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皱着眉头审视地看着他,然后笑出声来。
“你认识他啊?”林海看着视频里的身影,“谢谢空青,不然你要紧张多久啊。”
江问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不着一缕的跪在他面前。
“没想到你认识他,这几年他都不怎么出现在这里了。”林海捏了捏眉心,“后面他还录了很多个视频,但是他和Doctor结了婚之后就收回去了,只留了几个戴着面具的放在俱乐部。”
“也不算认识,”江问久回答道,“只是刚刚说了几句话。”
林海只是审视着他,过了一会把那份合约展开放在膝盖上。
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根钢笔,轻轻点了点江问久的肩膀。
“我叫程霖,代号林海。在俱乐部范围里,你都可以称我为林海,遇到顾清也要称他为空青。如果有机会在外面见到,就可以直接叫我们的名字。”林海的语速不快,带着一股威严的冷意,和他懒散坐在这里的样子很不相符,“所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江问久,代号……代号……”江问久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分别,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代号……”
“嘘。”林海忽然把食指立在嘴唇上。
江问久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今天在这里我就叫你小九。”林海打断他,“如果过了今天你没后悔今天的选择,再给自己起也不迟。调教程度你大概之前也没试过,不知道你的承受限度在哪里,那就说说你会反感的吧。”
江问久愣了一下,迟疑了半天才试探着问道:“可以不入体吗?”
“可以。”林海笑了,“触碰呢?我碰你哪里都可以吗?”
江问久脸颊有些发红,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钢笔顺着江问久的肩头滑到胸口,江问久只是低下头去看,汗毛微微立起。划到小腹的时候江问久都没什么反应,钢笔点在了他微微勃起的顶端时江问久身体抖了一下,但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不是钢笔,而是我的手呢?”林海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
江问久想象不出来,但是耳朵脖颈都红了起来。
林海这一次伸手在他下面摸了一把,江问久这一次闭了眼睛,但是阴茎挺了起来。
“可以接受。”林海公事公办地总结道,“确定一个安全词。”
江问久被他平铺直叙的语气稳了下来,大脑又在不断转动。
“乙酸酐。”他说。
“啊?”林海愣了一下。
“乙酸酐,做安全词。”江问久重复了一遍。
林海点了下头勉强接受了,他觉得就算是强行问这是什么得到解释也不是他能够理解的。
“现在按要求跪好,坚持十分钟。”林海把刚刚取下来的那个眼罩又给他带了上去。
林海放了一首舒缓的英文歌,就坐在一边看着江问久。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林海用闲聊的语气同他讲话。
“谢谢。”江问久礼貌道谢。
林海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直率地回答的sub,一时语塞。
“动一下加三分钟。”在江问久手刚想换个姿势的时候林海补充道。
江问久抿着嘴又把手放了下去,一动不动地保持原先的动作。
“怕疼吗?”林海问的时候江问久回了下头,朝着有声音的地方偏过去,“三分钟。”
江问久赶紧跪好,不再乱动,闷着声音说:“不知道。”
林海只是点了点头,大概拿了什么又坐了回来。
“张嘴。”江问久张开嘴的时候林海放了一根一次性止咬棒在他嘴里,江问久听话的咬住。
林海用手背鼓励一样的贴了贴他的脸。
“接下来我会打你,我保证不会太疼,也不会受伤。”他一边说,一边用手中的皮拍捻了一下他左边的乳头,“你的任务是不许出声,不许动,做好了有奖励。”
江问久的眼睛被遮着,看不到林海的动作也看不到他手里的东西,所以接下来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未知。黑暗中其他感官会更兴奋,江问久的紧张体现在了他把止咬棒咬除了深深的牙印。
啪的一声之后,江问久绷紧了身体,忍住没发出声音也没动。
刚才皮拍拍在了江问久的左胸上,现在林海又鼓励着他捏了一下他的脸。接下来每隔几秒林海便会用皮拍或轻或重的拍他一下,有时是胸口,有时是小腹。
“你很漂亮。”林海的夸赞像是总结陈词,“美人,下面会比刚刚疼一点。”
说实话,刚刚被拍的几下充其量就是朋友之间玩闹的力度,除了在黑暗中有些吓人之外,并算不上什么。江问久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控制自己的受惊时潜意识里的动作和险些出口的声音,丝毫没意识到身下挺立的欲望。
林海大抵是换了一条软鞭,在使用前轻轻碰了碰江问久的胸口。
鞭子抽在小腹上的时候,江问久浑身都绷紧了,鞭子抽上来的时候没有很疼,但是鞭子尾端的软毛带来了一阵痒意。
小腹、大腿内侧、胸前,腹部……挨过一轮之后林海用鞭子抬起了江问久的下巴。
“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不适?”林海把止咬棒拿出来。
“没有。”
江问久之前的声音是很清冷疏离的,即使和林海谈论着情色意义的话题,他始终是冷静又高傲的。
但是现在却染上了一丝哑意,带着一些涣散的情欲。
“美人,表现很好,现在是奖励时间。”林海站在他身后笑了一下。
他把江问久抱了起来,指导他到镜子前跪坐着,自己则蹲在了他身后。
“可以靠我身上,手还是像之前一样背后。”林海柔声命令道。
江问久大概会是不错的承受方。林海在镜子中审视他的时候想到。
他的专注、认真、听话都会是他招人喜欢的加分项。
林海从他肋边环住他,掌心覆盖着龟头一寸一寸向下摩挲着,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乳头。
江问久今天第一次要做出类似于反抗的动作,像是渴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林海圈回怀里。
“乖,”林海在他耳边说到,“一会你可以去看看那边地上你滴的水,给你奖励,也要给他奖励。”
在又一次林海的手指碾过冠状沟的时候江问久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但是大腿的肌肉却意料之中的绷紧了。在一次又一次高强度的刺激时,江问久咬着嘴唇把头偏向了另外一边。
林海偏偏在这时把手拿开了。
即将攀上高峰的阴茎骤然空虚下来,可怜巴巴的随着他的主人往前递,仿佛是在寻找林海的手。
“美人,”林海在他耳边说到,“知道为什么每个人都有一个代号吗?”
