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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程霖很喜欢那种松松软软的布艺沙发。
地下三层有一个，家里有一组更大的，二楼调教室里放着一个小一点的。
程霖没把自己的书拿上来，看了他一会，又转身下楼去拿自己的东西。再上楼的时候带了一个秒表回来，他调了二十分钟放在了江问久面前。
他大概知道江问久为什么总是支支吾吾，但还是想听他自己说出来。只要他自己能说出口，那就不算什么无法逾越的困难。
江问久大概需要一次彻底的“打破”。
程霖在想这些事的时候手里的书没能翻过去一页，江问久就这样无声地望着他。
江问久发呆的时候看着程霖想很多事，比如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不想让程霖这样，但是又不想放手。
程霖在倒计时只剩下两分钟的时候坐到了他的对面，他把倒计时摁停了。
程霖看起来不太开心。
“我上次说走神怎么办？”程霖晃了晃他的下巴。
成股流下的润滑液和体液，频率随时变换的小球在体内前后乱窜，二十分钟结束后酸到爆炸的腰和大腿……
江问久垂着眼睛，不做回答。
“那今天我们来点更刺激的吧。”程霖的手指带着温柔和眷恋从他下巴向脖颈滑下去。
他没再让江问久跪在那里，反而解了他身上的绳索，又蒙上了他的眼睛，让他坐在一个金属小圆凳上。江问久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这个小圆凳很不舒服，高度奇怪，刚好蹲不下去又不能刚刚好坐下。
程霖在他身后搭了一个架子，刚刚好固定了他的手臂和双腿。
感觉被剥夺的时候江问久整个人都会变得更敏感起来，有时候只要碰一碰整个人就变得红扑扑得，性器就会兴奋地点起头来。
这些程霖都知道。
他只是蹲在江问久身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精神地冒出清液的性器，看着江问久想夹腿又不得不屈服于两边的束缚带。
“不许跪了，自己看看膝盖都什么样了。”程霖的声音还是很冷，但是听起来人没有那么冷了。
江问久也放松了一点点。
翻东西拆包装的声音不绝于耳，下一次程霖碰到他的时候抵着一个指节探入后穴。
江问久浑身都绷紧了。
“早上就自己做过清洁了？”程霖有点意外，但还是顺水推舟，挤了两泵润滑液进去。
江问久声音开始变化了，他一旦紧张的绷紧肌肉，程霖的手就会拍下来。昨天打过还发红发烫的臀部和后腰依旧很痛，程霖打上去的时候江问久几乎整个人都会抖一下。
与之前不同的是，程霖这一次没给他时间适应，直接塞了一段三指粗的按摩棒进去。
江问久那一瞬间要从椅子上弹起来，呜咽声没忍住溢了出来。
“坐好。”程霖声音有些低沉，在缓了两分钟之后江问久又委委屈屈地扭了扭腰。
按摩棒嗡嗡声响起来的时候江问久只是抖了一下，就基本适应了这个频率。程霖好像也没有过高的要求，只是看他坐好就转身离开了。
“程霖。”江问久在黑暗中低声叫到。
视线被遮盖之后江问久其他的感官都变得敏感起来，这个屋子里铺着地毯，程霖走开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
程霖没有回答，只是站在三步远的地方看着他。
“我想听你自己说。”程霖在江问久第三次叫他的时候说道，“是不相信我吗？像不相信我喜欢你一样。”
江问久摇了摇头，有些痛苦地哼出声来。
四肢被捆绑的微微发麻，体重又压着他不得不把按摩棒全部压进体内，程霖设置好的自动模式总是忽快忽慢的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
“那你觉得问题能解决吗？”程霖问道。
这一次江问久迟疑了很久，过了好一会他才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程霖不知道从旁边的抽屉里拿了什么出来，江问久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转了转。
“我理解的是有解决的可能性，这么说对吗？”程霖说着，擦了一下他下巴上的汗珠。
多说一句江问久就又变成了闭紧嘴的蚌，除了有时候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什么动静都没有程霖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捻过他的乳头。
在断断续续的刺激下，江问久弓着背躲闪着，直到被程霖一巴掌打在腰上，带着昨天晚上没好的伤隐隐作痛。
“昨天挨打的时候倒是一下都没躲，今天怎么了？”程霖在他胸前贴了什么，微凉，又柔软。
江问久摇了摇头。
在自己家的程霖好像更游刃有余，他只是安抚着摸了摸江问久的头，就又退开几步远远的看着江问久。
按摩棒被调到了一个和缓的档位上，江问久呜咽着浑身发抖。程霖贴在他胸前的东西也在震动，时不时有微弱的电流打在敏感的乳尖上。
“先生……”江问久改了口。
鞭子破空甩下来的时候江问久剧烈的抖了一下，在他又一次放松的时候按摩棒更深地顶了进去。
鞭痕压着旧的印子落上去，瞬间肿了起来。
落不到地面，又因为束缚带而使不上力气的双腿肌肉绷紧又放开，江问久呜咽着挨了四五鞭之后浑身颤抖着卸了力。
一直没能得到抚慰的前端在交错的快感和疼痛中射了出来，江问久像是浑身脱力一样软了下来。
程霖停了手，绕到前面看着他。
“出息了，江小九，”程霖垂着眼睛看着他，“我不下命令你都敢自作主张了。”
在一个月以前江问久和程霖达成了共识，江问久把射精的控制权移交给程霖，由程霖来做决定。
他其实一直做的很好，但跟程霖对他总是很纵容也有关系。
“我……”江问久下意识的想辩解，但是却因为事实摆在面前而说不出一句话。
他最终还是没说下去，只是在漫长的沉默中等待着程霖的宣判。
身后的按摩棒正以不那么难以忍受的频率振动着，程霖的手指挑逗着他半软的性器。
“那既然你管不住它，那我帮你管管它。”程霖走开的时候江问久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起来。
