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空荡荡的,很白,白色的床上绑着一个长发少年,少年皮肤很白,长相精致,耳朵和正常人类的不一样,是一双精灵耳。

  苏衍被五花大绑,手和脚全被铁链铐着,一个老头拿着各种各样的解剖工具走过来。

  那老头十分变态,还在摄像头面前比了个耶,完全无视解剖台上一脸恐惧的苏衍。

  解剖台上的人使劲挣扎着,身上盖了块白色的布,布遮挡了腰身,其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青青紫紫的鞭痕。

  那老头先拿了一个注射器,将注射器扎入苏衍脖颈,苏衍还是在挣扎,试图从解剖台上离开,手脚的铁链被拉扯的发出碰撞声,手铐和脚铐铐住的皮肤磨出一道道血痕。

  没一会儿,苏衍就安静了,注射的镇定剂发挥作用,他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老头拿着玻璃瓶将一把小巧极又锋利的刀插入他的手腕,手腕处溢出鲜血,直到滴满整个玻璃瓶。

  老头不急不慢,将摄影机拿的更靠近一些,神奇的是,那块刀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紧接着,摄影机移开,还是那把小刀,他将苏衍胸口的白布掀开,在他的胸口上划了个口子,看着浅,实际刺的很深。

  研究台上的人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手和脚被束缚,身上的疼痛,疼得他几乎死去,那双精致灵巧的精灵耳也因为疼痛在发颤。

  床上的人侧过脸,双眼无神,眼里沁着泪,眼中全是绝望,身上的疼痛让他无法忍受,嘴角溢出鲜血。

  那老头以为他又要自杀,又拿了一记注射器,狠狠的扎向他的心口。

  笔记本被猛的合上,温祁喘着气,额头上的汗滴下来,他呼吸急速,抓住笔记本的手尖微微泛白 ,他不敢往下看下去。

  苏衍扭头的那一瞬间,仿佛在通过视频看着自己,绝望的眼神,没有生机。

  当他看到那一记又大又长的注射器针头扎向心口,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口仿佛被人狠狠刺了一下,很疼,真的很疼。

  温祁红着眼看着床上的人,床上的人睡得很熟,整个人陷入温暖的大床,只露出一张小脸,睫毛轻颤,因为哭过鼻尖红红的,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

  笔记本被合上,但耳朵上戴着的蓝牙耳机还在放着声音,因为疼痛,少年喊出的声音无比凄惨,一声声刺着他的心。

  视频并不完整,只拍了一半,当耳朵里没有声音的时候,他打开电脑,里面还有一个视频。

  他猩红着眼,颤抖着手点开,视频刚开头很黑,像是一个很大又黑的房间,忽然,房间的灯被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笼子。

  笼子很大,大到塞十辆轿车都不是问题,里面有三头狼,嘴角流着唾液,牙齿有血,角落里还有一些森森白骨,和未啃食完的尸体。

  紧接着,苏衍被推进去,他浑身缠着白绷带,长发似乎被剪了,剪成了短发,剪的参差不齐。

  温祁注意到了他的耳朵,耳朵也被包扎着,耳朵的轮廓像人的轮廓一样,但是上个视频他还是精灵尖耳和长发。

  苏衍没有力气,他刚被推进去,三只饿狼就朝他扑了上来。

  苏衍被扑倒在地,一只狼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右臂,将他拖到里面,两只狼蜂拥而上,一只狼直接朝着他整只头咬了上来。

  苏衍用最后的力气,用另一只手臂死死的挡住,腿上用力将身上的狼踢飞,又将右臂的狼扯开,可他的力气根本微不足道。

  笼子外面突然扔进一把刀,那把刀扔到他手边,他摸索着握起,一下扎进了狼的脖子,狼叫着松开了嘴巴。

  外面的老头看的很兴奋,他有种想把面前这个妖怪改造成人类,当然是为他效力的人类。

  “你要是能从笼子里活着走出来,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