江问久摇了摇头,林海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转过头面对镜子,在镜子中欣赏他没被遮住的半张脸。
“在这里没有江问久,只有小九,你可以暂时的忘掉有关江问久的一切,放纵自己回归本性,等你穿好衣服,走出这个门,继续做那个高高在上的江问久。”林海一边说一边持续刺激他敏感的前端。
这话好像是骤然打破了江问久的心防,在这间屋子里再也没了江问久,只有挣扎在情欲中的小九。
那些藏在喉咙里的呻吟和喘息都被释放了出来,他难耐地想要得到释放。
在即将要射精的一瞬间林海拿开了放在那里的手,轻轻的弹了弹蓄势待发的阴茎。
“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吗?”他饶有兴趣地揉捻着江问久干净粉嫩的乳头,“该怎么请求我,让你射出来。”
“先生……”江问久看上去真的在认真思考,不能射精的焦急迫使他的声音带了哭腔,“请先生让我射出来。”
林海无意为难他,在一声轻笑之后真的继续帮他手淫,撑着怀里人不让他滑下去。
“射吧。”林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依旧是清明的。
江问久抵着林海的手心射了精,浑身颤抖着倒在他的怀里。
林海环着他用干净的手轻轻拍他的肚子安抚着,直到怀里的人不在抖才松了些力气。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美人吗?”林海问道。
江问久还没从刚刚的疯狂中缓过劲来,闻言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慢点睁眼,”林海把他的眼罩取了下来,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表情又恢复了正常,“小九真的很美。”
江问久应该之前已经哭过了,眼罩上湿的能捏出水来,但即使这样,他都撑到最后没有喊出安全词。林海在察觉别人情绪这方面炉火纯青,每一个安抚和鼓励都刚好出现在最关键的时候。
睁眼的时候江问久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双眼通红带着情欲还没褪去的柔软,身体干净的没有任何痕迹,本身就总在室内工作的他皮肤很白,在朦胧水光中微微发光。林海留下的痕迹又轻又少,但是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鞭子的走势,他身前的敏感区域都被试了出来,每一点都交叉的落着一个十字。
“休息好了可以去洗澡,卫生间的东西都可以用,我会在外面,有需要就叫我。”林海扶着他坐起来,又揉了一下江问久的头发,“衣服我会给你送进去。”
江问久关上门处在一个人的空间里时才慢慢地蹲下来。
淋浴器的水流温度正好的流在他的身上,他才真真正正感觉放松下来。
他出来的时候林海正望着窗外发呆,看到他出来才站起来示意他到柜子那边可以把头发吹干。
“现在问你怎么样肯定是不合适的。”林海在吹风机停下来的时候说道,他眸光闪了一下,转而问道,“你怎么走?”
“开车。”江问久从镜子里看向林海的时候又变成了那个清冷高雅的青年。
“好。”林海率先打开门,刚走没两步就看到了楼道另一边散步的人影。
顾清应该是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淋淋的,只穿了一条单裤和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衬衫袖子被挽了上去,光洁的小臂上留着之前被绳子捆着压出的红痕。
“什么时候回来的?”林海隔着十几米问道。
“前天。”顾清走到两米以内才给他回答。
“穿成这样就在楼道里瞎逛,不上规矩。”林海抱着胳膊数落道。
“别瞎说啊,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Doctor从另一间屋子走了出来,“这不是好好的。”
林海目光看到顾清身上的时候,看到了那个镯子。
“你的镯子从来都不摘吗?”林海问道。
顾清低头看了一眼镯子,点了点头。
“行吧,”林海笑了,“青哥,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顾清笑着说了谢谢,就进了隔壁的房间,他们开着门,两个人分工明确的打扫卫生。
在林海送江问久下楼的时候,林海挡住了顾清和Doctor探究的目光,一路送江问久到电梯门口。
“顾……”江问久等电梯的时候问道,但是说了一半又想起来代号的问题,“空青那个镯子,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林海有些纳闷,但考量了一下简单说到:“前几年他出了些意外,身体很糟糕,还下过几次病危通知书,那个镯子是那时候Doctor送他的,将个人隔着重症监护室带上去的,把人从生死线上拉回来就再也没摘下来。”
电梯来了之后林海给他摁了电梯,在关门的时候对他笑了一下。
“有缘再见。”他说。