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大家伙都不敢上前,生怕出啥事。

叁大妈见状,赶紧冲两个儿子开口道。

“你们俩还愣着干啥,还不去看看你们老子。”

阎解放和阎解旷今天已经傻了,家里发生太多事情,两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扶人。

贾张氏见状,又吆喝了起来。

“死人了,死人了,阎埠贵白发人送黑发人,活该活该,真活该!”

敲锣打鼓就算了,连号子都喊出来了。

四合院的人纷纷议论,也太损了。

但是想着两家的过节,大家也就只看热闹不开腔。

叁大妈现在没工夫搭理贾张氏,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阎解成的死。

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

五块钱就想把他们打发了。

做梦!

现如今老阎丢了工作,要是再不想点办法, 一家子活都活不下去。

想到这些,叁大妈就开始撒泼打滚。

“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五块钱你们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那是一条命, 一条命啊!”

“我告诉你们,没有两百块,你们今天休想走。”

叁大妈开口就是两百块。

听到这话,四合院的人又开始议论。

“两百块,这也太多了,你们说,他们会不会赔偿?”

“想多了,阎解成那是犯了事被抓去改造,赔偿五块钱,也算是安葬废了,还指望人家赔 偿两百块钱,做梦都不敢这样想。”

“确实,阎解成是犯人,根本不可能赔偿两百块,叁大妈应该是穷疯了。”

“那可不,阎埠贵不是丢了工作是,叁大妈肯定要找补,不然日子咋过?”

“就是就是,猜测叁大妈就是这种心思,要是不找补一下,这一家子的日子怕是过不下 去。”

“找补,搞错人了吧!阎解成犯事儿了,就算是死在外面,那也是活该,还想要补偿,小 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家还是比较了解情况的。

阎解成的问题,是要不成补偿的。

听到叁大妈的话,两人的脸色迅速沉了起来。

其中一人面无表情的开口。

“让我提醒你一句,阎解成是犯事改造,上头已经补偿五块钱安葬费,你们别太过分!”

叁大妈一听,跳起来挠了一把,咬牙切齿的开口。

“过分,我儿子都没了,我管什么过分,不给钱,我今天弄死你们。”

这话一出,两人直接动手。

“弄死我们,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两人一左一右,直接把叁大妈。架了起来,拖着就往外走。

看到这一幕,阎家人都傻眼了。

贾张氏反应最快,在一旁起哄道。

“阎家人摆明了就是讹诈,他们一家子都是这种货色,把老婆子抓走,抓去蹲派出 所。”。

“这一家子都不是好人,最好全都抓走, 一个不留。”

贾张氏话落,阎埠贵就大喊了起来。

“贾张氏,你住嘴,别在那边拱火,不然对你不客气!”

威胁了一通,阎埠贵赶紧冲过去拦人。

“二位大哥,我家老婆子就是太冲动了,咱们有话好好说。~”

“解成是我儿子,就这样没了,我们两口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是受不住这个打击 啊! - ”

“赔偿金的问题,我们不要那么多了,你把老-婆子放了吧!”

叁大妈也被吓了一大跳。

这两人看起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估摸着也是有点能耐的。

在他们面前,可不能太过于无赖,不然真的有可能被抓去蹲派出所。

叁大妈不像贾张氏那么蠢。

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所以也赶紧求饶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我家解成没了,心里实在是受不住啊!”

“五块钱,连一具棺材都买不到啊!”

“我们家这么困难,请你们开开恩,多赔偿一些吧!”

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一眼以后,这才开口道。

“赔偿金的问题,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你们直接去街道办申请。”

“话我们是传到了,就这样吧!”

两人说完,也就把叁大妈给放了,直接往外走。

阎家人也不敢像刚刚一样阻拦。

贾张氏在一旁啐了一口,冷哼道。

“居然没把你们抓走,还真是运气好!”

叁大妈就听不得这话了。

她儿子都没了,赔偿金的问题还不知道怎么说。

和街道申请,估摸着也拿不了多少钱。

贾张氏太过分了!

