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一败涂地>第24章 野心*

  暮色沉重得都快让徐书泽喘不过气来,胃里翻腾着灼烧感,一阵阵痛楚让他背后渗出冷汗来,拖着快疲乏的脚步到家,徐书泽就一头栽进了沙发里,天旋地转让他又忍不住想呕吐,刚起身就看到高大的身影在客厅里矗立,徐书泽不禁打了个冷颤,准备站起来去打开客厅的灯,垂下的手腕被大力握住,力道狠得让徐书泽的指尖都发麻,只听那人不带任何情绪冷言道:

  “你说我们炮友是吧?解决生理需求是吧?过来,现在,做爱。”

  “有病,别发神经!”

  徐书泽甩开那人的手,差点就要甩到脱臼,绕开那堵人墙往浴室走,身后的人并没有跟上来,头一次看到徐知行这么冷酷心底还是有些怯,松了口气拧开门把手的瞬间脚步声就猛然逼近,贴着后背的胸膛隔着几层衣物还是能清晰感受到蓬勃的心跳律动,覆上的掌心吓得徐书泽缩回了手,耳边的声音如此熟悉却又陌生。

  “没听懂?那我换个说法,我现在,要操你。”

  即便在此时徐书泽也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徐知行,一鼓作气转身扬起下巴毫无畏惧道:

  “妈的,操就操,谁怕谁啊!”

  稀薄的空气在交缠的唇舌间被疯狂掠夺,两人急不可耐脱下彼此的衣物,似乎是在竞争谁能把对方先扒得一干二净,徐书泽直接跳起来挂在徐知行身上,掐着他的脖颈让对方仰视自己,势均力敌的两人都攻占着他们最想要的目标城池。

  徐书泽狠狠咬着对方的下唇,虎牙刺开的唇肉顿时弥漫了一嘴的血腥味,跌落在床铺的瞬间徐书泽翻身压住对方,握着那根粗硬的性器快速撸动,电流般的快感从性器开始扩散到全身各处,徐知行单手掐着他的下颚,猛地按下深吻起来,舌根发麻却无法停止这个吻。

  徐书泽伸出舌尖与对方博弈着,随着手上的节奏顶弄着对方的舌头,拇指堵住尿道口不停揉搓起来,手心里的肉棒挺动着越来越大,就快在手里爆开那般,徐书泽胜券在握地缠吻着对方,下身的性器被忽略便腾出手抚慰起来,还没等徐知行射精后穴却被两指破开。

  徐书泽顿时跌落深底那般,直接四肢无力倒在徐知行怀里,瞬息主动权就转移到徐知行手里,快速抽插的手指还不停点按着前列腺,徐书泽趴着搁浅的鱼那样喘着气,后穴内却被追加到三根手指,肠壁的每个敏感点都被抠挖着,徐书泽爽得嘴都合不拢,嘴角银丝般的涎液被徐知行舔得干干净净。

  “快点…….哈啊啊……不、不是说要….嗯啊要操我吗?……快操进来!”

  徐知行的眼神一暗,掐着那乱扭的细腰就直接罩在了身下,双腿被掰开成一字,徐知行直接捧起他的屁股,腾空大半个身子的徐书泽艰难地挺着腰,还不知好歹催促着徐知行。

  只听那人对准小穴吐了口唾沫,穴口瞬间就缩小了,褶皱都收紧在一起,二话不说徐知行就握着龟头抵在菊穴处,根本不停徐书泽的求饶用阴茎拍打着柔软的小穴。

  果然很快小穴就主动张开嘴要往里吞入那火热的性器,龟头轻轻一送就被含入了肠道,徐书泽喊得天花板都快穿了,一狠心就伸手捂住了那张总是伤人的嘴,徐知行俯下身咬着挺立的乳尖,叼起感受着这句身子的战栗。

  “哥哥的小穴好紧,放松点让弟弟全部插进去,好不好?”

