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译哭泣的模样实在好看,姜㞩心下一紧,骂了句骚货,便放开黄译的头发,掰开肉臀,狠狠冲撞起来。
“啊!姜㞩……求你,求你!”
黄译紧紧抱着肚子,姜㞩的鸡巴在他肚子里胡作非为,不断把肚皮顶起来,是要把他肚皮捅破,肠子搅栏的节奏。
姜㞩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又像是一个辛勤的农夫,疯狂地,不停地撞击黄译,将肛周撞得通红,泛起一堆又一堆的白沫,势必要将黄译的身体留满他的痕迹。
直到深夜,明月西斜,房间里令人羞耻的动静才终于停了下来。姜㞩抽出鸡巴,从肉洞中带出一大片湿漉漉的液体,他亲了一下黄译,方才起身,将昏死过去的黄译抱起走去浴室。
到了浴室,姜㞩将男人放在洗漱台上,靠着躺好后,低下身体,从角落里的暗格里面拿出了脱毛膏和剃刀。
“给骚货剃毛。”他勾唇缓缓一笑。
骚货的身体和他越来越合拍了!
犹记得,四年前,他高中毕业回到中国,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场景。那是在公园的公厕里,他正在小便,男人走了进来,不小心碰到了他,只说了句道歉便走到了一边,但他注意到了男人!
小小的,白白的,可可爱爱的,浑身透露着一股子单纯与稚气,还有一种大学生独有的朝气蓬勃。和爸爸长得有点像,而且都很可爱!
他一直想像爹爹一样,拥有像爸爸那样的骚货!
他知道,这男人或许有潜力成为他的专属骚货,任他肏烂屁股!
他盯上了男人!男人租的房子是他的,他安了监控,监督了四年,直到大学毕业回国便投简历到了男人所在的公司,进入了男人所在的部门。
男人成熟了些,但心软,一直很软很软,和屁股一样软!所以,哭泣和可怜对于男人来说是必杀技!
“真好看!”姜㞩握着干干净净,粉粉嫩嫩,没有杂毛的阴茎,爱不释手地揉了揉,随后又低头亲了一下。
黄译还在昏睡,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姜㞩笑了笑,用手指戳进黄译流精的屁眼,然后抱了起来,放到浴缸里。
他靠着浴缸,盯着男人的屁股,自言自语起来:“骚货呀,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要被人骑的,哪个男人的屁股生得这么骚,那么贱?”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停了下来,喃喃自语道:“不对,还有爸爸……”
……
深夜,四川某县城酒店里,娇小的男人穿着玉兔的服装,正跪在地上,给另一个中年男人深喉。他翘起大屁股,开裆的设计让他的下身被一览无余,只见他屁眼里插着根狼牙震动棒,而前面的小阴茎上除了套上锁精环外,顶端还被系上了蝴蝶结。
中年男人挺了挺身体,将鸡巴捅得更深,笑着问道:“亲爱的小兔子,舒服吗?”
吴恪含着鸡巴,呜咽了两声。
“老公要射了,亲爱的,接好。”话音刚落,姜业虎便抓住吴恪的脑袋,轻轻一按,“哦……”
精液噗嗤噗嗤射进了食管,吴恪微微翻了白眼,眼泪流下,然而却并非是痛苦的申请,而是享受的模样。
射完精,姜业虎将鸡巴抽出,然后弯腰一捞,将可爱的小兔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小兔子不安分,在姜业虎怀里蹭来蹭去,嘟着沾着精液,亮晶晶的嘴巴求亲亲。
“老公,我要吃你的舌头!”吴恪晃着屁股,凑上去咬姜业虎的嘴,然后后者却抬手拦住了他,温柔道:“亲爱的,明天还要早起去拜访妈妈。”
“不要……”吴恪不开心地抱紧,姜业虎,埋怨道:“都三天没做了!我今天不穿兔子装勾引你,你肯定连鸡巴都不让我碰。”
姜业虎微微沉默,随后无奈笑了起来。他抬手点了点吴恪的鼻尖,宠溺道:“原来我家亲爱的那么骚,才三天就欲求不满了……”
“哼!”吴恪抓住姜业虎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一边吮吸,一边道:“谁叫你……唔……天天肏我……屁眼……唔……啧……痒得厉害……”
“小骚货!”姜业虎笑说着,拍了拍吴恪屁股里的按摩棒,“不是吃着这个吗?怎么满足不了你?”
“唔……哪……有你的舒服?”
“哈哈……”姜业虎大笑,将手指从吴恪嘴里抽出来,然后抱住他的脑袋,宠爱地亲了亲他湿润的红唇,说道:“亲爱的,再忍忍。”
吴恪不满,鼓起腮帮,像一只生气的小河豚。
姜业虎眉眼带笑,戳了戳吴恪的脸蛋,随后将人揽入怀中,耐心解释道:“今年是妈70岁大寿,亲爱的,我相信你也不想把妈再气进医院吧……”
15年前,吴恪把姜业虎带回老家过年,可在当地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吴恪父母是先进知识分子,另外,吴恪是老两口三十多岁才终于生下的儿子,所以老两口对吴恪的宠爱颇为无度,甚至对儿子是同性恋这件事竟然也能看开,接受了姜业虎作为他们的“女婿”。
但是,事情的转折点在一个夜晚。
吴恪为了追求刺激,拉着姜业虎在乡下的枯玉米地里打野战,结果被半夜从县城回村的村支书给撞见了!姜业虎混迹黑道,身上的威压不可小觑,当场把村支书给吓走了。
可半夜玉米地里两个男人打野战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而那段时间吴家小儿子是同性恋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大家自然都猜到了玉米地的两个男人是谁。
事情传到吴家父母耳朵里时,教书育人一辈子的吴母当场气晕了过去。当时,若不是姜业虎有车,及时将吴母送到了县城里的医院,那么突发脑溢血的吴母可能当年就去世了。
吴恪低头,咬唇沉默了一会,随后不情不愿地点了点脑袋。
往年回四川时,虽不像在美国那边无所节制,但姜业虎好歹还会主动用鸡巴磨一磨,蹭一蹭他的屁眼,偶尔还会插进去,让他舒服。
但今年,姜业虎收敛太多了!太不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