光是想到她刚刚敲锣打鼓庆祝,叁大妈就恨的咬牙切齿。

挽起袖子就冲着贾张氏扑了过去, 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锤子,对着他脑袋就抡。

“啊!”

贾张氏一瞬间惨叫起来。

叁大妈的动作特别狠辣。

咬牙切齿的开口。

“死老婆子,让你幸灾乐祸,老娘特么弄死你。”

哐哐就是几下,贾张氏叫的跟杀猪一样。

傻柱和秦淮如就躲在垂花门那边。

看到这一幕,傻柱连忙开口道。

“要不要出去帮忙?”

“叁大妈死了儿子,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贾张氏不是他的对手,只怕要被收拾惨。”

秦淮如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叁大妈收拾她,活该。

能看热闹就看热闹,才不想要去掺和。

就是要狠狠的教训贾张氏才行。

秦淮如连忙拉住傻柱,赶紧开口道。

“不用去帮忙,等他被收拾。”

“棒梗被她弄得这么惨,自己作的,必须吃苦头。”

傻柱听到这话就没动了,两人在一旁看着。

贾张氏被打的鼻青脸肿,鼻血都流了出来。

还是最后把叁大妈推倒在地上,这才有机会逃命。

贾张氏边跑边回头,咬牙切齿的开口。

“阎埠贵,你死了儿子就是活该,早晚你们家全部人都要死绝了!”

咒骂了一句,贾张氏赶紧就往中院跑。

秦淮如见状,立马拉着傻柱在一旁躲了起来。

叁大妈爬起来就追过去,但动作慢了一点,贾张氏已经回到屋里把门给反锁了。

看到这一幕,叁大妈只有在外面怒骂。

“贾张氏,有本事你出来,当什么缩头乌龟,你要敢出来,老娘撕烂你的嘴巴!”

阎埠贵双目赤红,喷着火。

两口子在外头怒骂了几句,贾张氏一点都没怕,在房间里对骂。

到最后,阎埠贵只能大喊道。

“贾张氏,我就不信你不出来。”

“我和你的梁子结下了。”

“从现在开始,有你没我。”

“贾张氏,你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直接送你见老贾!”

·……0…

扔下一句话,阎埠贵这才拉着叁大妈回家。

阎解成的死,让阎家笼罩在一团颓然之中。

叁大妈在门口哭了一夜,快天亮的时候才晕过去。

阎埠贵也是垂头丧气, 一夜都没睡。

想起阎埠贵的死,心里就难过的不行,更恨贾张氏了。

要不是贾家,解成就不会去改造,也不会落到尸骨无存的地步。

阎埠贵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秦淮如一早起来去上班,就看到阎埠贵一脸颓然的坐在门框上。

忍不住,秦淮如上前开口道。

“叁大爷,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感觉不好受吧!”

秦淮如眼里泛着一抹痛快。

想当贾东旭死了,阎埠贵也是在自己面前戳痛脚。

现如今,风水终于轮流转了。

阎埠贵抬头一看秦淮如,心里恨的要死,但却连站都站不稳,只能瞪了她一眼。

秦淮如心里舒服极了,满脸都是笑容,唱着歌直接出了门。

看着秦淮如的背影,阎埠贵心里有一些奇怪。

秦淮如又没有工作, 一大早的出门,去干啥?

傻柱都还没有出门呢。

阎埠贵心里表示奇怪。

不管是秦淮如还是贾张氏,可都不是好人。

阎埠贵眼睛一亮,准备跟上去瞧瞧。

贾张氏昨天晚上找茬,幸灾乐祸。

他和贾家没完。

逮着了贾家的把柄,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阎埠贵赶紧打起精神追了出去。

秦淮如今天心情很好, 一路扭着大脏,嘴巴还时不时的哼出歌儿来。

很快就来到纺织厂。

秦淮如这会儿并不知道阎埠贵在后头跟着她,到大门口拿了证件,就直接进去了。

看到这一幕,阎埠贵心里很惊讶,忙过去打听。

这一打听才知道,秦淮如居然在这里有了工作。

这下子阎埠贵嫉妒的头都冒烟了。

秦淮如居然有了工作。

秦淮如,她怎么就有了工作?