  惊恐万状的徐书泽呼吸急促起来,紧闭上双眼泪珠就从眼角滑落,他十年前就和徐知行约定好绝对不再提起他们是兄弟这件事,无论是外人面前还是他们之间,然而这个伪善恶劣的人从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哥哥这个称呼简直就是在羞辱他将他反复鞭尸,徐知行竟然敢在做爱的时候喊他哥,徐知行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唔!……唔呃嗯……呜呜呜……”

  “嘶——哈啊……哥你哭什么?”

  徐知行深深顶入了嫩穴深处,腹肌被身下的人射得一塌糊涂,高潮时分的小穴更是玄妙销魂,徐知行紧紧拥抱着他占为己有的徐书泽,每一下抽插都要往最深处去,咸涩的泪水让他的动作更加凶猛,他要把徐书泽操到神智不清,操到濒死挣扎,操到再也不敢说那些狗屁不通他们只是床伴炮友的话。

  他们比任何人都要亲密,他们之间是血缘与性爱交织的无人可替代的关系,他们是坠入地狱也要共同沉沦的关系。

  徐知行之于徐书泽,是坏人、小人、敌人;而徐书泽对于徐知行来说,是亲人、情人、爱人。

  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输赢,他们是命运共同体,只有互利共赢或是两败俱伤。

  “徐知行…….你真的是个王八蛋……!”

  “哥,我喜欢你,我爱你,这辈子你都别想和我分开。”

  海平面下的冰山永远让人望而生畏,而徐知行的感情就如同那只露出冰山一角的冰川山脉,深海中暗藏着最深的执念。

  绝望的瞳仁中反射着沉寂无声的偏执欲望,徐书泽抚摸着那张面庞,隐忍着内心的哀默吻了上去。

  他们的孽缘,确实一辈子都无法解开。

  粗暴的性爱结束就是无边的悔意袭来,徐知行恨不得穿越时光回去一刀捅死当时的自己算了,抱着徐书泽不敢多说一个字,筋疲力尽的徐书泽也不想再惹恼身后的人,有气无力解释了来龙去脉。

  “对不起……”

  “不用,反正不管怎样我都得去。”

  怀里的徐书泽蜷缩成一团,把头埋进了被窝里,徐知行钻进被子底下把人抱得更紧。

  “难怪刘局跟我夸你,你和他说什么了?”

  “就是后续项目开发相关,他觉得以我目前的能力也许拿不下。”

  徐书泽觉得手腕处传来几阵抽痛,轻揉了两下毫无效果便垂了下去,被窝里的氧气逐渐稀薄,徐书泽掀开被子探出头来, 身旁的人也立马伸长脖子蹭在他身边。

  “我和刘局说的原话是:第一,南洋他们没有外国资方,后续品牌授权不一定顺利,亚南集团的各项资质还有我设计的项目规划方案绝对是南洋无法提供的;第二,一帮社会混混搞娱乐产业,万一最后沾上黄赌毒风险更大;第三,既然我们有法子让不知好歹的人吃苦头,王盛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到时候保不准又是谁下马。”

  “你真和刘局这么说的?”

  “不然呢?”

  徐知行捏了捏他的脸蛋夸奖道:“你好厉害。”

  “生意场上没野心,无异于待宰的羔羊。”

  徐书泽挪开他的手,扯了下枕头的位置侧身躺好,眼前的人头发凌乱,望着他的双眸反射着微弱的月光,徐书泽捻起额前落在眼角的一缕发丝,轻声问道:“你就没有升官之类的野心?”

  “我有。”

  徐书泽想当然认为对方肯定是要爬得更高,他们俩有着相同的血脉,徐家的人自然不会没有野心。

  “贪婪啊,是人的本性。”

  徐书泽舒展了眉心闭目酝酿起睡意,身旁的人在唇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躺在他的枕边耳语。

  “你怎么不问我的野心是什么?”

  “不用问,我知道。”

  徐书泽太过于肯定,把许之行想说的话都堵在嘴边,看着困意缱绻的人,几不可闻地低语道: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