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总裁豪门>默然花树>第72章 同时行动

深夜,万籁俱寂,月光如水般洒在大鹅山别墅外的小树林里,仿佛给整个场景蒙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面纱。微风轻拂着树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似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秘密。

陶忠礼带着十个手下如鬼魅般静静地潜伏在树林中,他们身形矫健,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每个人的眼神都如鹰隼般锐利,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突然,一辆货车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来,车轮在地面上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划破了夜的寂静。

陶忠礼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阿四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的步伐稳健而自信,透露出一种历经千帆后的干练。

“礼哥!”阿四走到陶忠礼面前,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陶忠礼笑着拍了拍阿四的肩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阿四,我们有一年没见了!时间真是过得飞快啊。”

“是啊,礼哥!”阿四笑道,“这一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大家。”

陶忠礼上下打量着阿四,感慨道:“现在你跟着阿默,真是出息了!看到你的成长,我感到很欣慰。”

“多亏了礼哥和默哥的照顾和培养,我才能有今天。”阿四感激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东西带来了吗?”陶忠礼轻声问道。

“带来了!”阿四走到车厢后面,打开门,里面是一口木箱子。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而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陶忠礼一挥手,两个手下如训练有素的猎豹般跳上车,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抬了下来。他们的动作娴熟而利落,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生怕惊醒了这沉睡的黑夜。

木箱被轻轻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十支黑洞洞的枪口,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旁边还有闪烁着寒光的匕首,以及防弹衣、手雷和烟雾弹。陶忠礼带来的这些人都是尊荣会的精英,他们曾经都在军中服役,对于武器装备的使用自然是非常熟悉。

陶忠礼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心中涌起一股信任和自豪。他暗自点头,这些人都是他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他们将一起完成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

“礼哥,默哥的意思是不要留活口。”阿四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带着坚定而决绝的决心。

陶忠礼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三点。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决绝:“三点行动,那时候家里人最全,也是他们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一举成功。”

“明白!”阿四的声音简洁而有力。

陶忠礼与阿四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彼此传递着信任和力量。随后,阿四转身回到车上,驾车离去,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看着阿四的车消失在视线中,陶忠礼一挥手,所有人都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树林中。他们融入了黑夜,无声无息地朝着目标前进,仿佛他们就是这黑夜的一部分。

在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宁静的黑夜被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刺破。那辆红色的法拉利 599Gtb跑车如同燃烧的流星一般,风驰电掣地疾驰而来,仿佛是这黑夜中独舞的精灵。它以咆哮之势冲进了别墅,带着一种决然和不羁。

陶忠礼静静地站在暗处,透过望远镜,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那辆跑车。当他看到目标出现的那一刻,他迅速而冷静地拿起对讲机,简洁明了地说道:“目标出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专业和警觉。

骆欢踏出跑车,他的身姿矫健而自信。副驾驶位上走下来一个妙龄女郎,她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色裙子,与法拉利的颜色相互映衬,宛如夜空中的一抹艳丽火焰。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大波浪卷发随风飘动,如诗如画。

骆欢大步走向女郎,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望。他毫不犹豫地一把捏住她的屁股,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轻声说道:“小骚货,去洗干净等着我!”女郎的身体微微扭动着,透露出一丝不情愿,但她还是顺从地走进了别墅。

骆欢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鬣狗的号码。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仿佛期待着某个重要的答案。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骆欢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期待和紧张。

电话那头传来鬣狗的声音:“老大,条子来了!我们没得手!”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瞬间斩断了骆欢的希望,他的怒气如火山般瞬间飙升。

“鬣狗你真是个废物!”骆欢的怒吼在夜空中回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心中暗暗发誓要报复。他的拳头紧握,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凝聚在这一刻。

“我操!”鬣狗的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他无法抑制地将手机猛地扔进了汹涌澎湃的大海中。他站在高耸的海堤上,海风如同凶猛的巨兽,呼啸着吹过,掀起他的衣角和乱发。他的身影在风中显得孤独而坚定,仿佛与这片海洋融为一体。

他的身后,几个小弟紧紧跟随,他们的表情严肃,透露出对鬣狗的敬畏。而阿媚,鬣狗的女人,则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狗哥!”阿媚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鬣狗的衣袖,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一片落叶,“你别急!”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哀求的光芒,希望能够平息鬣狗的怒火。

然而,鬣狗的愤怒已经燃烧到了极点,他无法听到阿媚的劝解。他反手一耳光狠狠地打在了阿媚的脸上,阿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急你妈!”鬣狗的怒吼在海风中回荡,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暴戾和不甘,那是对失败的不甘,对命运的不甘。“我早晚连骆欢也一起干掉!”他的声音中带着决绝和坚定,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王八蛋!”鬣狗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把揪住阿媚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扯到自己面前。他的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阿媚毫无反抗之力。然后,他将阿媚狠狠地按下,恶狠狠地骂道:“妈的!”

