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网>都市情感>肆放>第8章 上药

  周时允好像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做梦,却总有股烧灼在腹部,疼得隐隐约约,皱得满头冷汗。

  没吃饭,闹得胃疼,自作自受。

  持续低血糖,又受了刺激,还没等岳承泽抱上楼,就已然迷迷糊糊地晕倒在他的怀里。

  不说话的样子,失了娇纵的脾性,总归是乖了几分。

  岳承泽立马叫了医生,又开始亲自伺候。

  扒下裤子,拉开内裤,岳承泽看着红肿起来的粉嫩臀瓣,怀疑自己还是下重了手,他愧疚地凑近,手指轻拨开腿间的丰腴,露出一片羞藏着的绮丽,淫靡的液体如露水般淌在红肿的逼肉上,皮带抽得有些狠,这娇嫩的小逼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楚,淫靡地哭泣着。

  岳承泽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将蘸满了药膏的手指触碰到湿润的逼上,还没涂上,昏迷中的周时允就哀哀地呻吟起来,潜意识扭着腰想躲。

  还没躲开半点,就被粗砺的手掌控住腰身,擦药的动作坚定下来,顺着红肿的逼肉来来回回地涂抹,确保每一寸都沾上,周时允迷迷糊糊地哭,可能是痛了,岳承泽的动作越发轻柔,只是到了最后,竟更像亵玩。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淫靡的啧啧水声在暧昧地涌动。

  他像是恪尽职守的雕塑,手指向里探索,娇嫩的肉壁欢腾地迎接嫖客,裹挟,吞吃,侍奉得流连忘返,娇声喘喘,只是主人还在凄惨地挣扎。

  淫靡的水液打湿了整个手指,流淌到掌间,岳承泽默默地上完了药,看着周时允的泪珠顺着脸颊淌下,一时间无限的自责和关切将他如处置罪人一样,他在内心深处审批着自己,爱怜,欲望,和亏欠,乃至爱都杂糅着,迫使他鬼迷心窍地,低头吻去了周时允眼角的泪。

  ……

  岳承泽忙活半天,总算看到他蹙着的眉头舒展两分,才松了口气,管家敲门通报,说医生终于赶来了,正在楼下。

  梁骏提着药箱进门的时候,还在想那个小情儿的事,如今看着周少爷这么狼狈的模样,心头些许疑惑稍纵即逝,还未深想,就被岳承泽骇人的神色镇得说不出话。

  “也……没什么,大碍,”梁骏故作轻松地开口,“管教孩子,也要适度的,岳总,你看小少爷娇生惯养的,何曾吃过这样苦头?总要是循序渐进,等会等他醒了,就把药喂了,再进两天的清淡饮食,就差不多了,毕竟小孩子嘛,底子好,欸对了我把药放你……”

  梁骏边说边忙活,从药箱里拿出来几包药,刚想接着说什么,就看到胡桃木床头柜上,那罐显眼的药膏。

  “……”梁骏傻眼了。

  他亲自开的药,不可能不认得,还没等他眼观鼻鼻观心,岳承泽就在一旁开口,“从小就是这样,之前没和我说过。”

  “……”挺劲爆哈。

  他讪讪地点了点头,讷然机械地把手上的动作完成,心里的崩溃狂刷三百条弹幕,甚至想自己知道这桩秘辛之后怎么安身立命简直抓狂。

  “梁骏,”岳承泽叫住他的魂,“这孩子不和我亲近,你知道的。”

  梁医生医人不医心,心说这我也没办法啊,又想起来电话里他隐约提过,双性人性欲强什么的,感情这位陛下指的是自己亲儿子啊,不由得抽着嘴角,“我查了几天,这种体质很罕见,一般幼年的畸形如果没有及时切除,就说明当时的主治医师不建议,所以这孩子很可能是两性器官发育平衡的那种,没必要非大动干戈地去做手术,而且术后激素调整也很麻烦,患者会心情烦躁,身体变差,甚至少见案例轻生……”

  岳承泽拧着眉听他说完,开口打断,“我没想纠正。”

  梁骏微微一愣,明白他未尽的话,心道这是要当废人也要养着了,他不明白这些大族里的弯弯绕绕,但也清楚岳承泽明面上的继承人,可就周时允一个,一但这把柄不根除,那这岳家的天极有可能要变一变了。

  他号不准这位陛下的脉,试探着问,“那,您是想……?”

  “以后的事情我自有定论,主要是他……”想到这,岳承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小孩儿,青春期爱和同龄人瞎闹,有什么办法?”

