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肆放>第38章 挑衅

  ……

  那之后他们做爱做得很凶。

  经常一回家就会被剥了衣服压在玄关肏,又或者吃着饭就蹭起火,被父亲抱进书房,晚上睡觉的时候睡姿如果不老实,就会被压着肏一顿来好好教训……

  于是周时允的身上经常残留着各种暧昧的痕迹,隐藏在秋冬的衣领里,晦涩又色情地诉说着那些无人知的背德秘密。

  就这样,初冬的雪迟迟未来,但在存在感愈发强烈的冷空气中,他们悖逆纠缠的关系朝着未知的方向愈发蜿蜒。

  岳承泽变得非常管束他。

  什么七点的门禁,放学的接送,禁止和同学的交往……有些时候,周时允隐约都觉得岳承泽真的很想把他关起来,让他从此之后只知道在床上对他张腿,其他什么都不懂,当他一个人的性爱娃娃。

  心思敏感的小孩还不知道自己招惹巨龙的后果,被吞吃入腹都是轻松的死亡结局,偏偏他自己不知覆水难收如何恐怖,还在想着能不能讨饶。

  这些日子里,周时允简直是被做昏了头,可怜他平常还要上学,被这样弄得根本没心情上,课业渐渐落了下来,申行瑶还想着说帮他补补课,可惜周时允不想再把她卷进来,学会了保持距离。

  人类无法适应痛苦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痛苦比爱情更能保持新鲜。

  ……

  又一次夜里的玄关,他回家晚了五十二分钟。

  “呜,啊…不要了……”

  周时允几乎是在大开大合的肏干中被折磨得声泪俱下,快感与微疼交织在一起,把他弄得要疯,极端的情感和性爱水乳交融,逼得他的眼睛不再挪开,只能任由着父亲疯狂地索取。

  他看着岳承泽眼底的欲望,明明眼神古井无波,偏偏他的动作还是大开大合的,他慢慢地拢上父亲的脖颈,在这片刻的永恒中,终于意识到了很多东西。

  像是摇响巴甫洛夫的铃铛,他的叛逆,他的乖张,他的算计……此时此刻统统成了一种催化剂,在他极端的自我返璞归真后,岳承泽给的疼痛的爱才是最佳的解药。

  周时允下意识通过这极端的方式看见父亲最真实的情绪,判断对方是否真的在乎他,爱他,哪怕他的唇上带着毒液,也会心甘情愿去同他接吻。

  他一次又一次摇响这铃铛,将父亲逼得要边掐着他的脖子边吻,肏得他再也说不出伤人的假话,在极端的情绪中走钢丝,于失控的边缘徘徊。

  直到岳承泽把他抓得越来越紧,他的安全感才纷至沓来地过来拥抱,将一切曾经的伤口愈合妥帖,留下浅淡的疤痕,还带着皮肉新鲜的痒意。

  才算是最佳的愈合。

  ……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已经彻底崩坏,在岳承泽强势的占有里,周时允奇怪的心思在逐渐得到满足。

  就像是豢养怪物。

  用寻常的饲料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只有用血淋淋的肉块,还带着腥气和血味,喂到他嘴边,看着他心满意足地咀嚼,才恍然间发觉,那不是寻常生物的肉块,是鲜活的,温热的……

  爱的肉块。

  ……

  日子仿佛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经由这些日子的调教,变得更顺从乖巧了起来,起床,洗漱,张开双手要爸爸抱,要坐在大腿上吃早餐,要早安吻,要亲自送去上学,要离开时也注视着的眼神……

  周时允没有再很主动地索取什么,但只要不满足了,就会用一些暗示和故意来摇响铃铛,逼得岳承泽上前凶狠地索取,用激烈的吻和性爱来索取,他们才都得到逆位的安抚。

  是爱。

  小孩就这样,明明被肏哭了一次又一次,实际上却是时不时地被顺毛,半睁着那双剔透的泪眼认错,就仿佛在讲最色情的情话。

  你真的不想操我吗?

  ……

  今天回来得早,吃完饭父子俩就去书房了,岳承泽是为了处理一些公事,周时允只是单纯地想粘着他。

  也许是患得患失,也是单纯的饿了,毕竟小怪物今天的肉还没喂。

  周时允用着一个放荡又纯情的姿势,正对着坐在父亲的大腿上,臀瓣紧紧地贴着对方的胯部,仿佛在缓慢地摩擦,岳承泽在安静地处理公务,他就时不时地点火,偏偏父亲没有制止,甚至在他的小舌舔着自己的唇角的时候,就猛地扣着他的后脑回吻了回去。

  舌头搅进甜软的口腔,在他敏感的上颚搔挂,周时允被亲得呼吸急促,腰身一阵阵地酥麻,却不满足似的和它搅在一起,想要更多,更能让他满足的事物似的,隐秘的水声回响在寂静的书房里。

  一个很短暂,却也很缠绵的吻。

  ……

  他刚气喘吁吁地被松开,欲望叫嚣似的充盈进身体里,刚想着让岳承泽抱着他回房间,他痒得受不了了。

  “铃铃铃——”