只听见拉链被拉开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海风中显得格外刺耳。阿媚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鬣狗微微闭眼,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叹息中包含着对欲望的释放。

而在暗处,五名尊荣会的杀手正紧握着突击步枪,静静地等待着。为首的小队长联络着陶忠礼:“目标已经锁定!”

“好!三点准时行动!”陶忠礼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

小队长看了看表,心中默数:“还有十分钟。”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玉堂池里人头攒动,热气弥漫,如烟似雾,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土狼洗完澡后,浑身放松,懒散地趴在按摩床上,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份宁静。

这时,玉堂池的经理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轻声问道:“狼哥!今天要不要安排乐手呢?”

土狼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这还用我说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似乎对经理的问题早已心知肚明。

经理见状,更加殷勤地凑到土狼身边,压低声音说道:“狼哥,今天这个小美眉可是第一次出来做,以前是乐团吹喇叭的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似乎在向土狼暗示着什么。

土狼怀疑地看着经理,笑骂道:“是不是真的啊?你他妈的,嘴里没一句实话!”他的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期待。

经理连忙点头哈腰,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狼哥,您放心,我怎么敢骗您呢?人马上就到!”说完,他便匆匆离去,留下土狼独自等待。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暴露、身材样貌一流的小姐走进了房间。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土狼的目光,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问道:“小妹妹,你多大了?”

小姐低着头,轻声回答:“二十三岁!”她的声音犹如蚊蝇,微微颤抖着,似乎有些害羞。

土狼调笑道:“好啊!听说你以前是吹喇叭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同时也在观察着小姐的反应。

小姐略微迟疑了一下,低声回答:“是的!”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似乎对自己的过去有些不自信。

土狼微微皱眉,接着问道:“你的口音有点像台湾的?”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要透过小姐的外表看到她的内心。

小姐抬起头,勇敢地看着土狼,回答道:“我是台湾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似乎在为自己的身份辩护。

土狼心中暗喜,他满意地仰面躺好,双手枕在头后,然后说道:“来,让我先考个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美妙的盛宴。

时钟的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滴答!滴答!滴答!”每一声都如同重锤般狠狠地敲在人的心上,一下又一下,似乎在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终于,指针指向了三点,一个关键的时刻悄然降临。

在大鹅山别墅的宁静氛围中,它宛如一只沉睡的巨兽,静静地伫立着。然而,这平静的表面下却隐藏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杀戮风暴,即将拉开序幕。

陶忠礼远远地站着,他的目光冰冷如寒星,似乎能够穿透一切。他稳如泰山,指挥若定,宛如战场上的将军,掌控着全局。十位尊荣会的一流杀手,如鬼魅般分成两队,每队五人。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矫健,仿佛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暗影杀手。他们手中紧握着安装了消声器的武器,无声无息地接近目标。

杀手们的脚步轻盈得像猫一样,悄然无声,丝毫没有引起巡逻保镖的注意。刹那间,枪声骤然响起,巡逻的保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经中弹倒地。紧接着,杀手们毫不留情地展开了一场血腥的屠杀。他们身手敏捷,动作如行云流水,每一发子弹都精准地击中保镖的要害。

杀手们相互配合,默契十足。他们巧妙地利用别墅的环境进行掩护和攻击,让保镖防不胜防。子弹穿梭于空气中,保镖们到死都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杀手们如幽灵般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二层。骆欢的弟弟骆民此时正坐在书房中,全然不知危险已经迫在眉睫。

杀手们的脚步轻盈而谨慎,仿佛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恶魔。他们的脚步声如同猫爪轻触地面,轻柔而又致命。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似有若无,却又如影随形。

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仿佛是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然而,在这静谧的环境中,这些细微的声响却如同惊雷一般,震撼着人的心灵。

杀手们的步伐精准而一致,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他们的脚步声形成了一种默契的节奏,像是一支无声的交响乐,奏响着死亡的旋律。

每一步都伴随着轻微的嘎吱声,那是鞋底与地板间的细微摩擦,如同毒蛇吐信时的嘶嘶声,令人毛骨悚然。这些声响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一曲阴森恐怖的进行曲。突然三颗子弹如同闪电般飞驰而去,准确地击中了骆民。骆民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成为了这场杀戮的又一个牺牲品。

杀手们的行动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他们的任务就是完成目标,不留下任何活口。骆民的死亡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他们的目光冷酷而坚定,继续向着下一个目标前进。