  “……”梁骏这下是彻底绷不住了,任这措辞委婉,但话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难怪啊难怪,他捂着额头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唉算了不破不立,心想周少爷对不住了,我也没法子。

  “……脱敏治疗,”他看着周时允安谧的睡颜,心中骂这话真畜牲,“小少爷的体质特殊,如果放任外人胡来肯定不是法子,这年纪的小孩其实也就是好奇心重了点,按时疏解疏解,也就好了,您实在不行,可以安排人……或者……”

  或者,您亲自来。

  岳承泽没有因这大逆不道的话动怒,他沉着神色,思虑半刻,又想起来刚刚在他房间里找药的时候,意外翻见床头柜抽屉里,一抽屉精巧的“玩具”。

  水晶的,硅胶的,能振动的,各式各类挺多应有尽有……

  他甚至都不知道周时允是什么时候搜罗的这一抽屉稀奇古怪的东西。

  梁骏估摸着陛下的脸色,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二人的关系他不好评价,但眼下除了这,也没有更好的法子。

  他讪笑着留下了药,就拔腿溜了,临走前不消岳承泽一个眼神,便示意自己会保密。

  开玩笑,谁敢把这篓子捅出去?不要命了!

  ……

  周时允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只觉得总算没那么疼了。

  其实他也没睡很久,岳承泽没带他去医院一是他当时那样不方便,二是因为一些原因,周时允非常讨厌医院。

  可是浑身还是酸疼酸疼的,有些部位甚至有些难以启齿地隐秘作痛,还没等他叫人,便看到床边守着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岳承泽看着他醒来,笑着对他道,“醒了?先吃点东西,待会乖乖把药喝了。”

  周时允愣愣地看着他眼睛里藏不住的红血丝,和略带疲倦的神色,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瞥向窗边,已经是入夜很久了,他的床头灯开着,是柔和的暖光灯,岳承泽就这样守了他一宿。

  还没等他说什么,岳承泽就推开门让人把温好的粥端了上来,然后亲自放到床头柜上,作势问他能不能起来。

  周时允确实饿了,可是真的没什么力气,刚撑起半个身子,拿起勺子就晃掉了,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这微微的惊吓让他有些措然。

  陶瓷勺子摔到地上,碎成几片,周时允下意识看岳承泽的脸色,发现他沉了脸,心刚凉了半截,就看到他向自己靠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顶,“是爸爸不好,爸爸来喂你。”

  很快地上又被收拾好了,周时允沉默地看着他亲力亲为,那份迟来的亲情弥补得太过意料之外,他看着这个男人沉稳的侧脸,手中利落的动作,好像第一次重新认识了岳承泽这个人似的,某种神奇的似曾相识之感又纷至沓来。

  就好像,岳承泽之前也这么照顾过他一样。

  周时允来岳家之后其实还生过一次病,而且病得挺重,就是因为不按时吃饭,又和朋友们出去疯玩,遇上降温天气,衣服穿得单薄不说,还淋了点小雨,这下要素齐全,到家没多久就开始发高烧,卧床不起,保姆管家急得团团转,那时候的周时允已经快烧得没意识了,却还是坚持不肯去医院。

  最后,好像也是有一个人,在他最难受的时候,拿酒精给他擦身体,小心翼翼地喂他喝药,测量体温,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烟草气息,迷迷糊糊地硬是熬了好几天,才熬到他退烧痊愈。

  可还没等他找到这人,家里的佣人们就换了好几个,说是不尽责,害少爷生病,周时允大病初愈,不想和岳承泽闹,便悻悻地揭过。

  到最后,也没找到照顾他的那个人。

  直到现在,他抬眸看向岳承泽忙碌的身影,停顿半刻后堪称乖巧地咽下喂来的粥,一边盯着他一边思索,一口接着一口,配合着竟很快就吃完了。

  岳承泽的态度让他有些晕头转向,刚想树立起小刺猬似的防备,就被对方的糖衣炮弹打得猝不及防,周少爷神色恹恹,依旧不大高兴,仿佛这柔软的心脏被蛀虫啃了一口,又酸又麻,生不起忤逆的脾性。

  “早点休息,爸爸就在书房,有事叫管家来叫我。”

  岳承泽帮他掖好了被子,那份疲惫依旧明晃晃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着,周时允默不作声地偏过头,示意自己要睡了。

  “……”

  等房间里的门关上,男人已远走,周时允在漆黑中睁开那双静谧的眼,漆黑的睫羽随着月光的抖落扑闪,像是想起了什么,夹了夹腿,疼痛缓解了些,清凉的药膏正滋养着红肿的皮肉,周时允伸手去够床头柜,发现没有。

  他顿了顿,又凑过去拉开床头柜的柜子,里面琳琅满目的“玩具”赫然已被洗劫一空,只留下一罐眼熟的药膏。

  “……”

  半晌,周时允轻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