觉到那丝很明显的变化,从他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但是还是忍不住高兴。

  单寒易已经在接受他了,不是刚开始那种只是知道他的心意,但是却还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厌恶他的接近了。

  “阿易……”安佑呢喃,左手伸出去覆在了单寒易的脸颊上,拇指轻轻抚摸着那道只剩下一条红线的伤痕。

  而单寒易也只是静静的淡淡的笑着,双眼平静的看着安佑。

  但是安佑却忽然很想打破他眼中的平静,他做了一件他早就想做的事情了,那就是猛然拉下了单寒易的脑袋,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单寒易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微挑的凤眼就带着笑意的看着离他近在咫尺的暗色眸子,里面的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单寒易没有接过吻,但是男人在这方面总是会比女人强上很多,也学得很快,单寒易的吻自然不如安佑,但是不妨他强势。

  虽然单寒易在人前一直都是温润如玉,待人也是温和的,但是他骨子里却是绝对的男子主义,面对某些事情也是绝对的主权强势。

  安佑刚开始还将舌尖逗弄着单寒易的唇舌,玩的不亦乐乎,技术也是高超的很,但是没用多久就被单寒易反压了一头。

  这并不是说单寒易多厉害,学的有多快,而是单寒易跟他接吻根本没有用什么技巧,他只是平稳的,强势的,将自己浓烈的情绪都带在上面,澎湃的攻击竟然让安佑有一瞬间的招架不住。

  唇分……低低的喘息声微响,单寒易却是不可抑制的低声笑了起来。

  有人说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只野兽,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野兽就会被放出来祸害人间,单寒易觉得,安佑现在放出了他心中被压抑许久的兽性。

  安佑听着单寒易笑,自己也笑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无奈说道:“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他们是没有看见过阿易你这个样子吧,什么君子如玉,我看都是骗人的,不过这种样子,最好还是给我一个人看好了。”

  微挑的凤眼尽是邪肆,单寒易张扬着他从未在人前表露过的一面,之前被扭曲的性格并没有消失,当初宫谷认为只出现一瞬的邪肆张狂也只是被单寒易收敛在了心底,并不是说已经消失。

  他给自己披了之前性格的皮,将全部的真实掩埋在了心底,静静的等待着何时的契机将它释放出来。

  安佑扣着他的手,问道:“还要回去吗?”

  单寒易的手放在安佑的肩上,修长的指尖把玩着他圆润的耳垂,“当然是要回去,这是我答应过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做到。”

  “哼~”

  安佑不屑地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对当初宫谷他们用那个该死的合约锁住单寒易的事情,但是耳垂被捏的苏苏麻麻的,让他心底发软,舒服的很。

  单寒易忽然收了手,好笑的看着安佑一脸享受的表情,说道:“这么晚了,你该去休息了。”

  安佑还没来得及帮自己的耳朵哀叹那个让他舒服的手指离去,就听见了单寒易撵人的话,顿时不乐意了。

  直接表现就是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跑到单寒易的床上坐着,双眼直直的看着他,说道:“是该休息了,今晚我陪你谁吧。”

  单寒易只是好笑的看着他,依旧斜靠在床头,“我身上还有伤……”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陪着你,你放心,我睡觉很老实的,而且你要是半夜醒了,有什么自己不方便做的事情都可以叫我。”安佑打断单寒易的话,这样说着。

  单寒易看着安佑的双眼半晌,才轻叹了一声说道:“若是爹娘知道了,估计也是要气死的,他们期盼着我能给单家娶一个贤惠的媳妇,生一个孙子,谁知道最后的答案往往不尽幻想。”

  安佑只是说道:“你后悔吗?”

  单寒易底笑,“我单寒易做事情,从来不会后悔,纵然会对不起一些人,但这是我决定的答案,就会坚持到底。”

  安佑笑了,放心了,手依旧紧扣着他的,从未放开,“这就好了,等你伤好了,我就可以搬到你家了。”说着,咧嘴朝着单寒易漏出灿烂的笑容。

  单寒易看着他的模样轻笑,说道:“我想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你喜欢的。”

  虽然无法离开特殊部队,但是单寒易觉得两人既然决定在一起了,他就要想到安佑,而不是只有自己。

  安佑不喜欢特殊部队,单寒易也不喜欢,所以对于当初宫谷安排的那屋子也还是不要继续住下去的好。

  “好……”

  两个人的感情虽然说不上是爱,掺杂的可以说更多的是其他的东西。

  但是两个人的感情若是只仅仅只有爱的话,那是绝对不会维持很长时间,为了爱情付出一切的,只有无尽幻想的小说,这里是现实。

  他们两人都没办法给对方什么承若或者是誓言,但是却可以保证自己绝对会对对方‘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不离’。

  轰轰烈烈的感情并不是适合所有人,他们享受这种带着淡淡温暖,安静相交的感觉。

  心动有时候往往只发生在一瞬间,就可以让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发生变质,想到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的事情。

  他们或许走的长久,也或许两两分离……

  又有谁……知道呢……

  ——“我不能给你誓言,因为那太沉重。”

  “我不需要,我只要握着你的手,知道你还在我身边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算完结了,纵观全文其实说的太多的并不是到道长的感情。

  总的来说这篇写的有点乱,找不到主题,因为葱葱完全把握不住现代这种文风,所以还是圆滚滚的继续去写古风这类的吧。

  虽然最后boss没有逮住,但是这篇小说又不是解密来着,道长很安boss还有很长的生活,跟部队之间也或许还会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

  确定了两人的关系,也就差不多了。

  番外的话,估计是没有了,因为不知道再写些什么了。

  下篇是古剑奇谭一的同人,葱葱圆润润的继续滚去写古风,cp是太子长琴/老板?真心表示没文化的妹子遇到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仙人,那是该怎么一个谁将谁制服。

  【基友提供文艺版】

  静时闲庭乐曲,白衣如仙,一眼回眸,恍若仙境绮梦。

  杯酒满载人生,洒脱不羁,一笑抿唇,浅醉人世彷徨。

  最是浮生空梦,挥弦斩情,寡情薄缘,谁笑君心浮动。

  醉是人生如梦,棍影断缘,至情至性,谁言少女怀春

  。

  琴心成剑魄,遗失轮回命魄。置酒听琴音,饮一壶红尘千载无伤。

  【欢乐无节操版】

  这是一个喝酒赌钱玩鸟的泼皮小姑娘。

  在穿越之后遇见了一个高端大气有文艺会弹琴的一个仙人的故事。

  丐帮出身的小姑娘表示乞讨是她的生活。

  虽然那个会弹琴很好心收留她的仙人已经抛弃她走了。

  把她自己跟一条很诡异的蛇丢在了一个叫做榣山的地方。

  后来她好像又穿越了,但是为什么总是会遇见看着她面目诡异的人。

  男人?女人?小孩?动物?他(她、它)们都跟小萝莉说——

  你还记得榣山水池边那个会弹琴的白衣仙人吗?

  小萝莉很无良的眨了眨眼睛,说道:弹琴是什么,我只会喝酒!

  ps:丐帮小萝莉穿越上古时期遇见当时的太子长琴,面对一个没有文艺细胞的妹子,长琴仙森表示可真真是一个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