  电脑屏幕旁的通话铃声就突然响起,岳承泽一看,是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决策,需要视频,他没哄周时允,但大手下意识地抚摸着小孩柔软的脑袋,发丝与手指摩挲着,他的态度悄无声息,不言而喻。

  “先回房间。”

  岳承泽的话音还带着隐约的情欲,喑哑却又诱人沉沦,着实是手头上有些棘手的文件,不得不暂时冷落了宝贝。

  周时允眨了眨眼睛,话音很乖巧,只是内容不太听话,“我不想走。”

  仿佛要时时刻刻地黏在一起,像是藤蔓缠绕蜿蜒,直到窒息才能感受到彼此的爱意,不眠不休,同生共死。

  岳承泽没时间跟他解释了,刚想把他送出去,本打算强硬些,没想到一不注意,周时允下一秒就跟滑下去的蛇一样钻了下去。

  此时的他正跪坐在桌底下,藏在他父亲的腿间,柔软的脑袋仿佛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宠物,在等待着主人想起自己时的顺毛,却莫名的令人觉得不怀好意,仿佛在哄骗自己的主人说。

  躲起来就看不到了,就不用赶走了。

  “……”

  岳承泽没脾气了,无声地笑着看了他一会儿,依他所愿,点了接通。

  “岳总您好,接下来我将代表……”

  视频会议里的所有人都正襟危坐,周时允不用看都知道是一群没意思的白领在陈词滥调,集团的收益啦,项目的企划啦,他不是不懂,再怎么着也耳濡目染,只是嫌麻烦,不喜涉猎。

  “……”

  岳承泽的眼睛紧盯着屏幕,这副正经的样子平时很少对着他,周时允跪在柔软昂贵的羊绒地毯上,不怎么凉,看久了一时间反而越来越入迷。

  他看着岳承泽不曾凌乱的发丝,性感的喉结,整齐的领带,西装永远一丝不苟,皮带勒着精壮的腰,他的双腿之间鼓鼓囊囊的,只需一眼,熟悉的烟草香混杂着别的什么麝香石楠花般的气味,涌现在他记忆的鼻尖。

  周时允下意识舔了舔唇瓣。

  他这段时间很听话,总是当小骗子,甚至之前装作被噩梦惊醒,哭着喊岳承泽的名字,把男人从睡梦中惊醒,又编排什么“爸爸不爱我了,”然后抹着泪眼,受伤地说,“你不要我了,肏够了就把我丢了,你厌倦我了……”

  逼得岳承泽肏了他一整晚。

  这么说弄得他好像只是想和爸爸上床一样,虽然他是想跟岳承泽上床不错,但是上床是手段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有且只有一个,让悖逆的枷锁越缠越紧,让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别人,岳承泽必须把所有的爱全部喂给他,不能再看别人一眼,这样才能弥补曾经的伤痕。

  ……

  周时允的眼睛悄悄弯了起来,像是想到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他看着岳承泽板正地坐着开会,那节玉做的小手就已经不知不觉地摸到父亲的腰带,一点点地摩挲着解开了。

  “方案老套……再换。”

  岳承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动作,话音有些僵硬。

  周时允装作没发现,认真地动作,手指在解开的碰触间不免和性器贴触,他刚想着隔着裤子替他揉捏一下,谁知父亲就已经将他作乱的那双小手抓住了,警告似的捏了捏。

  仿佛在说,乖。

  可惜他从来不是什么听话的主,下面的动静熄了,岳承泽以为他是听话了,谁知那可爱的脑袋已经已经凑到他的裤裆处,小巧的贝齿咬着裤子拉链,不甚娴熟地往下拉。

  岳承泽被他闹得往下看了一眼,就与他那双纯情的眼睛对视,明明削白的手指还被自己攥在手里,诱人的唇齿却正贴着他的裤链,色情又生涩地咬住,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的,偏偏动作放荡得令人发指。

  随着牙齿的彻底下拉,早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从裤子里跳出来,甚至拍打到了周时允的脸颊上,他被拍得闷哼了一声。

  “唔……”

  这一幕简直色情得要命,周少爷不愧是在勾引人方面天赋卓绝的好手,只需听见这一声,都还没看到他拍得微微泛红的脸,岳承泽就已经硬疯了。

  父亲的话音越发简短,又攥住他的手,禁锢住不让乱动似的,于是周时允就只能用脑袋做什么了,他痴痴地盯着眼前深赭色的性器,一时之间满脑子的算计都愣住,很久之后甚至咽了咽口水。

  怎么这么粗,这么大?