书房中的血腥气息弥漫开来,与窗外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骆民的身体倒在了血泊之中,成为了这场残忍杀戮的见证。杀手们没有停留,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迅速,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黑暗的角落。

整个别墅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氛。这场杀戮的规模和残忍程度让人不寒而栗,而杀手们的冷酷无情更是让人胆战心惊。

杀手们的脚步声在三层的走廊上回荡着,他们的步伐带着一种决绝与冷酷,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死亡的边缘。他们以战斗队形紧密地举着自动步枪,一步步靠近目标房间的门,那扇门后面隐藏着未知的命运。

在门外,那阵男欢女爱的呻吟声,在这死寂的走廊里异常清晰,如同鬼魅的低吟,幽幽地回荡着。这声音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带着诱惑与危险,让人的心弦不禁为之一颤。

房间里,一对男女紧紧相拥在一起,他们交织着,如同一曲热烈的交响乐。男人的粗壮手臂紧紧地握住女人的纤细腰肢,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怀抱。女人的娇柔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他们的嘴唇紧密相贴,宛如一体,仿若灵魂的交融。男人的舌头有力地探入女人的牙关,与她的舌头相互缠绕,探索着每一个角落。他们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伴随着轻声呢喃,好似在倾诉着无尽的爱意与渴望。

女人的手指轻轻地划过男人的背部,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那触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男人则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秀发,将她的头抬起,让彼此的目光交汇。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热烈的情感,仿佛要将对方融化在这炽热的目光中,让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然而,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杀手们的脚步突然变得急切起来。他们的靴子与地面的撞击声,如惊雷般在走廊上炸裂开来,打破了这如梦似幻的热烈氛围。男女的激情瞬间被打断,他们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目光中充满了惊愕和恐惧。

杀手们没有丝毫犹豫,踹门而入。他们的眼神冷冽如冰,手中的自动步枪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收割着生命的恐惧。房间里的情欲气息被冷酷的杀伐之气所取代,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让人窒息。

房间里的骆欢和赤裸的女人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一颗子弹就已经从背后击穿了女人的心脏。女人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她的身体无力地倒在了骆欢的身上。骆欢甚至来不及说出一句话,另一名杀手的子弹就已经准确地击中了他的眉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不甘,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生命的光芒在这一刻骤然熄灭。

为首的队长紧紧地按住通讯器,他的声音简短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决心和坚定:“任务完成!”

另一边传来的回应简洁而干脆:“好!”这简单的一个字,却仿佛承载着沉甸甸的重量。

队长的眼神冷漠如冰,他面无表情地凝视着躺在床上的那两人。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任务的专注和对目标的决绝。他的声音冰冷而果断,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补枪!”

手下们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们的回答整齐而响亮:“是!”这是对队长的绝对服从,也是对任务的坚定承诺。

随着一声声枪声响起,这场血腥的杀戮画上了句号。整个过程紧张刺激,情节紧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那味道仿佛是这场杀戮的见证者,诉说着其中的惨烈与残酷。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世界仿佛静止。只有那弥漫的硝烟和满地的鲜血,见证着这场生死较量的终结。队长的眼神依旧冷漠,他转身离去,留下了身后的一片死寂。任务虽然完成,但他的心中或许并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未来的迷茫。

在另一边,海堤宛如一位孤独的守望者,任凭海风肆虐呼啸。海浪如凶猛的巨兽,猛烈地拍打着堤岸,仿佛要将一切吞噬。血腥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如同一层厚重的浓雾,笼罩着这片悲伤的土地。六男一女静静地倒在血泊之中,同样的手法,每人都被三颗子弹精准地夺取了生命,为鬣狗的存在画上了句号。

玉堂池土狼慵懒地躺在按摩床上,他的眼睛半闭着,似乎沉浸在一种欲望的满足中。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轻声说道:“爽!下回我们再尝试一些更刺激的吧。”然而,他的话语还未说完,笑容便如同破碎的镜子,瞬间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女人的动作突然变得僵硬,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燃烧着的火焰。她迅速地举起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毫不犹豫地将枪口顶在了土狼的脑门。土狼的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盯着女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质疑:“你……”

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响声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子弹如同闪电般飞速贯穿了土狼的眉心,他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便再也没有了一丝动静。女人的表情冷漠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用同样的手法又补了两枪,仿佛在向过去的自己做最后的诀别。

然后,她若无其事地擦干净身体,动作迅速而利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穿好衣服后,女人站起身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她默默地走出包房,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过去的自己告别。月光如水洒在她的身上,照亮了她孤独的背影。她的身影在黑暗中渐行渐远,宛如一颗孤独的流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