她凭什么?三.

阎埠贵站在门口,牙齿都紧咬起来。

秦淮如已经快走到没影了,阎埠贵赶紧上前询问。

“我想问一下,刚刚进去那女的,不是厂里的工人吧?”

守门闻言,眯着眼开口道。

“你谁呀?”。

“什么意思?”

“不是厂里的工人,我们能让他进去?”

看了一眼秦淮如的背影,守门的人开口道。

“你说的那个女的啊。”

“我熟悉。”

“昨天刚刚办理入职手续,今天拿入职文件进的大门。”

“是我们厂里的缝纫工。”

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不得劲了。

还真的是这样。

秦淮如真的有工作了。

凭啥啊?

他的工作都没了。

凭“三二七”什么秦淮如能有一个工作。

当纺织工可是秦淮如的强项,就算现在是学徒工,估计很快就能转正。

阎埠贵光是想到那工资,还有待遇问题,就气的不行。

秦淮如凭什么呀。

这时候, 一旁守门的人又开口道。

“她是顶着别人的工位。”

“你应该是认识她的吧?”

“那你认不认识何大清。”

“据说那女的是个寡妇,何大清的儿子入赘到了他们家,这个工位就是何大清的补偿。”

“他们昨天拿的介绍信来办理的入职。”

听到这话,阎埠贵惊讶的瞪大眼睛。

在四合院里,他也就和何大清还有一点交情,平时还会去后院看看他,唠唠嗑什么的。 阎埠贵清楚的知道何大清有多恨秦淮如。

要知道他会变成现在这样,很大部分是拜秦淮如所赐。

就算秦淮如不承认,何大清心里跟明镜似的。

就算傻柱入赘了贾家,何大清依旧不会接受秦淮如。

想当初何大清可是对他说过,他的那个工位,就算放着生灰,也不会便宜了秦淮如。

所以何大清是绝对不会把工位让给秦淮如的。

秦淮如能够来上班,这件事情绝对有猫腻。

反应过来,阎埠贵就决定回去找何大清问不清楚。

“师傅,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了。”

阎埠贵还算比较有礼貌,道了一声谢以后才转身离开。

结果刚一转身,就碰到了一脸阴沉的傻柱。

傻柱看到阎埠贵出现在纺织厂门口,心里就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老小子不会是跟踪秦淮如来的吧!

光是想到这些,傻柱就有一些愤怒。

这老小子要干嘛?

阎埠贵看到傻柱,也是吓了一大跳。

但反应过来立马镇定下来,面无表情的开口。

“傻柱,这里是纺织厂,你换工作了?”

没想到阎埠贵会先出口,傻柱走过去两步,来到他面前,这才开口道。

“阎埠贵,你来这里干啥?”

“我换没换工作关你啥事?”

“你儿子都没了,你不去给他办后事,大清早的跑这里干啥?”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色就难看起来,到现在都不能接受阎解成死了的事实。

阎埠贵咬牙切齿的开口。

“关你屁事。”

“滚开。”

阎埠贵直接动手,推了一把傻柱,就准备回去。

但是傻柱可没准备放过他。

这老头子不是好人,万一是跟踪秦淮如来的,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傻柱直接上前,拦住阎埠贵,警告的开口道。

“老东西,我警告你,该说的话能说,不该说的可别说。”

“你要是敢回四合院胡言乱语,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话,阎埠贵脸色就难看起来,狠狠的盯着傻柱,咬牙切齿的开口。

“傻柱,你在威胁我?”

傻柱忙道。

“我在警告你。”

“叁大爷,你也不想有什么事吧!”

“都没儿子了,万一…”

“傻柱,你别想威胁我,惹急了我,大不了同归于尽!”

阎埠贵直接打断傻柱的话, 一把推开他就走。

傻柱见状,脸色更黑了,飞起一脚就踹了过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