  他专注的目光观察着,岳承泽依旧不动声色地听着下属汇报,他粉嫩的舌尖就已经伸出来,试探地顺着饱满的龟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还没想着食髓知味呢,父亲的手指攥他攥得更紧了,他抬头看他,发现没什么表情变化,但是细细观察就能发现。

  他的呼吸乱了。

  这些日子的戏码演得有些腻,也该推陈出新了。

  周时允没有给人口交过,只能想着之前偶然看过的片子照猫画虎,又去舔他的龟头,顶端的马眼分泌出淫靡的水液,他吃到嘴里,满嘴的腥味。

  男人知道制止不了他,只能等他玩够了,于是专心地进行会议,周时允现在没空好奇他的反应了,手被抓着,那嘴巴总是可以动的,他舔着舔着,看着这粗壮的阴茎越发硬挺,他的嘴巴太小,试着含进去一点,却也只有龟头大小,周时允的口腔太嫩,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皱着眉,生硬地伺候着男人的性器,红嫩的舌肉压着男人的阴茎,温热的口腔一整个包裹住,带来突如其来销魂的快感。

  他没有口交过,又担心自己的牙齿磕到,只能含进去一点点,然后慢慢来。

  莫名的味道弥漫在唇齿间,不由得觉得身下隐约有些酥麻,湿润的女穴在不自觉地翕合,分泌着水液,他的姿势就变得更奇怪了,色情的奇怪,跪坐在地上,偏偏双手被男人制住,拉在腰间,但嘴巴正生涩地给他口交。

  岳承泽满腹怒火,面上却有些发笑,通话对面的人见他眉宇间隐约的阴霾,还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接下来的报告都提心吊胆了起来,谁知岳总并未打下来,反而给了通过就快速地说了一句,“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接着,视频通话被他第一个挂掉了。

  周时允还在想着怎么咽得更深呢,听到岳承泽突然挂了电话,眼神愈发无辜,他感受到父亲的情绪,滔天的怒火被自己撩拨起来,也知道自己正在闯祸,怎么办呢,岳承泽会拿他怎么办?

  正想着,父亲就将他的手腕松开,他还没来得及疑惑,后颈就被猛地掐住,被男人对着往里送,性器不再是蜻蜓点水地含弄,而是反客为主地在他的咽喉里抽插了起来。

  “唔!”

  他一下子被插得狠了,强烈的恶心和反胃让他难以抑制地眼角含泪,偏偏男人的动作很凶,毫不留情面地抽插起来,娇嫩的咽喉被这阴茎擦得充血,周时允挣扎着要躲,就听见岳承泽在上面说,“牙齿收一点。”

  那酥麻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逼得他双腿发软,继续侍弄着男人的阴茎,尽管这是自己撩起来的火。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周时允的脑袋都有些空白,等到那骇人的巨物终于偃旗息鼓,射进他的嘴巴里一嘴浓白的精液,噎得他当场被迫吞了下去,才气喘吁吁地,不知所措地看向岳承泽。

  “又委屈你了?”

  父亲又俯身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收拾了自己的衣服,又将小孩抱在腿上坐着,看起来没怎么生气,语气很平静,“噎着没?嗯?”

  “……没。”

  周时允的嗓子有些哑,从来没吃过男人的精液,太浓了,弄得他嘴巴不舒服,眼眶微红地看着父亲,仿佛是在控诉。

  他刚想说想喝水,谁知岳承泽低头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什么,周时允有些奇怪,是个粉色的跳蛋,他看了看,才发现这是自己以前被收缴的小玩具之一。

  原来一直躺在他父亲的书房里。

  还没来得及质问,他就被爸爸托着屁股抱起来,放在身前的桌子上,什么碍事的都被挪开,周时允的双腿正夹着父亲的腰,感受着隐约蕴藏的深沉力量。

  “宝宝……”岳承泽没有情绪地温声道,“自己把腿张开。”

  周时允只觉得浑身一激灵,看向岳承泽,一贯的温柔眼神,却莫名让人觉得害怕,这次的铃铛摇得有些过分。

  他不受控制地慢慢张开大腿,由着父亲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再眼睁睁地看着那枚粉色的跳蛋塞进自己的女穴里。

  “啊……”

  冰冰凉凉的,他努力地适应着塞进身体内的异物感,抱着父亲的脖颈皱眉,只是喘息越发难以抑制。

  “梁医生说不能再弄了……”

  这些日子做得凶,周时允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前两天梁骏来看过,劝说要节制,至少这一周内不能,正好被他听见了。

  周时允难受地蹙着眉,委屈巴巴地偏过头,将脑袋埋在父亲的肩膀上,清俊的少年就这样紧密地贴在男人成熟的身体上,不像在撒娇,更像是在挑衅。

  也是他这么有恃无恐的原因。

  “我不弄你。”

  岳承泽看着他,话音平静,两人间的气氛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剑拔弩张,他的怒火也逐渐平息成没有波澜的岩浆,没靠近的时候,都能以为是异色的湖泊。

  “什么?”

  周时允愣了。

  他以为岳承泽肯定会把他教训一顿,好好罚他,毕竟这回不是小打小闹,他是真的冒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风险在挑衅他。

  “宝宝,”岳承泽心知肚明他的小把戏,却没有拆穿,只是摸着他的头发,刮了刮他滴红的耳垂,平静地说,“明天戴着这个去学校。”

  在父亲的视角里,周时允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像是被这话砸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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