程霖太懂江问久的身体了，他总是知道怎么控制江问久的欲望。
当下一次江问久性器挺立起来的时候他挤了大把的润滑液揉捏着冠状沟周围的皮肤，又用手心碾过龟头最敏感的地方，看着江问久浑身发抖，带着哭腔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声。
美得像是一件瓷器。
当阴茎棒从顶端进入又一层层被推下去的时候，江问久身体又一次绷紧了，酸痒伴随着初次扩张的疼痛让他几乎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
程霖很清楚怎么控制他。
不断的进出让江问久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哭声，但是程霖没因为这点起伏而停下。
在他又一次放开江问久的时候，江问久几乎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后穴的震动棒又高速运转起来，连带胸前的电击器和刚刚插进去的尿道棒。
江问久整个人陷入了几近崩溃的状态，他甚至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程霖没说什么，只是在高潮迭起的瞬间一鞭子抽出一道红色的血印，刚刚好让江问久的兴致败下去。
江问久的理智几乎溃不成军，很难给出一点反应，只是在情欲起伏中跌宕着。
这样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所有玩具都被程霖关掉的时候江问久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浑身的感官都失灵了，只剩下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他以为程霖会接着问他之前的问题，但是程霖只是等了几分钟，问他从开始到结束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有多少下。
江问久大脑宕机一样愣住了，程霖慢条斯理收拾着他身上的玩具。
他们在这样的状态下僵持了很久。
“我妈妈……”江问久开口的时候还带着点哭声，但是情绪比之前稳定了很多，“精神上有些问题，很多年了，一直也不见好……”
程霖想打开他蒙着眼睛的丝带，但是被江问久躲开了。
他沉默着听江问久继续说下去，腾出手解开束缚他手臂的绳子。
“我们家……”他几乎说每一句话都要停顿很久，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思绪，“很麻烦，前些年我爸生病去世又欠了很多钱，我还有一个在上学的妹妹……”
说到妹妹的时候江问久泣不成声。
“嗯，没事。”程霖捏着他的后颈，安抚地拍着他的背。
“我从来都没想过和谁在一起，和谁确定一种陪伴和恋爱关系……”江问久把脸埋在程霖肚子上。
“我知道。”程霖回应道。
“我不想拖累任何人……”江问久说着，“我不能拖累别人，也不能放下我的妈妈和妹妹。”
涌出来的泪水打湿了那条丝带，也打湿了程霖的家居服。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江问久搭在程霖腰上的手指抓紧了，“但是和我在一起就不可避免的要接触，我不想你面对这些，我不想你被我拖累……”
“就这些？”程霖揉了揉他的头发，“这算什么？我以为你要跟我说你是前几年犯了事潜逃来这边，或者在实验室被什么虫子咬了从此有了什么不能搞对象的技能。”
“程霖，家里的事最麻烦了。”江问久声音很低，又抽了抽鼻子，“因为事情不大却很多，琐碎又避不开。”
他抬手把丝带解开了，就这样仰起头看着程霖。
刚刚哭得眼圈通红，眼神里又带着点不舍。
“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不想你也因为这些事发愁，我真的很难过，但我又舍不得撒手。”这是他第一次带着哭腔不舍的盯着程霖的眼睛说自己的想法。
“信我吗？”程霖捏了下他的脸，问道。
江问久有点迷茫的抬起头。
“相信我吗？”程霖又问道，“我能处理好的。”
江问久点了点头不说话，眼泪又涌了出来。
“费死劲了，江小九。”程霖蹲下来用手摸了他的眼泪，“我喜欢你，我觉得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所以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愿意。”江问久回答得很快，声音里还带着低低地哽咽声。
程霖很专注地望着他，用手指抹了他像珠子一样滑落的眼泪。
“虽然有些没来由，但是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程霖吻了他的胸膛，又吻过刚刚鞭子落下留下的红痕。
“你随时都可以推开我，在这段关系中所有权利都是你赋予我的。”程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腰，“我真的很喜欢你，也不怕那些可能遇到的困难与麻烦，所以别轻易推开我，我有的时候也会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低下头，在江问久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含住了江问久半软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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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出半点美感的小狗题外话：
有什么无空调过夏的良方？
以及是不是又该点点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