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解开他眼睛上的领带,注视瞳孔里的黑暗,“今天咖啡厅的女人是谁?”
“我就知道沉哥来了,”薄募言仰着头看他,脑袋轻蹭他的手臂,“我的感觉不会错。”
“别转移话题,”白沉凝视他,“告诉我是谁。”
薄募言从容地说道,“一个朋友。”
“我不信。”
朋友。
什么朋友笑的这么开心。
白沉俯身咬住他的脖颈,在侧面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压低声音问他,“明天把这里露出来给她看,好不好?”
“不好,”
薄募言整个人陷进白色羊毛里,眼眶通红的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承受的那一方。
白沉挑起他的下巴,“不好?”
没等到回答,起身拿过一个盒子,戴上黑色的手套,取过盒子里的银环。
薄募言高高仰起脖颈。
他向来喜欢运筹帷幄的满足感,虽然平时喜欢撒娇,但并不代表他只会是依附的一方。
此时此刻,他完全失去了掌控,双手被束到身后,额间的青筋足以说明此刻的忍耐,“沉哥……你…松开……”
白沉闻所未闻,慢条斯理地拨弄他的头发,“好还是不好?”
薄募言依旧摇摇头。
白沉眼神更暗了几分,手滑到他的唇边,“张嘴。”
薄募言忍耐到极致。
脚踝被人握住按在椅子上。
无意识的喘息。
白沉居高临下问他,“好还是不好?”
薄募言摇摇头,一句话说的零零碎碎,“她…有……丈夫……新婚…前几天……”
白沉愕然愣住。
薄募言被折磨的浑身脱力埋进白沉的怀里,手在腰间摩挲,低声道,“沉哥,好困。”
白沉后悔的不行,看着他身体上留下的青紫痕迹,“崽儿,还难受吗。”
薄募言窝在他的怀里轻轻点点头,“地上……”
“我会处理。”白沉把人抱上床,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睡吧,晚安宝贝。”
第二天薄募言难得没有准时开车出门,药效再短也是药,疲惫加上药效的作用,让他好几次醒过来又睡了过去。
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白沉按在椅子上,更没想到那个玩意会用到自己身上。
白沉也同样没出门,从起来就只是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处理邮件,时不时看一眼旁边躺着的人有什么异样,心里不禁有些懊悔。
昨晚确实做的过火。
薄募言自小身体不好,还什么东西都用他身上,最后只能浑身抽搐着跌进他的怀里。
想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
虽然被上的还是他,但昨晚几乎都是发狠了折腾薄募言。
楼下传来轻微声响,白沉把手覆在薄募言耳朵上,直到外面安静了才开始敲字。
祁今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白沉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直接把薄募言的手机调成静音。
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薄募言的屏保竟然是他们两个的合照。
准确来说是他们两碰杯的时候,两只手的合照,他放下手机,望着埋进被子里的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薄募言意识回笼。
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白沉按在椅子上,更没想到那个玩意会用到自己身上。
昨晚的一幕幕飞快在脑海里闪过,不禁想到咖啡厅的合作商,暗道,沉哥吃醋的后果可真强。
半点都不敢睁眼。
白沉的手从衣领滑进去,手底下的人狠狠抖了一下。
白沉的心瞬间就揪起来,“崽儿,你在怕我吗?”
“没有,”薄募言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抱住他的腰,头靠在大腿上,“只是被吓到了。”
“嗯,”
白沉移开电脑,低头看他,“以后哥不会了。”
“没关系,”
薄募言道,“再狠点也没关系。”
“那个女人是之前认识的合作商,她先生正好在益海,”
薄募言解释道,“祁今缺些材料,刚好想起来她那有的是,就约出来见了一面,也顺便向她道声贺。”
“嗯,现在知道了,”
早上王杰就把资料发过来了,白沉看完更加后悔,后悔没问清楚就被冲昏了头脑。
“沉哥哄哄你,想要什么。”
薄募言眼前一亮,“上次的蛋糕,好吃。”
“不行,”白沉捏他的耳朵,“医生说,禁甜腻。”
“医生说的顶个……”
“屁用”两个字到嘴边,在白沉微眯的眼神下立刻收回去,咬着手指嘟囔道,“那没了。”
“那先欠着,随时兑换。”
白沉附身吻他,随意吃了点东西去书房工作。
薄募言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打游戏,白沉也不恼,一只手把人抱到腿上,环住他的腰在旁边用平板。
时不时还凑过去看薄募言打成了什么样。
每当听见薄募言气愤的咬牙切齿,就会逗弄他一下。
电话响起,白沉揉一把他的头发,走出去接电话。
薄募言正好趁着这个空档打电话问祁今,“你们那东西准备好了?”
祁今不以为意地说道,“快够了,他们说货不够,正在调,需要一小时。”
薄募言点点头,又问,“表演的人怎么样?”
“这我早就找好了,”祁今一说起来特别得意,“上次埋人头的时候就给准备好了,哥你只管追妻火葬场,小弟替你保驾护航。”
薄募言笑出声,“嗯,谢谢懂事的祁今祁连。”
“卧槽!哥!!你夸我!!”
薄募言面无表情地关掉手机。
屏蔽了那边整耳欲聋的咆哮。
一直到下午,白沉被王杰紧急呼叫回去。
薄募言准备好清单上的一切东西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此刻中心广场中央,整整齐齐的站满了人,几十辆车在这周围停下,所有人搬上东西全部整装待发。
几十辆车齐齐从中心广场出来,一路直奔全景湖边。
他带人过去的时候,祁今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全景湖边完完全全被他们包下来,路边放上警示牌,全体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